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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xìng、嗜酒如命之徒。我平生最喜就是人家以‘老酒鬼’三字呼我,而今你竟敢誣之,是何道理?你小子是瞧不起我老人家嗎?”
衛放鶴聽言更是得意,在旁助拳道:“我瞧這小子非但看不起咱們老哥倆,更是個滿肚子男盜女娼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老酒鬼你想,這酒為天下飲中之最,即連丹雪那小丫頭,也是樂此不疲,醉在其中,試問世間誰人不愛?可是這小子方才竟說出什麼滴酒不沾、哪有餘暇飲酒這等狗屁話來,可知此輩最是違心違xìng,悖言謬論,謊語欺世之徒。似這等偽君子真小人,倘若放之山野,不過是害了自己一人,但若一朝得勢,官居廟堂,那就是大誤天下蒼生。喂,伯騫,我說你這現做聖域少主的,以為老猴子所言如何?”
這湯衛二人一搭一檔說出如此一番話來,直聽得沈括這邊虞翻等人各個滿臉歡喜。沈括亦是暗裡竊喜非常,心道今番請這兩位活寶出馬,當真是請對人了,有這老哥倆在,只怕什麼陣勢都儘可抵擋得住。
伯騫被衛放鶴突然問及,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但他腦筋轉得也算靈快,略一思索,即道:“老前輩所言,自是句句金石,只是小子深知天蟹將為人,展聖將雖說不甚飲酒,但對我聖域卻委實是忠心耿耿,看在小侄薄面,前輩等也就不要再多加怪責了。哦,對了,伯麟世叔和雲世叔正在裡面大廳閒談呢,不如小侄著人領你們二位前去相見如何?”
湯衛二人未及說話,門裡已傳來伯麟的渾厚聲音道:“湯衛兩位師兄是否又在外面欺負小輩了,小心師弟告訴玄禮兩位師兄得知。展聖將勿要見怪,我這兩位師兄一向就是這等頑童xìng子,逢人喜開玩笑,諸位也不必放在心上。”
展羽旗正愁無法下臺,見此時機,急忙道:“稟上伯麟前輩,湯衛兩位老前輩的一番教誨,羽旗深感獲益非常,又何言見怪之有。只是少師這麗音坊一行,其中多有蹊蹺,似是受人所欺,事關重大,羽旗卻是不敢不言。”
伯麟和雲塵這時並肩走出府門來,伯麟道:“哦,既是如此,展聖將但請直言。”
展羽旗見有伯麟撐腰,遂放膽道:“首先,羽旗想再次請教前輩,前輩可能斷定在下和祺清小姐所受之傷,確是邪無極的邪心劍所為。”
伯麟道:“這‘邪心劍’是昔rì邪靈子的成名絕技,我與他久打交道,怎能不知?不單是我,雲塵師弟也自知曉。”
展羽旗再轉向雲塵,舉臂撩衣相示,道:“為鄭重起見,還請雲塵前輩親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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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六章 劍橋之戰(三)】………
雲塵仔細端詳片刻,道:“不錯,展聖將所受之傷,確為‘邪心劍’配以‘藍焰訣’所致,只是飛雲臂上傷痕我亦看過,和展聖將的也確是一般無二。”
展羽旗聽言,回身轉向項飛雲,道:“如此羽旗敢問少師,少師何以能夠斷定,襲傷自己之人非是邪無極而是祈晫呢?”'。。'
沈括在旁大笑道:“聽展聖將言下之意,倒似是以為項兄是在謊言偏袒小弟一般,展聖將既是不信任項兄,又何須再問?”
展羽旗竟是不理會沈括,繼續向項飛雲說道:“事關祺清小姐遇襲一事真相,少師尚請明言。”
項飛雲微笑道:“展聖將不必懷疑,我既是如此說,自然可以斷定。”
展羽旗再行追問:“少師因何如此肯定,難道是那行刺之人親口說的不成?”
項飛雲尚未答話,身後的李文豹大怒道:“放肆!展聖將可要知道,你現下是在和我們聖師城的少師講話,辱我少師,就等於是在辱我聖師城上下數萬之眾!”
展羽旗恭謹地道:“李兄休怒,羽旗怎敢對少師無禮,只是深恐少師向以誠待人,一時不察之下,為人所欺而已。”
項飛雲笑道:“展聖將多慮了。飛雲之所以能夠斷定襲傷在下之人絕非邪無極,乃是因為昨晚邪無極亦在麗音坊中出現,且於在下手中,救走了sè魅劍畢思凡。而飛雲遇襲受傷,卻是在邪無極救人離去之後始行發生。”
展羽旗聽後道:“果然不出羽旗所料,邪無極昨晚也在麗音坊中。”
這時站於項飛雲伯騫身旁的天靈將祺瑞開言說道:“未知展兄這‘果然’兩字所指何意,還望展兄明示。”
展羽旗道:“訊息是沈公子帶給少師的,而祈晫邪無極又俱在麗音坊中出現,偏偏那邪無極一現即沒,彷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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