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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模樣:“那……我今晚去找你好了。”
“= =我只是覺得你這麼穿很好看,你想得真深入,”顏末想了一瞬才明白過來,戲謔地看著他,“不過正合我意。”
黎雁九默默扭臉。
這是又被自家女人調戲了麼……他孃的……這感覺真是酸酸的甜甜的營養多味道好……他忽然驚覺,難道自己真被什麼鬼東西附體了?要不然這樂在其中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隨著馬車漸漸駛入城中祭壇,耳邊傳來的聲音慢慢喧鬧起來。
顏末耐不住好奇地撩起了車簾探出頭,那一眼就被吸引住了視線。
巨石砌築的祭臺足有兩人多高,說是祭臺不如說是個巨型的火盆,端著沖天的熊熊烈火。祭臺邊上,身著華麗焱族傳統服裝的年輕人不論男女主都相互拉著手,隨著祭臺邊上樂師演奏的鼓點和絲竹聲跳起質樸卻整齊的舞步。
那些焱族男女臉上洋溢的笑容比華麗的銀飾更耀眼,他們圍著祭臺一邊唱著南疆的歌曲。
顏末幾乎忘了手還保持著抬臂撩車簾的姿勢,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腦中忽然想起大祁每年新年的奉神祭,那個一年中她最討厭的日子,今後也許再也不會降臨到她的身上,這麼想來,竟然生起一絲懷念。
“走吧,”黎雁九已經下了馬車,一把將她抱了下來,一番動作難免招來了不少視線,他卻視若無睹,“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一句話說得並不算大聲,卻恰好能讓周遭一些竊竊私語的人聽見。
黎雁九拉著她走在人群中讓出的小路上,徑直走向祭臺後高高矗立著的大殿。
顏末自詡臉皮比城牆還厚,卻在這時還是有些拘謹起來。但馬上又在心裡嚴肅地提醒自己,比起擔心他爹喜不喜歡自己,比較應該擔心他爹知道她身份以後會不會把她丟出去吧……
雖然今年來南疆焱教與大祁交好,但畢竟焱教供奉的大焱神與大祁信奉的聖女在最初的創世傳說中是勢如水火的存在。
再加上現在她還把人家兒子給撲倒了,嘖嘖,堪憂啊。
忽然感覺到握著她的大手緊了緊,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黎雁九勾了勾唇角看著他:“怎麼,怕了?”
顏末咬了咬下唇,眯眼:“怕你妹。”
黎雁九樂呵呵地摸摸她的腦袋:“待會記得保持啊。”
本是觥籌交錯的大殿在他們踏入的一瞬間陡然安靜了下來,顏末沒心思去理四面八方射來的包含各種質疑的視線,徑自抬頭看向大殿最高位上的男人。
那男人也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一雙斜飛的黑眸鷹隼般犀利,不同於其他焱族人,他並未穿著焱族的傳統服飾,而是著了一件暗紅長袍,衣襟衣襬和袖口上皆以金線繡出栩栩如生的烈焰花樣,一頭烏黑長髮絲毫不見一絲霜白,一身張揚的打扮襯得他一張白淨的面孔更顯得年輕,彷彿只有三十出頭一般,而眼神和眉宇間被歲月打磨出的穩重和泰然更是為他鍍上了一層光華。
不用任何懷疑,坐在這個位置的肯定就是黎雁九他爹、焱教教主黎越寒。
顏末罔顧他同樣帶著探究的視線,自顧自地扭頭看了黎雁九一眼,又匆匆將目光轉回黎越寒身上,越看心中越是疑惑。
這兩個真的是父子麼?為毛除了氣場一樣懾人這一點外,這張臉上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什麼血緣關係。還有黎雁九從頭到腳都是健康的麥色肌膚,哪裡有他爹的半分白,莫非黎雁九他娘是個黑妹?
顯然黎越寒被她這直剌剌的視線看得有些不悅,臉上仍舊帶笑,眼中卻是銳利了幾分。
黎雁九這才察覺到一臉面無表情的呆樣子,連忙拉著她一起給黎越寒行禮:“父親。”
黎越寒點了點頭,執著酒杯的手朝他招了招,看了一眼右手邊空著的桌案:“阿九來了,坐到這邊來。”
本是坐在席間的各種焱教中人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朝著黎雁九行禮。
黎雁九帶著顏末剛落座,便聽黎越寒像是不經意地隨口問道:“阿九,不準備與為父介紹這位姑娘麼?”
顏末屁股還沒坐熱,一下子站了起來,自動自發:“見過黎教主,小女子姓莫。”
黎越寒鳳眸眯了眯,抿了口酒,唇角翹著:“然後?”
然後?
顏末一愣,猛然醒悟過來。眼前的人可不像昨天的二馬伯那麼好糊弄!看他的神情,說不定早就知道了她的底細,就等著她自己露出馬腳。
黎雁九對自己父親還是有幾分瞭解的,看一大殿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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