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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真能忍啊!那種要命的快感是多麼爽呀!可是為了集中精神學習,以及要擺脫溫柔情感的腐蝕,他竟然忍耐了大半年之久,而且也沒有老犯們說的遺精什麼的。也許是太過勞累的緣故吧!連精子都要做為蛋白質而被身體吸收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笑了笑,對自己的聯想力大為搖頭。
忽然,一股隱隱的危機感從溫室後方的黑暗中彌散出來,那是有人飽含敵意的窺視,他對這種充滿惡意的目光最為敏感。但是他並沒有因此放慢腳步,而是慢慢調整著前進的方位,向旁邊的一棟公寓走去。
他知道,安靜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
第九章 花店龍虎鬥
直到御翔天走進公寓的門廊,他才感覺到窺視轉向他處。他知道窺視者並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每一個走向花房的人。
會是哪方面的人呢?他仔細回憶著自己是否露出過什麼破綻。
仔細想來,唯一能露出破綻的就是鳳展眉。因為她與錢行長的關係必定還有人知道,而她到上海還用身分證登記過房間,只要查一下客房服務部就能知道。但是單從這一點並不能說明來人的意圖。他明顯感覺出黑暗中的目光不是監視,如果是警察的話,他倒不一定能查覺出來,只有因為對方的目光中帶著殺機,才使他生出警覺。
看來花房裡的兩個女人很危險,說不定對方正張開陷阱等他回去呢!但是他實在無法坐視不理,不說感情問題,就是那些費盡周折弄到的錢,也是他不能放棄的。
所以他低伏著身子,繞了一個大彎,來到花店的另一側。伏在地上,他看到一個黑影就躲藏在溫室的一角,正在往停車場的方向看去。店面的前方也有一個人蹲在樹牆的後邊,但是路燈的明亮卻使他隱藏的不那麼成功。
御翔天想了想,覺得自己根本沒受過徒手搏鬥的訓練,如此上前未必就能悄然放倒對方。而且現在還沒到致對方於死地的時候,還需要進一步弄清楚對方的身分。
於是他緩緩退了回去,在不遠處的工地裡找到一根結實的粗鋼筋,又悄悄接近溫室後面的那人,猛的將對方敲倒在地。也許下手狠了些,那人哼也沒哼一聲,不知道是否就這樣被打死了。不過他也顧不得這些,在那人身上一陣搜尋,竟然摸出一把自動手槍來。
他對槍械不太精通,只知道這不是警察用的那種五四或者六四,不過從槍身的重量來看,明顯是特殊人員專用的手槍。他的父親是大別山裡的獵人,小時候他經常跟著父親打獵,所以對槍也算熟悉。
他又在這人身上摸索了一陣,並沒有找到任何能證明身分的東西。於是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悄悄地從溫室後門溜了進去。
前方的店面亮著燈,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並且不止一個人,似乎在逼問著什麼。
御翔天隱身在花草藤蔓之間,悄然來到通往店面的門前,從門縫中偷瞧進去。
只見小眉和心美被人捆綁在座椅上,心美被布條勒住嘴,小眉則被一把鋒利的軍用匕首指著雪白的脖頸。兩個人的面色冷靜淡漠,絲毫沒有恐懼的神色。御翔天大感驚奇,小眉對死亡的漠視他是知道的,但是心美的表現卻讓人意外。
裡面一共有三個男人,他只能看清兩個,都是很普通的打扮,放到白天的大街上,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鳳展眉,妳不要抵賴了,我們對這筆錢裝了特殊的跟蹤裝置,既然能找到這裡,就是跟著訊號來的。妳這麼死硬,只能白白犧牲這麼美的性命而已,如果讓我們搜到,妳就沒有討價的資格了。等到老闆一來,還讓我怎麼替妳說好話呢?”持刀的人有些沉迷於小眉的美色,話中帶著明顯的示好。
“我開個花店,又惹到你們什麼了?我離開錢行長是很早的事情,我又能拿他什麼錢?我不管你們要死要活的,是男人就殺了我好了。”小眉答的極剛硬,讓對方難以應對。
這時另一個人忽然說道:“鳳小姐,我們來,並不是對付妳的,我們只要東西。如果能把重要的東西還給我們,我們甚至可以給妳留下一筆可觀的金錢。聽說妳在這裡還認了個哥哥,其實是情人吧!需要我們照顧一下嗎?在上海市,失蹤個把外地人,是很平常的事情。”
御翔天終於認定,這些人是和錢行長有關的黑道組織,可能就是要錢行長洗黑錢的人。但是對方口中說的追蹤裝置是什麼呢?難道是那張卡片或者那個工藝打火機?對,一定是那個打火機。
那人見小眉根本沒搭理他,心中大為惱火,而且這件事拖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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