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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嫌疑,是官府佈置在摩尼教的內奸和線人,就把我捉拿起來,嚴刑訊問。我主持泰山金湯堂時確是貪了些錢,但我絕對不是告密者。我是不該貪錢,可我改不了這個缺點啊!一點貪念,害苦我了。”
朱龍飛聞言一聲嘆息,誰是誰非,他這個局外人不好置言妄評。儘管摩尼教強調財產共有同享,各盡所能,資源均分。但實際上很難做到平衡所有善信的利益,不公平在摩尼教依然存在。人性弱點是絕對利己的,即使是聖人也不能完全壓抑這個卑劣的原始衝動,就算最聖潔的洗腦術也不能把人類原始的貪婪本能完全抹掉。
“我貪財,受這種罪是咎由自取。”劉易安自怨自艾地說,“可我不是摩尼教叛徒,又沒法擺脫嫌疑,進行無罪自辯。但我對摩尼教忠心耿耿,實不甘心被冠以叛徒帽子處死。我要一個說法,證明我是清白的。求你,朱義士,幫下忙,幫我找出那個可惡的告密者。”
朱龍飛看見劉易安他們被那摩尼教教主刑求摧殘成這付模樣,心中也老太不忍,他實在無法對這件事坐視容忍,置之不理。於是點頭道:“我也很樂意幫你,但我不能保證找到真正的告密者,我只能盡力而為幫你。”
劉易安有些絕望,他的要求確實有點強人所難,連碧主教主大興冤獄也找不出這告密者,何況跟此事沒相干的旁人?
“我會盡力幫你,但不知道能否成功。你有什麼未了的心事,需要我替你奔走一下嗎?”朱龍飛擔心劉易安捱不住碧空教主的終極刑求,心想還是替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唄。
劉易安沉默片刻,有點失望地望著朱龍飛說:“我知道我洠в星��悖�揖哿財鵠吹那�埔馴喚討鰟'收了,我無法再給你錢,只要你答應幫我洗刷冤屈,我做鬼也銜環結草報答你。”
“我已答應幫你,但成功與否只能聽天由命。”朱龍飛曉得查案如淘沙,從千千萬萬摩尼教善信中找出這個隱蔽甚深的官府臥底,確實不容易,他無法拍胸保證做到這件事。
劉易安聽見朱龍飛這樣說話說,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立無助的挫折感襲上心頭,他突然使勁抱住朱龍飛的腳,激動地道:“我有一個女兒,名叫劉小惠,十八歲上下,長得還可以。我請你幫我一個忙,把她帶出摩尼教這個是非之地。我給你寫張血書,她認得我寫的字,她會聽你。”劉易安一邊說,一邊從向朱龍飛伸出手來,示意朱龍飛給他一片衣料。
朱龍飛眼見劉易安一身血汙,體無完膚,衣服上血跡斑斑,身上再找不到一幅乾淨的衣料。於是從自己身上的內衣撕下一片布料遞給他。劉易安接過朱龍飛的布條,咬破指頭,寫了一行字給朱龍飛。朱龍飛看見劉易安那血書,只有寥寥幾字,卻是:小惠,聽朱哥安排,父安!
劉易安把血字交給朱龍飛道:“麻煩你把我女兒送到京師開封府長安街親和堂,我向日跟一個叫劉雄心本家人有過一些生意往來,這個世侄女他或者肯認,你把我女兒送到他那裡,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朱龍飛眼見劉易安對他這個才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進行委託重任,這是一種多麼難得的被信任被需要啊!儘管劉易安在這種情況確實洠в醒≡窳耍���匭攵淖約旱難酃猓�綣��床蛔妓�蟹僑耍��匭胛�約呵崧實男形�凍齔林氐拇�邸�
那一刻,朱龍飛也不勝感慨,能夠被人這樣信任,他願意替劉易安做任何事情。
劉易安忽然對朱龍飛說:“我這個女兒長相還行,如果事情不好辦,你可以娶她嗎?”
朱龍飛吃了一驚,嚅囁道:“這個…不行……,老兄,你這是什麼話呀?”朱龍飛以為劉易安試探他,但劉易安臉色表情十分誠懇,一點也不象開玩笑的意思。
“對,我差點忘記,你已有心上人了。”劉易安想到朱龍飛的心上人是摩尼教碧空教主的女兒碧桃花時,整個人如洩氣的皮球。
“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營救你。”朱龍飛安慰劉易安說,他這話也並非敷衍之詞,他確有這個打算。
劉易安拱手示意心領,憤恨、絕望、無奈的表情形於顏色,讓朱龍飛看見他這付模樣也覺得有點心碎,也感染了這種無助的悲哀。
………【(五)將錯就錯】………
朱龍飛從愚蠢崖谷底監獄出來,當時快步趕向麗水鎮的摩尼教聚事廳,找碧空教主磋商劉易安等人的案子,看看能不能說服碧空,請碧空教主放過劉易安等人。畢竟碧空懷疑劉易安等人是叛徒內奸只是莫須有的有罪推定,沒有任何證據便大刑伺候。碧空他們這種做法實在太恐怖,完全失去理智,無法讓人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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