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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的疑惑,在北宮逸軒的解說中得到了答覆;而北宮逸軒看向她的眼神,有種異樣。
這個人,是安國嗎?
“皇兄。”
一聲輕喊,寧夏抬眼看著北宮逸軒“我如今用不上內力,你可知如何恢復?”
話題陡然一轉,寧夏這跳躍性的思維讓北宮逸軒微微一愣,隨即眉頭一裹,示意她抬手“我看看。”
手指隔著內衫扣上手腕,北宮逸軒的眉頭微微一蹙“並無異樣,為何用不上內力?”
因為我不會用啊!
心裡直咆哮,寧夏小心翼翼的回道“我也不知,只知大婚之後便是再難用上內力,皇兄雲遊四海,見多識廣,能否給我指點一二?”
炮灰王爺,你直接從頭開始教我吧!你教了我,我就會用了!我現在是空有內力不會用,這一不會用,我想逃跑,就很難啊!
寧夏小心翼翼的問著北宮逸軒,北宮逸軒看向寧夏的眼神忽而一閃“試著氣運丹田握緊手掌。”
氣運丹田?尼瑪,敢不敢告訴我該怎樣氣運丹田?
你倒是先告訴我,丹田這玩意兒到底要怎麼運氣啊!
氣運丹田……心裡一匹草泥馬慢慢跑過,寧夏憋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
這一口氣還憋著沒放出來,搭在她腕上的手,一瞬間就扣到了她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何人?”
手指扣著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她就脖子就脆弱的跟巧克力棒一樣,咔嚓一聲,腦袋和身子分家了吧?
寧夏被北宮逸軒忽然凌厲的模樣給驚的手上一鬆,“皇…皇兄,我是安國啊。”
她說錯了什麼嗎?還是她做錯了什麼?他怎麼會忽然懷疑她?
寧夏心裡直打鼓,看慣了炮灰王爺的笑臉,習慣了他的溫柔勁兒,忽然變的這麼凌厲狠決,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皇…皇兄你怎麼了?”
“你是安國?”就像是在說著多麼可笑的事情,北宮逸軒扣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別人不知道安國對攝政王的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以往的安國掩飾的再好,可在看向攝政王的時候,總會流露出幾分情意;安國功夫不亞於我,怎麼可能有深厚的內力卻不懂得利用?”
炮灰王爺知道原主喜歡北宮榮軒?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觀察過?他為什麼觀察?難道他喜歡原主?
寧夏的腦子裡想著這一連串的問題,當她覺得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時,雙手連忙扣上他的手腕“有話…慢慢說… ;我不是安國,又是誰呢?”
這又不是修仙文,換個靈魂能查的出來?這身體是安國的,這是一點也不假,就算她對北宮榮軒沒有愛意,就算她不會用內力,就這麼草率的判定她不是原主,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再者說,這事她要怎麼解釋?難道告訴炮灰王爺,我是在看書的時候因為嘴賤穿來的,我還能未卜先知,我知道你啥時候會死,我也知道小皇帝啥時候會死,我還知道我啥時候會死?
寧夏抬手扣著他的手腕,寬大的袖口滑下,那被挖了守宮砂的手臂處還有一點傷痕未愈。
北宮逸軒的視線落在那傷痕之上,在寧夏缺氧的時候,鬆開了手,起身立於窗前,再次拿一個背影對著她。
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寧夏雙手摸著脖子大口的喘氣。
話說,剛才炮灰王爺一凌厲起來,好帥有木有?
本該害怕的人,這會兒卻是犯起了花痴,犯花痴,這種屬於小女孩的事兒,她卻是犯的這麼不合情理。
炮灰王爺不像原文裡寫的那麼不堪一擊,從剛才的情況來看,炮灰王爺應該是個不容易弄死的人,至於原文裡三兩句就把人弄死了,她覺得有很大的貓膩!
差點被掐死,她明明該害怕,可是,看著那一身白衣的人,寧夏心裡沒有一點的怕意。
非但不怕,腦子裡反而冒出那天他身著紅衣的妖嬈模樣,真想跟他說一句‘你更適合穿紅衣’。
對於自已這種不正常的心態,寧夏只能說一句:有毛病!
炮灰王爺站在窗前,寧夏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窗外月色打到他的白衣之上,上好的衣料撒上一片月色,憑添一層氤氳之光,一眼看去,就似要乘風而去,不真實到想要上前將他捉住。
“皇兄。”輕喊了一聲,卻因為喉嚨發疼,咳了一陣。
北宮逸軒轉身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就似在判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國?她的言行舉止在大婚之後就變的不一樣,她對攝政王的冷漠疏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