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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防備的北宮榮軒哪裡會被傷到?按到匕首,正準備把匕首丟了,當他看到匕首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時,目光一閃,反倒把匕首給握在手裡“王妃可得看清自已的身份,如今是在榮王府,可不是在你的安蘭殿!要撒潑,要發瘋,可由不得你!”
冷冷一哼,掃了眼已是無處落腳的房間,北宮榮軒吩咐著下人“給王妃收拾好房間,既然王妃不喜歡房間裡有擺設,那就什麼都別放了!”
從先前的用度剋扣,到如今的直接打入冷宮,北宮榮軒的意思,顯而易見。
謝雅容一聽這話,立馬拉著北宮榮軒請求道“王爺使不得,王妃前些日子才受了寒,如今身子還沒好,哪裡能受的了?”
“容兒,你便是處處替她著想,這樣一個潑婦,你替她著想,她不一定會承你的情!”
北宮榮軒真是心疼的不行,剛才莊映寒那一剪刀過來,分明是要取容兒的命!容兒都已經嚇的面色慘白了,還在替莊映寒求情,這讓他不知道該說她善良?還是善良的過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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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8:終是保下了兩個丫鬟的命
看著二人的郎情妾意,寧夏呵呵冷笑了兩聲“滾!都給我滾出去!滾出採蓮院!”
“王妃,你別不知好歹!”
再一次被罵著滾,北宮榮軒再不給她一點好臉色,拉著謝雅容就往外走。
謝雅容在回頭的那一刻,畫面和莊映寒記憶裡的重疊。
記憶裡,謝雅容就是用這種勝利的姿態在刺激著莊映寒,她在北宮榮軒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善良柔弱的模樣,而在面向莊映寒時,總會巧妙的表現出她的得意,狠狠的刺激著莊映寒。
寧夏從來沒想到,自已一直欣賞的女主,居然是這麼一個善於偽裝的女人;她把莊映寒給逼到了絕境,讓莊映寒一次次的帶著嫉妒,帶著恨意出手,而她,只需要適當的扮扮柔弱,裝裝善良,就成功的讓北堂榮軒的天平傾向她。
莊映寒啊莊映寒,你死心吧!你還想怎麼折騰?
心裡那份不屬於自已的不甘和絕望,讓寧夏難受的悟著了胸口。剛才的畫面,好像是刺激到了莊映寒殘留的恨意。
“王妃,您怎麼了?”
該走的都走了,屋子也沒有下人來收拾,看來大家都覺得王妃是不再受寵的了。
在宮裡見慣了冷暖的兩個丫鬟,自然是不會想那麼多,可一看到寧夏悟著心口大滴大滴的落著淚時,忙上前去將她扶住。
“王妃別傷心,過了,這事兒,過了。”秋怡一邊拿了帕子給寧夏擦著淚,口中不住的勸慰著。
寧夏抬手一摸,臉上的淚讓她無可奈何,這應該是莊映寒最後的淚吧?那個曾經愛到毫無保留,卻又壞事做絕的女人,現在是醒悟?還是在為自已的付出不值?
搖了搖頭,看著兩個丫鬟臉被打的不成樣子時,寧夏心裡很不是滋味;被這麼打一頓卻保住了命,算下來還是值得的。 ;“我沒事,你們呢?”
“奴婢們無事,王妃不必擔心。”回話間,二人收拾著床上,想要騰出個位置來給寧夏躺躺。
昨晚一夜沒閤眼,方才又那麼一番折騰,真擔心王妃的身子才恢復,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看著屋子裡的一片狼藉,寧夏一陣苦笑,看來今後在這裡是不好生存了;也是時候進宮給太后請安了,或許,提供一兩個名字,讓她在宮裡住上些日子也不錯。
看過原文,自然知道朝堂上哪些是北宮榮軒的人,如果太后逼的急了,提兩個很少出場的醬油黨出來,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吧?
今天敢這麼跟男女主叫板,實在是逼不得已,如果她不撒瘋叫板,那麼北宮榮軒就會懷疑,如果他擔心事情沒成,再次出手,或者直接下令殺了服侍不周的秋怡、冬沁,那她就是真的阻止不了了。
謝雅容啊謝雅容,虧我還那麼的佩服你,沒想到你也是個玩兒陰的人!
剛才謝雅容在院子裡說的話,寧夏聽的清清楚楚,什麼叫‘服侍不周到’?這一句‘不周到’直接就會要了秋怡、冬沁的命!如果不是今天兩個丫鬟被收拾的慘,北宮榮軒如何能放過她們?
如果不是兩個丫鬟眼底帶著不甘心的看著她,謝雅容能這麼容易的放過兩個丫鬟?
真的好累,覺得不會再愛了。劇情大神實在是厲害,為了掰回劇情,居然把女主都變的這麼陰險了!
話又說回來,和男女主的對手戲,到今天為止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