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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箭也有弱點,就是不能射入水中。因為強梁的武器作坊為了大規模生產這些弓箭,箭桿都是用竹木製作,在陸上這種利箭很好使。但這種箭落入水中,由於水浮力的作用,變成毫無攻擊力。
朱龍飛聽見背後利箭穿空的嘯聲,和著火焰花一頭扎入水中,憑感覺在湖底潛行,向湖心亭游去。這一男一女,不久便在湖心亭那邊冒出頭來,攜手並肩上岸。湖心亭跟文華殿相距差不多有三百丈距離,岸上禁衛兵的弓箭根本射不到湖心亭,這三千武裝到牙齒的重灌甲兵,望著朱龍飛與火焰花懶洋洋的暢遊湖心島,也只能在岸上吼叫罵娘,乾瞪眼沒脾氣。
朱溫調來一條畫船,這條畫棟雕樑的御用遊艇很漂亮,上下三層閣樓,御酒閣,藏春閣,臨風賞月閣,貯滿各種皇帝遊湖備用的玩意兒,甚至供皇帝寵幸宮女的春藥──紅丸、**藥、花酒,也裝備了幾十格食盒。這種豪華的御用遊艇,當然不能大材小用,拿來作運兵船。但朱溫管不了那麼多,挑選一百多名英勇善戰的戰士,踏動水車,便向湖心島駛來。
朱龍飛正在替火焰花推血過宮,解穴療傷。看見朱溫站在畫船閣摟上,迎風橫搠,氣勢洶洶殺將過來。這老傢伙也夠狠夠勇猛了,這樣自信,這樣不依不捨對他窮追猛打,看來不給這老傢伙一點教訓,這老傢伙是不會知難而退的。
朱溫舞槍向朱龍飛大叫道:“乖孩子,我的兒,趕緊向老子投降,否則……讓我逮住你,我會一刀劈開你的生死路,讓你變公公。”不愧是強盜的霸王,別的皇帝稱孤道寡,自稱為朕。這傢伙卻向人自稱是老子。這也難怪他,人家做老子做出癮嘛,兒孫多得數不過來的人,不叫老子,還叫什麼呀!
………【(九)載舟覆舟】………
朱龍飛亦熱烈回應朱溫說:“來劈我呀,不來是我兒。”儘管兩人作這無謂的口舌之爭,並各不相讓。但朱龍飛心中雪亳,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絕不能讓朱溫他們闖進有效箭距,讓自己處於弓箭手攻擊範圍內,儘可能在畫船靠近湖心亭前把對手解決掉。
於是朱龍飛揮舞太阿寶劍潛入水中,象藏沙魚一樣躲貓貓,向畫船潛游過去。
朱溫在畫船閣樓上看得分明,雖然他覺得朱龍飛所作所為不可思議,他也搞不清楚朱龍飛到底想搞什麼鬼,哇哇大叫,一邊罵著不堪入耳的粗口,一邊指揮禁衛軍向朱龍飛潛藏的方位放箭。
湖水雖不甚深,但利箭呼嘯入水,在水中頂多穿行一二米距離便浮上來。別說朱龍飛在水下東躲西藏,則使他站在那兒不動,弓箭手也拿他沒辦法。禁衛軍都是乘朱龍飛從水裡浮出頭來換氣的時候,才手忙腳亂朝水裡放一通亂箭。
朱龍飛潛到畫船底下,用太阿寶劍在船底上刺了幾個窟窿眼兒,然後立即掉頭撤退。
朱溫這才明白朱龍飛的意圖,他本來以為朱龍飛會從水裡竄出來,攀上船頭跟他過招較量。沒料到這小子這麼容易就滿足,往畫船艙底紮上幾劍就跑,不禁又喜又驚。喜的是這小子沒有上船找他麻煩,驚的是這畫船本來不結實不牢固,象紙糊一樣,如今又添上幾個窟窿眼兒,人員又嚴重超載,只怕這畫船撐不了多久。
“皇上,船倉進水了,怎樣堵也堵不住。”一個禁衛軍驚恐萬狀向朱溫報告。
“靠岸吧,那裡都行。”朱溫說。
畫船離湖心亭最近,那些踏水車計程車兵當然拼命地蹬踏水車,向湖心亭方向靠攏。
朱龍飛返回湖心亭,又向火焰花求助道:“你練過內功嗎?”
火焰花點頭說:“也練過幾年。”
“那很好,借一點點內功給我吧!”朱龍飛說。
“內功又不是錢,怎樣借給你?”火焰花有點兒納悶了。
朱龍飛說:“很簡單,你把手搭在肩頭就行了,其他事情你不用多管。”火焰花依言把手搭在朱龍飛雙肩上。
眼見畫船越來越近,朱龍飛意行經脈,開啟丹田中的潛龍閘門,把存貯並壓縮在天元位置的真氣調動起來,行小周天,貫穿督任兩脈。這股真氣經過他雙肩的時候,又跟火焰花的內功融會貫通,合流而成一體。火焰花只覺得按著朱龍飛肩頭的雙掌,虎口一熱,然後她的真氣便被朱龍飛身上高速運動的能量吸收帶走,二合為一,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無分彼此。
那一刻,火焰花也覺得驚奇,這事情有點古怪,為何這個人能吸收並圓融她的內功呢?她從來沒有這種體驗,沒想過自己身上的能量原來可以跟別人融合起來,她一直自私地認為,真氣象錢一樣,只能自己一個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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