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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和這個女人過了千百招般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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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謝雅容來找茬?
謝雅容,帶著作者的金手指光環,走到哪兒就亮到哪兒的無敵女主,此時真正見到,寧夏不得不說作者對她的偏愛。
到底是女主,不施粉黛卻勝過煙粉三千;媚眼如絲,扶風若柳;倒真是如文中所說【一凌時自帶威懾,一淺時,媚態橫生。不語時,澀態盡顯;啟唇時,若繞樑絃音;一舞似玄女九天降,一曲似瑤池三生歌;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琴棋書畫無一不曉。】
這樣一個開著外掛重生的女主活生生的立於眼前時,寧夏真真是自嘆弗如。
“謝小姐無需多禮。”人家是有忠犬男主保護著的無敵女主,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惡毒女配,我惹不起你,我當然得躲了!
淺笑著移步離開,抬眼掃了一圈各懷心思的眾人。
這些人,除了一個謝雅容,沒一個面熟的;沒辦法,沒繼承原主的記憶,雖然那天過了一遍原主的一世,卻全是圍著北宮榮軒和主線而走的;無關緊要的人,別說走馬觀花了,那是現都沒現過。
怕漏了餡兒,寧夏正想借著身體抱恙腳底抹油,卻被一個鵝黃衣裙的小姑娘給搶了先。
“臣女們正在對詩,不若王妃也來湊個熱鬧?”
對詩?那分明是在比詩好吧?湊個熱鬧?你成心讓我丟人是不?
啊,對了,不是丟人!原主也是有才情的啊!雖然原主心狠手辣,卻是文韜武略不輸於人,不然拿什麼跟女主鬥?
可是,那是原主好吧?她寧夏這個空降兵,你讓她寫詩?哦,算了吧,還是寫死好了。
“‘羞蓮立於塘,搖曳綠霓裳;碧水明如鏡,蝶舞風含香;並蒂雙生蓮,雨打琵琶淺;畫舫雨中行,筆下寄浮輕。’謝小姐這詩可真是將我等的詞句都比了下去,只是我等實在不知這詩中何意也。”
方才開口留下寧夏的小姑娘拿起一張宣紙輕念,紙上以梅花小篆寫著一首詩。
寧夏無奈的想翻白眼,這不是她寫的,這是作者給寫的!
哼哼哼,寫的一點也不順好咩?這是作者寫出來讓女配和女主死掐的詩!
之前在文裡,莊映寒看到北宮榮軒和謝雅容遊湖戲蓮;所以幾次出手算計謝雅容不成,把謝雅容惹急了,所以故意寫了這麼一首詩來刺激莊映寒。
只可惜啊,以前的莊映容去了,現在的莊映容對男主沒心,所以刺激不了她,要讓偉大的女主失望咯!
淺笑著點了點頭,寧夏表現的很是淡定“謝小姐不愧為京城第一才女,這才華,果真是我等所不能匹敵的。”
寧夏的退讓,讓謝雅容目光一閃;寧夏捕捉到那眼中的光芒,心裡暗笑,小樣兒,你看,我都退讓了,你就放我一條活路吧!
“王妃可是謙虛了,聽聞王妃詩詞歌賦亦是造詣極深,平日王妃在宮中,我等難以瞻仰風采,今日王妃可莫要再藏私了。”
這頭身著嫩黃衣衫的小姑娘退下了,那頭一個笑眯眯的小姑娘又站了出來。
寧夏一看這小姑娘出來的方向,心裡嘿了一聲;好傢伙,這是謝雅容一夥的啊!她們是成心的是不?
她都退讓了,謝雅容還想怎麼樣?
又是淺淺一笑,寧夏依舊很淡定“怕是要讓諸位見笑了,大病初癒,連帶的腦子也有些遲鈍了,今日便不在諸位才女跟前獻醜了。”
哼,我都這麼不要臉的自降身價了,看你們還怎麼逼我?
心中得意的直哼哼,就在寧夏以為謝雅容明白她的退讓之時,另一個小姑娘再次挑事兒“王妃過謙了,聽聞王妃對於音律的造詣亦是極深,特別擅長寫曲,不知我等今日可有幸得曲一二?”
寫曲?寫什麼曲?有嗎?
寧夏腦子一愣,原文裡絕對沒有這麼一出!莊映寒就算再用功於文武之上,卻是對於音律極為空的;別說是寫曲了,你就是讓她彈首曲子也是丟人的!
“林小姐越矩了,聽聞王妃今日才下了病床。”謝雅容嬌嗔了一眼開口的小姑娘;怎奈那小姑娘就像是不懂事兒一般,吐了吐舌頭,說不出的天真。
“都說當今太后音律造詣極佳,聽芙才出入宴席,便是對太后萬分的崇拜;王妃自小在太后身邊養大,耳習目染,想來也是學了一二。”
這話一出,可就不是王妃行不行的問題了,而是太后行不行了;如果王妃說一個‘不行’,那就是在打著太后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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