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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落地長窗上的窗簾悄無聲息地自動拉開了。整個運輸中心的燈光暗了下來,而窗外則顯得亮堂起來。
然後,一個兩人高的電影投影幕牆在一堆貨物上降了下來,接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投影機開始播放片斷了。
第十七章
眾人一看,馬上就認出螢幕上播放著的是沼澤古屋地下室的同步直播。裝在地下室屋頂角落裡的攝像機,可以讓眾人看清楚整個地下室以及地下室中央的漏斗型大坑。
花十四打了一個激靈,馬上想起什麼了,他努力地保持聲音的冷靜,道:“這次不用紅外裝置?”因為他記得,上次一個叫布洛菲爾德的傢伙解釋過:“為了不讓這幢古屋的守護衛士受到燈光的驚嚇。我們必須採用紅外線裝置。”
天怒1號沒有回答他,反而饒有興致地以孩童似的聲音歡叫道:“啊,我們的拉卡先生出場了。”
只見一個衣服髒兮兮、皺巴巴,神色驚恐萬狀的禿頂男人被人拖死狗似的從樓梯上拉扯下來,帶往大坑旁邊空地上。他的雙手被手銬反鎖在背後,腳上繫著腳鐐,被守衛拖著一步一步艱難地移動著腳步。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著,似乎他在面臨一種不可名狀,卻顯然十分可怕的威脅,因而拼命地想在黑暗中尋找出一條逃命的活路。
那人被拉到距攝像機鏡頭不過幾米遠的的一根鐵柱子旁邊。此時,不知是誰操縱的鏡頭突然間對拉卡的臉部來了個大特寫。視像是那麼的清晰,足以讓所有人看清楚拉卡因極度恐懼而充滿血絲的眼球。
恐懼、不安、驚悸,得知死亡的陰雲已經完全罩攏在自己頭上的拉卡臉孔已經完全變形了。可是他沒有說話,更沒有求饒,在他被抓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是絕對沒用的。像個女人般尖叫求饒,只會為那些在攝像機裡觀賞著自己的大頭目平添茶餘飯後的談資。
他還在靜靜地忍受著這份越發濃重的死亡氣息。
鏡頭繼續往下移動,此時會議室裡的人已經看清拉卡的手銬上綁著的一條繩索,一段長長的繩頭像蛇一樣盤綁在拉卡的脖子上。守衛將繩子鬆開,繩頭拴在柱子上,轉身對著鏡頭神秘地笑了一笑,接著高高舉起了他的右腳,死命地一腳踹在拉卡的屁股上,然後閃身退走了。
“啊——”慘叫著的拉卡,就這樣滑下那個大坑裡。
大坑的斜面很陡峭光滑,大概有七十五度或以上的斜度吧!坑也很大很深,因為坑底有水,所以實際看起來坑的剖面是梯形的。上邊直徑8米,下邊水面直徑6米左右。
守衛一退走,地下室頂部立即傳來砰的一聲響,一塊被繩索吊著的碩大圓形玻璃降了下來,不偏不倚嚴嚴實實地蓋在坑口上。
再看那可憐的拉卡時,只見他驚恐地從胸口深的墨綠色池水中掙扎起來。手銬的鎖似乎是電子遙控的,現在手銬開啟了,使他可以更快地站起來。
即便雙手獲得了自由,也不能為他心中恐懼的天平上增添安全的砝碼。既然上頭敢鬆開他的手銬,就有絕對的自信他無法從這裡逃跑。很快,他就發現在坑四周共有三個有如方形冰球門的網柵。因為柵閘的頂部幾乎挨著水平面,所以剛掉下來時沒察覺。
聯想起古屋的地形,拉卡驚然醒悟組織想要如何懲罰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他的慘叫聲,透過坑裡的收音器,清晰地落入觀看者的耳朵裡。
“呵呵,讓我詳細說明一下。他是被派到唐璜號遊船上執行任務的後備人員。可惜,他不但沒能按要求對他的夥伴給以支援,也沒有炸掉救生艇,更可恥的是,他居然混在逃難的乘客中堂皇地踏上龍魂的貨船,然後像只哈巴狗一樣對龍魂的垃圾說謝謝,在脫險回到岸上之後還妄想逃走……哼哼!鬼騎士,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處置拉卡先生呢?”
天怒1號嗤笑著問道。
“殺!該殺!應該處以極刑!”
“很好,這命令可是你下的哦。”天怒1號的黑色玻璃黑色墨鏡上反折出刀子似的寒光。
“是!是!馬上就殺。”頭如母雞吃米,鬼騎士拼命地附和著。
在坑裡,幾個攝像鏡頭伸了出來,現在螢幕上放映著拉卡的特寫了。柵閘開啟了,“咔啦咔啦”的鐵鏈攪動聲宛如地獄的喪鐘,刺耳而可怕。
可是,眼前的景象落在那些遠在千里之外,透過螢幕觀看直播的“天怒”組織委會成員們的眼睛裡,就化成了同時參雜了興奮和恐懼的脈動透進心窩。
“哇啊啊啊啊啊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