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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所感染,嘴角跟著勾起,卻是一抹苦笑。
她相信他,卻又能同時那般深刻的記掛著另外一人;他忽然發現,真是看不透她。
就像她披著莊映寒的皮囊,掩蓋著她真實的靈魂。
一聲嘆息,從他薄唇嘆出,一陣的唏嗦之音,一個半掌大的圓盒子塞到她手中。
“這是醉凝脂,你臉上的傷雖好,卻還有疤;早晚抹於傷處,可祛疤痕。”
醉凝脂?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所以,他今晚來,就是為了給她送這個東西?
心中,不由一暖,閉上的眼,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顫動;長卷的睫毛掃動他的掌心,一陣酥。癢從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心底,讓他的喉頭一緊。
看著她被扯開的領口,在那嬌。嫩的肌膚上,還有他一時狂燥給吻出的印記;心中,不由後悔。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不承認?
呵,承認吧,真的是嫉妒!嫉妒那個讓她心心念念記掛著的男人。
身子,慢慢沉下,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這一次,溫柔到像是在朝聖。
“別睜眼,等我走了再睜眼。”
耳邊,是低沉的聲音,他的情緒很不穩,好像………在極力的壓制著什麼。
寧夏的唇,不由一緊,抵上他胸前的手,改為緊緊的握著他給的盒子。
為什麼她覺得,他這一吻,像是在訣別?
他的手一收,接著是一陣輕響,窗戶從外關上,接著就是靜謐無聲。
他,走了。
睜眼,看著屋頂,片刻之後,這才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剛才,是和他在吵架嗎?就因為討論男人是否應該有三妻四妾而吵架?甚至差點演變成強。暴?
這個吵架的理由是這麼的現實,卻又那麼的可笑。
她和他才開始,卻在為沒有可能的未來而有了分歧?
今晚,真是很可笑!
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過了許久,聽到拍門聲時,寧夏趕緊去開門。
“王妃,您怎麼樣了?王爺呢?”
冬沁一進屋內,看著滿地的狼藉時,轉眼問著寧夏“王爺可是因為奴婢的話而惱了?”
這一回頭,冬沁才發現,寧夏領口散開,那原本白晰的脖子上,落了許多的痕跡。
兩個丫鬟瞪大了眼,寧夏卻是心不在焉,並未發現二人的驚異。
無心多說的寧夏搖了搖頭“與你無關,我累了,先睡了。”
冬沁還想再說什麼,秋怡卻是一把將她拉住,輕搖著頭“王妃您先歇著,奴婢們先將屋子收拾收拾。”
看著寧夏心事重重的進了內室,秋怡這才看著一地的狼藉沉思。
王爺對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
………
炮灰王爺走了之後,便沒再出現過;寧夏這心裡頭也是有事,也沒去問。
每天照舊去給太后請安之後,就去永寧宮給太皇太后做麵條。
先前幾次太皇太后只是象徵性的吃兩口,後來確認無毒,覺得東西著實新鮮,便每日都在等著寧夏去做麵食。
一來二回的,轉眼半月時間便到了;明日就要出發冬狩,作為榮王妃,寧夏自然是要跟著去的。
這一日,太皇太后吃完寧夏煮的麵條之後,坐在椅上,悠然的品著茶,與寧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太皇太后說的最多的,還是小皇帝,儼然,在太皇太后心中,小皇帝如今坐上了皇帝的位置,自然是要讓她多操心的。
“安國,這一來一回也得三月有餘,途中只怕有不少蹦噠的,你功夫不錯,便保護好皇上。”
當太后鄭重的與寧夏說到這話時,寧夏唇上一緊,她終於明白太皇太后同意讓她進這永寧宮的目的了。
為的,只是小皇帝。
當她決定留下之時,就想過要幫小皇帝渡過這次的劫數,便是太皇太后不言,她亦會全力而為。
不管成與不成,只要她盡力了,便是無愧於心。
“是!皇上一心為國,安國自幼蒙太后養大,自然是得保護皇上,助其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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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0:冬狩
冬狩,這真不是一項可愛的運動!
從四季如春的首都,不遠萬里到征服之後,還由別人統治的的地盤上去進行大型獵殺娛樂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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