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辭,雖然這詞很直白,到底也算得上新鮮,再加上是王妃寫的曲,自然得含蓄一些“不知往後可有機會再與王妃共譜詞曲?”
“田小姐見笑了,若是田小姐喜歡,來日遞了貼子便好。”隨口回著話,寧夏可不覺得這個聽一遍就能彈出曲子,還能配合的這麼好的才女能喜歡這首歌。
“王妃這曲子倒是淺顯易懂,卻又讓臣女好生疑惑,這‘覺悟’‘覺悟’的,王妃這是在覺悟何事啊?”手中絹帕掩面,林家小姐笑的好生天真。
寧夏眨了眨眼,我又不要你懂!你個出頭鳥,我真擔心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太后的手段肯定是不簡單啊,這個林小姐沒腦子跑出來做出頭鳥,她是憑的什麼?就算太后不跟這種小丫頭計較,單單是以原主以前的壞名聲,就能嚇得這些人退避三舍;今天倒是怪了,這林小姐三番兩次的來尋事,她到底是腦子不行?還是有人撐腰?
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含笑不語的謝雅容,應該不是她吧?她在原文裡是最重朋友的,她那些閨中摯友可幫了她不少的忙,她不可能推朋友出來找死吧?
搞不明白,寧夏也不糾結這點,但是林小姐這問題一出,倒是讓她進一步的表明態度。
嘆了口氣,寧夏像是看著謝雅容,又像是看著她身後的盆景“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正所謂握不緊的沙,不如揚了它;是我的,便是不搶也會來,不是我的,便是窮極一生也是枉然。
這次大病一場,倒是想明白了許多;有些東西,有些人,無緣便是無緣;覺悟之後,像要放手。
紙鳶被線束縛,紙鳶掙扎,線也累,倒不如鬆了手,剪了線,讓紙鳶去他想去的地方更好。”說罷,寧夏看似隨意的掃了一眼謝雅容,當她看到謝雅容眼中詫異一閃而過時,心裡便高興了。
看,我說的這麼直接了,別人聽不懂,你跟北宮榮軒這麼如膠似漆的,不可能聽不懂吧?
以前原主跟你爭,你才逼不得已出手;如今我可是把話都說明白了,還是當著這麼多人說的,表明我不是在說著玩兒的,所以,偉大的女主啊,你就放過我吧!
往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你讓我安安穩穩的過下去吧!
“今日聽王妃一言,可謂勝過十年書中苦讀;難怪王妃今日笑的這般柔和,原來是心境大有不同啊。”
不怕死的林小姐又站了出來,只是這話說的有些酸。
寧夏無語的想翻白眼,這林小姐,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書裡有這號人物嗎?這個多嘴的姑娘!
心裡腹誹,臉上的笑自然就有些牽強,看起來有些苦澀“正所謂想開了自然微笑,看破了肯定放下;不喜不悲,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看開,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這段話,寧夏是對已去的莊映寒說的,如果莊映寒早些看開,早在北宮榮軒對她說‘安國,你任性了’之時便看開,也就不會有後面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
沒由來的,心裡有些沉悶,就像是安國在聽到這話之時,透出的那種淒涼。下意識的抬手悟著心口,那裡,跳躍的有些不正常。
“王妃,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秋怡驚歎於寧夏的言語,見到她面色微變時,立馬上前將她扶住“可是要回院中休息了?”
“這一病倒是把身子拖垮了,才說了這麼會兒話,便是覺得乏力的很。”應著話,寧夏心想,這倒是個好藉口讓她遁走!
說話間,一名粉衣丫鬟低頭走了進來“王妃身子不適,王爺派奴婢來傳話,若是王妃乏了,便可回院中休息。”
喲,這麼著急把她打發回院子裡,皇帝這是要宣口諭了嗎?
跟女眷們客氣了幾句,寧夏自然是要順著男主的梯子下的;人家都要辦正事了,她自然是遠遠避開保險些!
呼,還是清靜的地方讓人神清氣爽啊!
離了前廳,寧夏頓時覺得空氣都好了很多,一堆女人湊在一起,就跟進了香水店似的,各種香味混合起來,味道實在有點不敢恭維。
“王妃今日這番禪理,可真真是驚著奴婢了;奴婢從不知王妃還參禪。”冬沁一臉興奮的跟在寧夏左邊,一張臉紅僕僕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看。
寧夏一愣,什麼禪理?什麼參禪?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握不緊的沙,不如揚了它;不喜不悲,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若是金禪寺的悟冥大師聽到這番禪理,必然會說王妃極有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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