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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有逸軒,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現實中,她都活不了啊。
看他眸中冷笑, ;寧夏指了指腦袋;又指了指心口的地方:“我的腦子裡,心裡全是他。沒有他,我活不了。”
她這般說,他又是一聲冷笑。她卻是看不到,他冷笑之時,眸中深藏的澀意。
只道他是嘲諷,寧夏淺聲一笑:“你可以笑我活的膚淺。我不過是一介女流,也沒什麼本事;一輩子為他活,也沒什麼好笑話的。”
她和逸軒之間,經歷了多少的事情,只需要二人知曉便好。別人如何看,與她何干?
就像莊映寒,外人眼中,莊映寒是惡毒的,引人厭惡、生恨的。可是,誰又能知道,莊映寒這份惡毒之下,受過多少非人的折磨?
而她寧夏,沒有莊映寒那麼偉大;不管別人如何看她,只要逸軒能明白她,只要能和逸軒好好的活下去,她就滿足了。
“如此看來,他若是死了,你還真是痛不欲生?”周宇鶴只覺得心裡頭沉悶的厲害。
特別是,在她說起北宮逸軒時,面容之上那份光芒,讓他莫名的厭惡。
他此問,證實了她心中所想;所以,他還是想看她生不如死的!
見他眉宇之中那份冷漠,寧夏點頭說道:“他是我的全部,他佔據我的友情,愛情,親情。他是我的朋友,愛人,家人。
他像我的老師,一路告訴我當如何去做。他告訴我,如何才能過得輕鬆愜意。他對我而言,亦師亦友;他佔據了我的所有感情,所以,他的命,勝過我的性命。”
看著他冰冷的目光,寧夏一字一句,認真說道:“他是我的全部,沒有他,我活不了;所以,若你想用我對付他,我寧願死,也不會配合你!”
眼睜睜看著愛人死在眼前的悲情小說,她也是看過不少;單是看著那些劇情,就能引得人抹淚不止;更別提,是自個兒遇著。
若周宇鶴返回救她,只是為了引逸軒上當,讓逸軒死在眼前;那麼,她會選擇和逸軒一起去死!
鬥了這麼久,痛過,怨過,恨過。
若還是鬥不過,也沒什麼遺憾的;至少,她和逸軒都努力了。若是劇情大神容不下他們存活,那麼,她要和逸軒同生共死!
如逸軒所言,若不能鬢髮共白,但求黃土共埋。
她的話,讓他握緊了拳頭。
袖中緊握的拳頭,青筋跳動,毀滅性的力道,隱忍未發。
她對那人的讚賞,讓他心裡頭泛酸。她寧死不配合的話,讓他心中發狠。
周宇鶴覺得,她和北宮逸軒,就是覺得他好欺負!
北宮逸軒在他跟前說著她的好,她在他跟前說著北宮逸軒的好。
這兩人,真當他周宇鶴是個空殼子嗎?
他也是有心的,他也是有感情的!
招惹他的,是她;將她的好展示出來的,是北宮逸軒。
憑什麼這二人想如何就如何?憑什麼在他有了念想之後,又要他置身事外?
天下都將是他的,他如何能放任好東西被他人佔據?
他甚至想過,要帶她回東周,給她一個旁人都得不到的高位。
雖然,她不能為後;可是,她的地位,定然比皇后要高!
想著,心中便是說不出的鬱結,不由的冷聲說道: ;“一個廢物就能讓你要死要活的,我卻偏生敗在你的手裡,我真恨當初沒直接將你毒死!”
廢物?
又是這二字,寧夏聽的眉頭一蹙。
視線從火堆上收回,不再去瞧被燒焦的烤雞。
轉首看向他,甚是認真的問道:“周宇鶴;鬼醫師傅赫赫有名,逸軒的師傅默默無聞。在這樣的對比下,逸軒不論功夫還是本事,均與你平分秋色,你這‘廢物’二字,如何說的出口?”
“他與我平分秋色?”周宇鶴猛的站了起來,有些惱羞成怒:“他有我的醫術?有我的毒術?他缺我一大截!如何算平分秋色?”
“那是因為,你自幼拜於鬼醫師父門下。以逸軒的資質,若是與你相同年歲拜師鬼醫,此時成就,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言,絕非走花溜冰;逸軒資質如何,她是看的清清楚楚!逸軒的師父比不過鬼醫,逸軒卻與周宇鶴旗鼓相當,其中緣由,還用多言?
見周宇鶴冷臉看來,寧夏站了起來,聲聲而問:“你醫術高又如何?你可曾懸壺濟世?你一手醫術妙手回春,真正救過的,有幾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