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雞反覆點數:1、2、3……
鴨很奇怪地向雞詢問:你數什麼,人民幣嗎?
雞大怒:7456,白紙呀!
鴨大笑:白紙,你數一萬次還是白紙嘛,你點它幹啥?
雞生地道:這是讀者俺的投票呀,這兩天不知怎麼搞的,從左數起是三張,從右數也是三張。(飛庫的讀者應該不差錢吧?每個人手裡至少有五張票子,大方點兒好嗎?別這麼吝嗇,多送幾票給我吧,幫我打入推薦榜。上帝啊-阿門,謝謝你們了。)
後梁開平元年秋季,強梁開國皇帝朱溫決心一統天下,集結山東、河南、關中數地近十萬兵力,矛頭直指河東,想憑此一戰,徹底解決平生最大的對手-河東藩鎮軍閥李克用。
李克用據有河東河西地盤,即今山西、甘肅、內蒙古一帶大部分地區,是當時實力最強的藩鎮軍閥。
河套平原土地肥沃,在那裡生活的人民也有別於中原,基本是以牧民為主,融合漢、回、沙陀、契丹、韃靼等十幾個民族聚居,地大物博,財力雄厚。更主要是河東兵馬是以騎兵為主,步兵不是沒有,但一般只用來守城衛戍,很少用來長途奔襲作戰。據說李克用有五萬鐵騎,這是一支多麼強大的軍隊啊!在古代中國,歷朝歷代皇帝在中原地區稱孤道寡,最害怕胡虜的騎兵,因為騎兵一旦衝鋒,排山倒海而來,中原地區無險可守,難擋胡虜鐵騎長驅直入。是以秦始王雄才大略,武力威懾天下,也不得已修築萬里長城,防備匈奴鐵騎。總而言之,以步兵為主的中原霸王,若非萬不得已,一般都不願意跟胡虜鐵騎決戰。強梁朱溫視河東藩鎮李克用為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後快,不但因為這兩人素有積怨,更重要是有其他深層次的戰略因素考量。據說梁主朱溫還為這事與梁朝的權貴們在崇政院進行了一場唇槍舌劍的較量和切磋。
後梁皇帝朱溫慮及年老力衰,精力有限,深知日月如梭,時不我待,決心在有生之年把強梁最大的老對手-河東藩鎮李克用徹底解決掉。因此在開平元年正月過後,以宴樂為名,召集平章事中書侍郎薛貽矩、崇政院知院事敬翔、建昌院知院事朱友文、河南尹張全義、大將康懷貞、龍虎統軍袁象先等當朝權貴齊集崇政院文淵閣,商議軍機,圖謀一統天下大業。
是時崇政院文淵閣中,張燈結綵,鼓瑟吹笙,宴席上水陸俱陳,佳釀薈萃。侑酒歌女舞伎,輕歌曼舞,戲謔調笑,熱鬧非常。
酒足飯飽。朱溫便把正題和盤托出,道:“我百戰經營,振起河南,代唐興梁,雄踞中原,但四方未靖,天下多事,各路藩鎮外表恭順,內懷敵意,他們雖然不敢正面跟我朱溫叫陣爭鋒,但亦視我如傀儡李唐,跟我虛應故事,頗為可恨。天下之所以未成真正大一統,是有些亂臣賊子在成精作怪,做出叛逆的榜樣,招來許多後尤。必須對這些首逆亂賊予以痛擊,殺一儆百,讓他們曉得強梁的厲害。若懲罰了首惡,餘逆自然俯首拜服。今日我欲大張撻伐,聲討叛逆,諸位有何高見,該先拿誰來開刀哩?”
薛貽矩道:“自古霸業王圖,先易後難,遠交近攻。依我愚見,河東藩鎮李克用帶甲十萬,且有趙州藩鎮王容,鳳翔節度使李茂貞等為其援手,此人未可輕視;西川王建,雖然近日也僭號稱帝,形跡可惡,但天府沃土千里,民殷國富,確是帝王之資。況蜀道崎嶇,行路艱難,天險甚多,急切難下,且容忍他折騰幾年;楚王馬殷,嶺南劉隱,吳越錢謬之流,憑關山阻隔,天高皇帝遠,有些不臣的行徑,即便想痛斥嚴懲,教訓他一番,奈何鞭長莫及;淮南楊行密倚憑長江天險,招賢納士,也有與我強梁逐鹿中原之意,大王雖然多次委任大將楊師厚興兵招討淮南,互有勝負,至今難獲淮南寸土,以致裂土劃河,談判媾和,此亦不可妄動;唯荊南高季昌與幽州劉仁恭這兩個傢伙最好欺負,且二選其一,挑一個出來開刀。”
朱溫搖頭哂笑道:“迂儒之見,難獲我心。唯高季昌與劉仁恭對我梁朝最是順服恭敬,怎麼留著敵人不打先幹掉老朋友?這樣做未免令欲歸順我強梁的英雄豪傑感到寒心吧!”
薛貽矩道:“不能這麼說,象昭烈皇帝劉備進取西川,只要有助於霸業王圖,親兄弟也只好對不起了。幽州比鄰山東,土地三千餘里,人口數十萬,把幽州劃入強梁地盤,對國家錢穀賦稅增添大有補益。得此地利財源,再圖荊南,然後取楚王馬殷……”
朱溫瞠目咋舌,愕然道:“那這場戰爭該打多久?”
薛貽矩洋洋得意:“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也許三年五載,也許八年十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