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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榮軒對謝雅容的在乎,肯定是要親力親為的。
所以,在泡著澡的時候,來點別的事情,那就更好了!
沒準兒北宮榮軒在謝雅容那兒舒暢了,就不來找她的麻煩了呢?或者說,北宮榮軒一晚上忙著跟謝雅容嘿咻嘿咻,就沒時間找人來肉她呢!
寧夏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男主哼了一聲,帶著嬌弱的女主走了。
當看到北宮榮軒和謝雅容一行浩浩蕩蕩的走了之時,寧夏鬆了一口氣,當看到北宮逸軒跟著二人一起走了之時,寧夏就不高興了。
我說,炮灰王爺,你怎麼不給我支點招啊?我今晚到底會不會被肉啊?
幾人一走,秋怡忙扶著寧夏坐下,又是遞手爐又是給披風的,好像真把她說的乏力給當回事兒了。
看著兩個丫鬟忙前忙後,寧夏心想著,只要過了今晚她倆沒死,應該就是把她們的命保住了了吧?
今晚是個大劫啊,兩個丫鬟的命,她的貞操,怎麼看還是把兩個丫鬟留在房間裡來的保險。
吃過晚飯,寧夏把心中的打算付之於行動;藉口身子不適,就是不讓兩個丫鬟離開一步。
“王妃,您還是肚子不舒服嗎?”冬沁往火盆裡加了炭,一臉擔憂的問著寧夏。
寧夏看著炭火冒出的黑煙直皺眉頭,北宮榮軒真是太沒良心了,居然把炭給換成了最低等的木炭,這一加炭,屋子裡全是煙,嗆人的很。
“不要用火盆,滅了,端出去!”
冬沁看著冒煙的火盆,又看了看寧夏一臉的不高興,心中直怨王爺的厚此薄彼;不管怎麼說王妃也是皇上賜的婚,如今居然指使著下人剋扣王妃的用度,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火盆拿了出去,秋怡開啟窗戶透氣;寧夏看著外面撒進來的月色,心裡始終不安。
她是真的好怕劇情大神的執著,萬一等下來個人點了迷煙啊什麼的,或者下點什麼香之類的,她該怎麼辦?
看煙散的差不多了,秋怡正準備關上窗戶,寧夏立馬阻止“別!別關窗戶,今晚就開著好了。”
空氣流通的情況下,那些東西的效果肯定會大打折扣,要是開著窗戶,那就只有中招的命!
不得不說,寧夏這個想法是完全正確的;就在後半夜的時候,兩個身影在房梁下鬼鬼祟祟的,這個窗戶閃到那個窗戶,最後不得不悄然的退開。
“怎麼辦?屋子裡還點著燈,窗戶也沒關,王妃怕是還沒就寢。”
“要不,咱們直接衝進去?”
“衝進去,你找死?王爺可說了這事兒別弄出動靜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幹等著?”
“等著就等著,她只要休息,這麼冷的天,她不可能一直開著窗戶不睡覺!”
暗中,兩個男人交頭接耳,屋子裡,寧夏和秋怡、冬沁二人喝著濃茶提神,手裡拿著宣紙做成的撲克牌鬥地主斗的很歡。
說到鬥地主,寧夏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她們解釋這東西是怎麼個奇思妙想出來的,又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告訴她們,一起到床上來打,她還是主子,她們還是得伺候著,這才讓兩個丫鬟心驚膽戰的脫了鞋子上。床。
最後,寧夏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跟她們打明牌教徒弟。
“哎,王妃,您不許偷看!”
秋怡把手裡的牌往下一蓋,眼裡盡是得意“報雙!”
“嘿,你夠可以啊!什麼時候跑的這麼快了?”
寧夏抓了抓頭,覺得自已智商變低了;尼瑪教了兩個丫鬟鬥地主,結果三個小時之後,被這兩個丫鬟給打的節節敗退。
“王妃,您不能把把當地主!您每次都叫地主,每次都得輸!”
冬沁悟著嘴偷笑,覺得這鬥地主真是有意思。
“別得意啊,別得意啊。那誰,我要喝茶,給我倒茶!”一邊指揮著冬沁倒茶,寧夏的手朝底牌悄悄的溜著。
冬沁一聲輕笑,和秋怡相視一眼,王妃又要偷牌了!
二人會意的轉身,下床去端茶拿點心,對於王妃這耍賴皮的手法,她們覺得很是有趣。
現在的王妃,在病過一場之後,是真的變了。
不打罵下人,也不再動不動就殺人;今天還救了她們,現在還這麼隨和的和她們一起鬥地主。
她們心裡清楚的很,今晚王妃這麼反常,必然是有危險,而王妃把她們兩個留下,也就表明了是在救她們的命。
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