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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管我何事？”

他並不打算貿然說骨朵的事，現在情況未明，這件事還沒有到公開的時候。

連如夜也不作深究；沉默了一陣；又道：“其實；父皇是在意這兩個女兒的。”

見他這副孝順兒子的模樣，黎雁九就忍不住想揶揄他：“喲；三皇子現在成了貼心小棉襖了？”

“阿九；我說真的，我父皇是在乎的，他一直想著這兩個女兒；”他說著低了頭，“要不然在她們之後，他再也不讓後宮嬪妃有孕？你想想，我皇姐這樣不討喜的脾氣，父皇卻仍舊百依百順，不就是把對兩個女兒的感情全寄託在了她的身上……”

“呿，”他不屑，挑著眉譏誚，“依我家臭臭的脾氣，三皇子覺得她會稀罕認一個將她親生母親逼死的父親麼？要是落在三皇子身上，您願意麼？嗯？你的皇姐被陛下捧在手心裡的時候，我家臭臭在臨澤山受了怎樣的折磨你知道麼？還是你同其他人一樣，真以為那大祁聖女受萬人敬仰風光無限？”

明明孤獨、害怕、脆弱，卻只能用堅強和冷漠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難過，他初次見她的時候，便是那個樣子，現在想來，才知道那背後藏著外人所不知道的多少心酸。

連如夜面對這樣的質問，無言以對。畢竟，那曾經的事，除了他的父皇，誰都無法知曉其中的是非曲折。

“……阿九，我話就說到這裡……”連如夜抿了抿唇，似是苦笑，“你也不必擔心，父皇對她只有愧疚，定是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來，倒是你，若是對她不好的話，別說我父皇，我也饒不了你……”

他蹙著的眉間舒展開來，臉上又換上了往常沒心沒肺的笑容：“她可是我一直想要的妹妹……”

黎雁九斜眼：“還用你說麼。誰敢欺負她我廢了誰，她可是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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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少了個天然人肉暖爐，顏末便悠悠轉醒，半睜著眼，迷迷糊糊地看見黎雁九從外面開門進來，似乎身後還露出一張往裡頭張望的傻乎乎笑臉？是連如夜？

大半夜跑出去會連如夜？

她有點凌亂好嘛？

眯著眼睛看他，嘟噥：“阿九，我冷。”

黎雁九一驚，連忙脫衣服滾上床自覺給抱。

“你幹嘛去了，身上好涼，”她才抱了一下就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