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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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日,他硬帶著她在山洞前的林子中,要她找了棵半枯死的老松,說是他要小試身手,結果一斧頭下去,高有六七丈的松樹竟然被他一擊轟然倒地。當時幾乎是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大聲響差點害她被嚇死!而這依然穿著他破爛衣裳的鬼模鬼樣的人,卻哈哈一笑,要她指引著,將松樹去枝削叉不要,只將六七丈長的樹幹砍成了數段然後一趟趟地揹回洞來。
她除了佩服他的力大無窮,更是發愁該如何處置這麼多的柴木。這一下,她再不用擔心引火的松樹皮不夠,連一整年要燒的柴火都有了。
可是,卻也苦了她啊!
“我來吧!”伸手,準確地握住她的手,順便抽走了她手中的斧頭,雲遙再將她推開一點,“你一邊歇著去,我再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你等一下!”連翹忙又走上前,抓住他握的斧頭,領著他的手輕輕砍上地上的粗壯松木,“不要用勁太大哦,小心我的斧頭!”
他笑著答應,再推開她,順著她剛才的指引,運勁在手,轟然一擊,便將一人合抱尚且不來的巨大松木斬一為二。而後,兩個人便是如前兩日那般的,合作無間地將松木劈為一塊塊好燒的木柴。
“你的力氣好大!”微微氣喘地將木柴順著石壁碼好,連翹再說心中的驚歎。
“哈,那是自然!”一手持斧,一手叉腰,被誇讚的人得意地笑幾聲,“我可是身有千鈞之力的!”
“你不要再說你單手託著一頭牛過獨木橋的事啦!”連翹忙先截斷他的話頭,“我又從來沒見過牛,哪裡知道牛長什麼樣子,而它又有多重?”
這些天,他常常講他以前的故事給她聽,什麼曾在江南水田裡幫老農將一頭髮脾氣的牛制住並一個人揹回老農的家;什麼曾跳到河水裡和一頭水蟒大戰了一天;什麼曾同時和十幾個人比過力氣;什麼曾在一個臺子上跟人打架,並從頭贏到尾;什麼和人斗酒,一口氣灌下了三壇辣辣的老酒;什麼……
好多好多的她從來不曾聽爹爹說過的事:也有山、也有水,更有她從不曾見過的好多好多的人。他說得很好玩,而她聽得很有趣,也想去他口中的江南看看……
她真的有點好奇了呢,山外的生活,像他所經歷的那般有趣,她如果能去瞅一瞅,似乎也是不錯的呢。
“連翹,連翹?”
劈完木柴,雲遙放下斧頭剛要抹一抹額上終於肯出現了的汗水,耳邊卻意外地尋不到了總是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的聲息。
哪裡去了?“連翹?”
“啊,我在這裡呢!”聽見了他的喊聲,連翹下意識地應了聲。
“做什麼呢?”將腳下散落的木柴用腳踢了踢,雲遙循著她的聲息走向前,很好奇這小丫頭怎突然安靜了下來。
“我將你上午捉到的那隻兔子洗乾淨了好烤一烤當做晚飯吃啊。”一邊從木桶裡舀出水來將剝完皮去掉內臟的兔肉清洗一下,連翹一邊回答已經走到她身旁的他。
“一隻兔子夠吃嗎?本來還有一隻呢,好不容易抓到了手,卻被你放掉了。”蹲下來,雲遙一邊津津有味地聽著她清洗兔肉的聲響一邊玩笑著抱怨。
他好不容易抓到的兔子——是用手抓到——他在老林子的雪地裡跑來跑去跑了好些時辰終於用手抓到的兔子呢,卻被這傻娃娃看了一眼便放跑了。
“那是隻母兔子!”還要她說多少遍啊,這看不見東西卻能跑來跑去抓到兔子的人!“爹爹說過的,這山中的獵物雖多不勝數,可不能一味地見什麼獵什麼!不然以後就沒得獵啦。”
“……你說得很對呢。”他聽了這句話,微愣了下,才笑著回答。
“我爹爹教的呢!”
“是,你爹爹教的!”不知為什麼,整天聽她“我爹爹”這樣、“我爹爹”那般地掛在嘴上,他有一點點的不是滋味了,“我也有好多的可取之處啊,卻從沒聽你誇我過……”
“什麼?”
“沒什麼!”這小丫頭今日怎麼了?他總覺得她有一點心不在焉的,“你洗好兔子了沒?今天我來烤兔子給你吃好不好?”
“才不要!”嫌棄似的瞪瞪他依然的鬼模鬼樣,連翹忙將手中的兔子背到身後,“你都來了好些好些天啦,我從來沒見你洗過一次手!”他的手黑糊糊的都快成了泥,她才不要吃他拿過的東西,“好在現在不是夏天呢,不然我死也不會要你住到我這裡的!”山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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