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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芒在背,也不過如此了。
“哀家聽說榮王妃為情所困,整日在榮王府以淚洗面,今日倒是抽得出空進宮來看哀家了。”
冰冷的話,帶著冷笑,帶著嘲諷;寧夏嘴角微微抽動,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攝政王壽辰當日,兒臣落水受了寒,故此在採蓮院調養甚久,至於外界所傳為情所困,那是子虛烏有之事,望太后明鑑!”
“明鑑?”聲音微微上場 ;,太后看著寧夏,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屍體“榮王妃要的不過是攝政王的明鑑,哀家明鑑與否,又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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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2:鋌而走險
榮王妃要的不過是攝政王的明鑑,哀家明鑑與否,又有何關係?
太后的這句話,讓寧夏壓在地上的手一僵,就知道那日之事會讓太后懷疑她有二心,果不其然,太后一直隱忍著沒召她進宮,就是要看她會如何表態。
“壽辰當日乃誤會,兒臣可以解釋的。”不管有沒有用,都得爭取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太后篤定她對北宮榮軒有心,那麼她解釋的再多,也是白費口舌。
這些日子宮裡怕是派了不少人去榮王府打探訊息,只是榮王府戒備森然,太后的人肯定是無功而返,這個時候寧夏要是再不給點有利的東西出來,今天三個人進宮,怕是有人得見了血她才能出宮去。
“解釋?”又是兩聲冷笑,太后靠著軟墊,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夏“榮王妃不提,哀家倒是真的忘了;壽辰當日,榮王妃爭風吃醋,陷害謝家小姐不成,反倒是自食惡果;還真會給皇家長臉!”
話一落,太后的視線轉向了寧夏身後的兩個丫鬟“讓你們多多督促王妃的行為,卻沒想到,離宮不過幾日,便是連基本的都給忘記了,既然不懂得如何督促王妃行事,留你二人還有何用?來人,仗斃!”
仗斃!和北宮榮軒同樣的話,決定著秋怡、冬沁二人的命。
兩個丫鬟不敢求饒,只得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寧夏的頭依舊在貼在冰冷的地上,聽到有人朝二人走去時,咬了咬牙,抬起了頭“太后且慢,且聽兒臣一言,若聽完之後還要處罰兒臣,兒臣毫無怨言。”
救?不救?這是昨晚寧夏想了一整晚的事。
秋雨下了一整夜,寧夏也想了一整夜;昨日的事,表面上看是謝雅容和北宮榮軒在逼她,可是往深了想,太后如何又沒有逼她?
在王府她沒有立足之地,在宮裡她沒有棲身之所,想逃,四周都是眼睛她無處可逃;想活,就得表明立場,至少得讓對方知道她的立場。
想了一夜,考慮了一夜,本來是準備隨便提兩個小人物出來的,可是為了保命,為了不給炮灰王爺添禍端,她只能鋌而走險,把北宮榮軒放在太后身邊的人給指出來。
考慮清楚之後,寧夏抬頭直直的看向太后“今日兒臣之言,只可太后一人知曉,若太后聽後還要責罰於兒臣,兒臣無話可說。”
凌厲的眼神掃來,寧夏挺直的脊樑直冒冷汗,垂於袖中的手緊握成拳,真怕上方的再次開口,依舊是要取冬沁、秋怡的命。
良久之後,太后揮了揮手,身後的麼麼帶著宮人們都退了出去,殿中只得寧夏和太后二人時,太后朝她招了招手“上前一步說話。”
“是!”
叩了一禮,寧夏起身走到太后跟前,在她無情的目光下,跪到了她的腳邊“壽辰前夕,兒臣潛入攝政王書房之時,見著了兩個人,一個是守禦所千總承運統,一個是總兵千卓……”
話尚且沒說完,太后一巴掌就直接甩了過來。
這一巴掌甩過來,太后小指上的金護甲刮到臉頰,寧夏明顯感到一股熱流從耳根的處慢慢的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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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3:欲動劇情
寧夏的話還未說完,便是被太后給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將她臉上劃出一條甚長的口子,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好大的膽子!”
一聲怒斥,太后一腳踹到寧夏胸口,將她踹倒在地“才嫁入榮王府幾日,便是開始對付起哀家來了?你還真當北宮榮軒能讓你反了哀家不成?”
忍著臉上的痛,忍著胸口的痛,寧夏咬著牙,再次跪到太后跟前“太后稍安勿躁,且聽兒臣細言。”
寧夏是在冒險,可是這個險,她不得不冒!
為了她自己,為了炮灰王爺,為了秋怡、冬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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