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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提升輕功。
如此練了一天,第二天醒來時,想到炮灰王爺給的功法是原主一直練著的,應該更容易上手才是,於是把秋怡的小冊子放到了一邊,一心鑽研炮灰王爺給的功法。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剛開始那心法練著倒是沒什麼,可是越往後練,寧夏就覺得心裡說不出的煩躁,那種煩躁就像是有人在往她心裡塞火球,心裡有一股氣,總想爆發出來。
這一日,寧夏正煩躁的跳了起來,就看到秋怡端著一盅熱湯進來“不要這個!給我端一杯冰進來!”
太熱了,心裡熱,身體也覺得不舒服!
秋怡一愣“王妃,這天氣轉涼,再吃冰,仔細壞了身子!”
“叫你去你就去!”忍不住的出聲一吼,吼完了,寧夏自個兒也是一愣。
想發火,莫名其妙的想發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秋怡見寧夏這兩日脾氣時好時壞時,擔心她是因為練功太過著急,連忙把湯放到桌上,“王妃這兩日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熱!我心裡煩躁!
我想發火!”
不住的以手作扇,寧夏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真的很煩躁,莫名的煩躁!恨不得拿包泡麵在手裡狠狠的捏!
“王妃,如果奴婢沒猜錯,您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啥?”看到秋怡一臉的沉重,寧夏扇風的手停了下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這是金庸、古龍里的東西吧?她怎麼也遇著了?
寧夏不解,秋怡卻是一臉的沉重,“王妃還是先練奴婢給的心法便好,待得王妃功夫恢復了再練逍遙王給的心法。”
秋怡的話雖是說的很含蓄,寧夏稍稍一想,就悟出了裡面的意思;秋怡的意思是,炮灰王爺給的功法是錯的?會讓人走火入魔?
這怎麼可能?
什麼話也沒說,寧夏直接就搖了頭,這根本就不可能的,炮灰王爺沒有理由來害她!
看寧夏這模樣,秋怡左右瞧了瞧,最後關上房門,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妃難道忘記了,當年的宣貴人是怎麼死的?”
宣貴人?那又是誰?
寧夏再次迷糊,這跟她練功走火入魔有什麼關係嗎?
看到王妃這實在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秋怡的眉頭就擰的更厲害了“宣貴人,攝政王的母妃,當初說是失足落水溺亡,可是大傢俬底下都明白,宣貴人是死於當今太后和太皇太后之手!”
北宮榮軒的母妃是被太后和太皇太后搞死的?
寧夏愣了,愣了之後,更迷糊了“這跟我走火入魔有什麼直接的關聯嗎?”
這一問,秋怡的面色就有些難看了,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一主一僕就這麼一站一坐,寧夏看著秋怡,秋怡垂眼不再言語。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你倒是把話給我說完啊!
寧夏這心裡頭的火又冒了出來了,秋怡看她一臉火氣時,最後還是開了口“王妃莫與逍遙王走的太近,當心……”
當心?當心什麼?這丫頭,又不說話了。
寧夏‘嘿’了一聲,巴掌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你是牙膏啊?擠一點出來一點兒?”
寧夏這話,秋怡抬頭了“牙膏?那是何物?”
“這你都不知道?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刷牙用的啊,我跟你說,那些說是有美白效果的都是騙人的……”
剛才還甩臉要聽全話的人,這會兒就跟個話嘮似的說起牙膏就沒停下了,等到她說的口乾舌燥,把那快要涼的湯給一口喝下之時,才發現一個問題:她不是問走火入魔的事嗎?為什麼說到牙膏上去了?
看著秋怡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看樣子是去研究牙膏了,寧夏一巴掌就拍到了腦門兒上:邪門兒!絕對的邪門兒!剛才那一通說的她是一點都不受控制,就好像是終於找到了樹洞,把自已知道的東西一點點的吐出來似的。
從懷裡拿出炮灰王爺給的冊子,寧夏不得不懷疑這東西的可用度。
她反常了!這幾天太反常了,不但無緣無故的發火,剛才還不受控制的一吐為快,這種事兒在練這功法之後才有的,難道,這功法真是有問題?
炮灰王爺要害她?
想到這,寧夏不由的打了個哆嗦;不可能吧?在這裡,和她同樣炮灰命的妖嬈王爺,居然要害她?
心裡揣著事兒,自然也就沒辦法再練功,迷迷蹭蹭的上了床,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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