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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子抽丫這些沒事破壞人家**夜暖的混蛋們臉上有木有?!黎雁九火氣噌噌攀升,“公主殿下有空還是多陪陪令弟。”智障兒童麻煩管好不要放出來亂竄行麼……
連若茵本就是因為之前在大殿上被刺激了一番,衝動之下本想找黎雁九就忽然定親的事情問個清楚,此刻不僅撞見了明顯歡愛過後的黎雁九,還被他暗暗堵住了話,於是不禁腦中一滯。
黎雁九唇角赴宴地勾了勾:“天色已晚,若是無要事,不妨明天再說吧,時辰不早了,公主殿下逗留在外也頗有不便,左凌;還不護送公主殿下回房。”
在不遠處蕩起雙腳的連如夜一臉不明所以的弱智相:“阿九別嘛~有了姑娘就不要兄弟了嗎~還有啊,我家姐姐可是對你頗為掛念呢~”
呢你妹!黎雁九真想把他丟出去,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餘專來添亂的貨,看那一臉盪漾地傻笑他就很火大好麼?!這廝明明就是知道自家姐姐要來找他不痛快還樂顛顛地看熱鬧的好麼?!這種不見義氣的所謂好哥們真心想丟到池子裡養荷花!
左凌好歹也是當了黎雁九多年的下屬,此刻哪裡會察覺不到他快要連旁人一塊燒起來的怒氣,連忙端著一張笑臉,桃花眼彎彎:“公主殿下您看這天色不早了……”
連若茵就算任性,那股衝動勁這是也熄了大半,黎雁九有意給她個臺階,她便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卻沒想到一直事不關已在不遠處瞎攪和的連如夜忽然利落地站了起來,拖下外袍擦了擦溼漉漉的腳丫子,一雙大眼亮晶晶地對著黎雁九笑,聲音清朗而愉悅:“阿九,我覺得你的那位小娘子頗為面熟呢。”
本是轉身欲走的連若茵一聽也停下了腳步。
敢亂說半個字老子今晚就廢了你。黎雁九眯眼,唇角毫無笑意地朝連如夜勾了勾。
連如夜摸了摸下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自己的臉:“阿九啊,我怎麼覺得你的小娘子長得跟我挺像的。”
你他媽的給我去死一萬次啊!!!黎雁九心中咆哮,瞪了一眼面部扭曲憋不住笑的左凌,轉而對連如夜正色道:“三皇子,明日我就吩咐教中的藥師為您配些補腦的藥劑。年紀輕輕的竟然……哎……”
話語間頗為惋惜。
連如夜一張嬉笑的面孔頓時皺成了包子,慍怒:“好啊,阿九你竟然說我腦子有病。”
左凌看傻瓜一般地朝這位皇子投去一眼。這什麼坑爹貨,有這麼幫著別人罵自己的麼。
“三皇子聽話,你母后定也教過你早睡早起身體好。”黎雁九對左凌使個眼色,隨即一拱手便管自己進了屋去。
一回房忽然想起自己原本是要找人準備熱水,於是又是一番折騰,幸好顏末實在是累壞了,睡得很沉,連他給她擦拭的時候都只是稍稍翻了幾個身。
他頗為留心地看了看她肩上曾經出現那朵火蓮印記的地方,現在別說什麼刺青,白皙光滑的連毛孔都找不到。
想起方才連如夜的話,他心中說沒有擔憂是假的,連如夜那傢伙恐怕是他在南疆皇族中為數不多真正交好的人了,對那傢伙,他不說了如指掌,也是瞭解的。看起來是不靠譜的個性,說話不著調又常常做出些怪異的行為,但那敏銳的觀察力連他都自嘆弗如,也難怪即使滿南疆的人都以為三皇子舉止荒誕,南疆君主仍舊視其為寶。說不準,這傢伙心裡面比誰都要通透明瞭。
比如今晚的驚人之語,黎雁九毫不懷疑連如夜已經發現了什麼。如果顏末真如他之前猜測的是南疆皇族後裔,那就說得通她在樣貌上與連如夜以及連若茵的那些微的相像……
只憑相貌,連如夜定不會貿然說出那番話,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經得到了某些訊息。而見過顏末肩上印記的除了他黎雁九以外,只有當時在蠱城意外出現的烏紅與中了蠱的蠱城城主長女骨朵。
莫非那烏紅當時金蟬脫殼成功反倒是陰差陽錯落在了連如夜手上?
蠟燭快要燃盡,似是嫌棄那擾人的光線,顏末皺了皺眉,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黎雁九忽然回過神。
嘖,他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在哪裡作甚,誰來欺負他的人就是找死。這麼一想,連忙吹了蠟燭。
還是上床抱臭臭最安心了。
顏末自是對晚上那一段鬧劇似的小插曲一無所知,早上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跟煎餅果子裡的油條似地被黎雁九擁在懷裡,稍稍一抬頭,額頭就擦過他的鼻尖。
她稍稍向後微仰了脖子,目光描繪著他的臉,惺忪的眸光慢慢有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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