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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逸軒的聲音輕輕緩緩的,正在走神的寧夏一聽到聲音,立馬轉頭看去;當她看到一身白衫的人抬步而來時,猛的站了起來,眼中閃著自已都查覺不了的高興。
只是,這份高興在看到隨後而來的北宮榮軒時,瞬間收的乾乾淨淨。
“榮皇兄,逸軒皇兄。”淡淡的笑著,寧夏揮了揮手,示意秋怡去準備茶水。
“王妃看上去精神倒是好了許多,只是這一病清減了不少。”按規矩,北宮逸軒行了一禮。
寧夏咬了咬唇,看了看一旁閉口不語的北宮榮軒,抿了抿唇,似隨意的說道“逸軒皇兄這聲‘王妃’喊的安國很不習慣,不若逸軒皇兄還是喚我安國的好。”
說罷,轉眼看向北宮榮軒“榮皇兄覺得如何?”
這話說出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這個王妃的位置遲早是別人的,與其今日給了她又奪走,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
說這話,寧夏是打著兩個主意;一是讓北宮榮軒明白,她是真的無心王妃之位,更不會再給他心愛的謝雅容下畔子;二是想讓北宮榮軒放鬆警惕,只要他對她不聞不問了,她才能實施逃跑計劃。
“外人在時還是行些規矩的好,至於私下裡,隨意便好。”
果然,北宮榮軒壓根兒對她的事兒不放在心上。
幾人說道間,下人已在院中佈下了茶水點心;看到北宮逸軒雖然很高興,可礙於北宮榮軒在場,寧夏也只能隨便聊了兩句之後就推脫身子不適。
看著二人離開,寧夏再一次為妖嬈王爺覺得可惜;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為什麼要成炮灰呢?
轉眼又是三日,這一日寧夏正有氣無力的躺在藤椅之上,猛然覺得肚子一痛,悟著肚子一臉難受時,下。身那股熟悉的熱流讓她咬牙切齒。
萬惡的大姨媽啊,你怎麼來了?
“王妃,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端著茶水而來的秋怡,一看到寧夏這皺眉難受的模樣時,忙將茶水放到桌上。
“秋怡,我想,我可能是來葵水了。”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啊?”秋怡一愣“王妃確定嗎?”
看秋怡那樣子,寧夏有些無語,這還要什麼確定不確定的?
“怎麼了?”寧夏無語間,冬沁端著一盆蜜棗走了過來。寧夏二話不說的丟了個進嘴裡,這來大姨媽那是大出血,她得多補補!
“王妃來初潮了。”秋怡小聲的回著話,正在抓著蜜棗的寧夏卻是動作一頓;初潮?意思是這個小身板以前還沒來過大姨媽?
坑姐啊!連大姨媽都沒來過就嫁人了,這萬惡的舊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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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5:初見謝雅容
寧夏這小身板兒來初潮,居然把北宮榮軒都驚動了,這讓寧夏老臉一紅。
不過就是來個大姨媽,為什麼感覺像是要了她半條命?才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下地才三天,又得在床上躺著了…。
“王妃如何?身子可是有損?”北宮榮軒象徵性的問著太醫,要不是採蓮院弄的雞飛狗跳的,他也不知道寧夏來個月事把太醫都請來了。
“回王爺,王妃前些日子身子有損,氣血兩虧,此時再來初潮,自是受不得了。”說話間,太醫開了方子給秋怡“按這方子三碗水煎一碗藥服下,每日服三次。”
太醫開了方子,拿著賞銀走了;本來就不關心的北宮榮軒自然也是走個過場就回了前廳;倒是秋怡、冬沁一臉緊張的又是拿手爐又是煎藥的,搞的跟多大的事兒似的。
“冬沁,先給我來碗紅糖水。”肚子實在是疼的厲害,寧夏招呼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冬沁應了聲是,連忙跑出去準備。
看著兩個丫鬟近日來的盡心盡力,寧夏覺得有些忐忑;原文裡,再過五天是北宮榮軒的22歲生辰,榮王府自是熱鬧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將正七品翰林院編修;謝茂豐之女謝雅容賜婚於北宮榮軒,也是在那一日,謝雅容暗指原主被輪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將秋怡、冬沁給殺了。
時間的沙漏從未停下,如今寧夏自動搬到了採蓮院,沒有礙著謝雅容,也儘量的避著,以謝雅容那孤傲的性子,應該是不會自降身份來尋她麻煩才是!
忐忑之間,一晃就是五日,好在這個時間大姨媽也差不多完了;說是差不多,是因為大姨媽雖然是走了,可肚子卻還是會痛。
“王妃,今日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