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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下‘來了就好’這四個字;畢竟太激動,激動之時,很多很多的話,來不及說出口。
他的手,把凌亂的長髮撫順,當他準備收手之時,她毫不猶豫的拉著他的手。
他的手,有些涼,手指修長白晰,指尖有薄薄的繭,右手的掌心亦是有一層薄繭。
他並不似表面那邊庸碌無為,他能將北宮榮軒制住,不就是一個證明嗎?
沒有語言的交流,在她握著他的這一刻,便已表明了一切。
桃花眼中盛滿柔情,任她拉著手,便是不說不話,便是矗立相望,也讓他明白她的心。
北宮榮軒雙目似噴火,看著二人這般郎情妾意將他當了壁上花,真恨不得一掌將那下。賤的二人給劈死!
“咳咳…”感受到北宮榮軒的怒火,北宮逸軒一聲輕咳,拉著她的手,走到北宮榮軒跟前“皇兄,得饒人處且饒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
炮灰王爺是在給北宮榮軒臺階。
北宮榮軒目光陰寒,瞪著炮灰王爺似要將他撕。裂。
見炮灰王爺要給渣男解穴,寧夏一聲嘀咕“把他搬到外面喂蚊子不是很好麼?”
“咳咳……”
寧夏此話,炮灰王爺尚未表態,兩個丫鬟卻是一口氣沒提上,咳的厲害。
王妃,這當頭,您能不能消停會兒?便是想,也不能說出來啊!
不出所料的,北宮榮軒在聽了這話之時,眼珠一轉就似要吃了寧夏。
北宮逸軒眸光閃著笑意,握著她的手,力道不由的加了一分;這樣的她,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謝小姐受了傷,皇兄必是要去照顧的。”再者說了,在這裡喂蚊子有何意思?有機會倒不如丟到山裡頭去喂蚊子。
山中蚊子毒性極大,被叮上一口,保準是一個大包,其癢難耐,可比這宮中的蚊子要厲害多了!
寧夏哪裡知道炮灰王爺心中的想法?撇了嘴,躲到他身後。
這份依賴與信任,令北宮逸軒眉眼柔和;抬手解了北宮榮軒的穴道,在那人出手前,擁著寧夏,退開了數步。
‘咔嚓’
這一退開,咔嚓之音便是不絕於耳,轉眼看去,只見身後的桌椅被內力給打的七零八落,筆墨紙硯更是亂作一團。
尼瑪,這真是大毀滅啊!跟**有的一拼有木有?
看著一片狼藉,寧夏握緊了炮灰王爺的手,如果不是炮灰王爺來了,桌椅的下場,是不是就是她的下場?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時辰也不早了,皇兄也該消消氣了。”視線從一片狼藉之中淡淡收回,由她握著的手,改為將她柔荑握於掌心“聽聞今夜皇上無心睡眠,倒是有心賞景,皇兄若是無心於臥榻,倒不如去御花園走走,興許,走不上幾步,便能遇著皇上。”
什麼叫威脅?不是狠聲厲色,不是動手耍狠,北宮逸軒不過是淡淡的兩句話,便是讓北宮榮軒目光一沉。
看了看躲在北宮逸軒身旁的人,北宮榮軒怒極反笑“王妃,便是與逍遙王如何‘兄妹情深’,如今也是本王的王妃,這般模樣被人看了去,只怕會惹人非議!”
就算是殘。花。敗。柳,也只能他來決定她的一切;想要勾。搭逍遙王?呵,他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撇了嘴,寧夏被渣男這話給說的無語,若是換作他人,聽到這話,必然是惶恐的甩開北宮逸軒的手,急急忙忙回到夫家身邊。
沒法子,寧夏不是這古人,沒辦法做到跟在渣男身邊受虐!話說,若我愛你,我受虐倒也罷了;我又不愛你,哦不,我連喜歡你都稱不上,憑什麼讓我聽你的?
就像是沒聽懂似的,寧夏踢著腳邊被摔壞的硯,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反應。
見她不為所動,北宮榮軒雙手緊握“王妃,還不過來!”
別人直言了,寧夏這才抬頭,白了他一眼,我2啊?我過去?過去被你抽?
這一記白眼送了過去,算是真的和他撕破了關係了;她都準備逃跑了,有必要跟這渣男虛與委蛇?
寧夏是想著反正大家都撒破臉了,我也不可能會回王府的,反正我跟你沒關係,你憑什麼來命令我?
北宮榮軒卻想的是,這個賤人,還真當勾。搭上逍遙王就這般囂張?待你回府之時,看本王如何收拾你個賤人!
只聽得那人一聲冷哼,甩袖便大步而去。
寧夏看著那渣男離開,也是一聲冷哼,渣男就是渣男!
“太后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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