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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刀的刀疤臉,確實嚇了一跳,他心中既有獵奇的念頭,想了解這女孩的過去,又怕招惹事端,被這女孩纏上,脫不了身。大部分女人都很麻煩,有時候好心幫一個女人,不緊沒有好報,反而象呂洞賓幫狗一樣,越幫越忙,一不少心,還會被狗咬。
說實話,女人被男人馴服後也象狗一樣對主人忠心耿耿。可是,只要是狗,它身上難免攜帶瘋狗的病毒,隨時會變瘋,咬傷甚至咬死自己的伺主。更何況,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他已領教這女人的反骨和兇猛。
朱龍飛對這三刀搖頭晃腦說:“我,我,不是我想看你的臉蛋兒,是你自己給我看,你不能強迫我娶你。”
“奴婢怎敢,請聖主不必多慮。”三刀磕頭如蒜,把朱龍飛當作皇帝一樣朝拜。
不會是陰謀詭計吧?朱龍飛後退幾步,用狐狸盯著獵人機關般的眼神打量這個叫三刀的女人。小心亦亦問道:“你不會強迫我娶你?”
“你是聖主,奴婢怎敢起這個非份的妄想。”三刀垂頭喪氣說,看她低聲下氣的樣子,也不象說謊。
朱龍飛確信三刀不會強迫他娶她,鬆了口氣,放下一條肚腸。他對三刀對他呼作聖主的事也感到很奇怪,又問道:“你叫我作聖主,這是怎麼回事?”
三刀抬起頭來看了朱龍飛一眼,那眼神兒象小學生看自己的先生,驚佩和敬畏的心理洋溢於表。甚至於有一種撥雲見日,看到救世主的喜悅。只聽得這女人象夢囈般說道:“我的主人,先主李黃鶯,外號火焰花,原是唐朝的公主帝姬,她一生反對強梁,力圖恢復盛唐。我和石菊都是她的嫡傳徒弟,先主火焰花有遺命傳諸弟子,誰接下聖火令,誰就是我們聖主,帶領白虎寨健婦村的女人對抗強梁。”
朱龍飛聽了三刀這話,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禁長嘆一聲。一切都是自找苦吃,就象宿命一樣,他逃不掉這個詛咒。誰叫他鬼使神差已把埋在地下的聖火令挖出來呢?他真是,或者說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家認定的聖主,這其中確有種說不出來的,玄之又玄的命運安排。
三刀爬過來,幾乎是抱住朱龍飛的腳,俯首哀求:“聖主,求求你,給我們指示一條明路,帶領我們穿越這黑暗長夜吧。你看太阿寶劍與聖火令都在你手上了,這是天意呀,天意不可違。請聖主下決心,跟強盜們爭個雄長,拯救天下蒼生。”
朱龍飛就像是一個上了賊船下不來的人,有點想哭的感覺。天意啊!你們是我的天意,還是我無法逃避的苦難和噩夢?這一刻;朱龍飛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吱路徘徊;不知何去何從。
………【(十四)我的母親】………
朱龍飛也不敢跟三刀正面相對,仔細端詳三刀的臉容,但他禁不住好奇心,不免多嘴,向三刀詢問她臉上傷疤的來由:“你臉上傷疤是怎樣來的?”
三刀聞言立即跳起來,歇斯底里大叫:“強盜,強盜砍的,後梁那些強盜砍的。當年,這些強盜闖到秦嶺深山,到處搜捕我師父火焰花,沒有抓到我師父,卻拿我們這些婦孺出氣,不知是那個狠心天殺的強盜,在我面上砍了三刀。我當時也被這些強盜嚇昏整懵了,我已不認得砍我的強盜是誰,長得怎樣。否則,我就是用一生的時間,也要從這茫茫人海中把這強盜搜出來,然後將他碎屍萬斷。”三刀身上發出來的殺氣和怨念無比強大,朱龍飛也感到不寒而慄。
朱龍飛看見三刀這付如顛如狂,憤憤不平的衝動模樣,心想:“我不能再招惹她了,再提這件傷心事,激怒她,說不定她連我恨上了。”有些女人被男人傷害了,連帶恨上天下所有男人,這種混帳的女人非常多。
果然如此,三刀在盛怒之下,用一種怨毒眼光回敬朱龍飛憐憫關注的眼神,好象說:我用不著你可憐,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剛才她還把朱龍飛當成大爺,口口聲聲稱朱龍飛為聖主。但在這一刻,她好象把朱龍飛當成仇人般對待,如果一言不合,極有可能大動干戈。
女人真善變可怕呀!朱龍飛暗叫厲害,連忙向三刀陪罪道歉,他不該提起這陳年舊事,往別人傷疤裡撒鹽。
三刀聽見朱龍飛起勁地說對不起,她那古怪的眼神才漸漸回覆正常狀態。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極有主見和個性的人。如果把這個女人比喻成一匹,這是一匹性格頑劣兼脾氣暴躁的馬,想騎她或做她的主子沒那麼容易,說不定天地逆轉,主人反被馬騎了哩。養馬的人被馬腳,或者驢蹄踢壞腦袋的事,也不是完全沒有。
朱龍飛心有餘悸地看著三刀,這女人很厲害,不容小覓呀。三刀也若有所思打量朱龍飛,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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