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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僅有他們兩人,雲箏原也不會過多計較,但現在多了個百變仙子在旁邊看著,臉上就覺掛不住了,厲聲斥道:“什麼叫作正事要緊,項大哥以為箏兒一直都是在胡鬧麼?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和箏兒在一起?”
項飛雲自打聖師城遇上雲箏以來,從未見過她對自己說話這般疾言厲sè,一時之間,只覺雲箏在此時此刻斤斤計較於此事大是不該,然一抬眼,見她話雖說得兇狠,雙目之中卻是淚光瑩然,一副泫然yù泣的模樣,不由猛然醒悟,暗暗自責道:“項飛雲啊項飛雲,你只知道怪責箏兒不該太過計較此事,然而你卻有沒有想過,箏兒她若非對你太過在意,又怎會如此地一再提及。你曾發誓說要好好待她,可是現下卻使得她如此傷心難過,試問心裡又如何能過得去?”
想到這裡,再也不顧及他人在場,一把將雲箏攬進懷裡,連聲道:“箏兒你不要難過,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一切都是項大哥不好,是項大哥錯了,項大哥不會說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原諒項大哥,好嗎?”
邊說邊伸手抹去她眼角的餘淚,繼續道:“項大哥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知道項大哥是真心喜歡你的啊,又怎會不願意娶箏兒做妻子呢?項大哥嘴上雖然沒有說,但是在心裡面,在心裡面,早就把箏兒你當作是項大哥的愛嬌小妻子了。箏兒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就原諒項大哥這一次好麼?”
雲箏和他相交多rì,兩人間又有著心蓮的彼此感應,怎能不知他的內心,方才所說也只是一時氣話。話一出口,自己心裡已有些後悔,然而當著外人,又勢不能再行改口說軟話,剎那間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強烈湧上心頭,不知該如何是好,情急下竟險些哭了出來。此刻見他如此,心下更是激動,一個控制不住,眼淚終於流了出來。邊哭邊道:“項大哥,項大哥你待箏兒真好,是箏兒太過任xìng了,總是動不動地就耍小孩子脾氣。項大哥,箏兒真的不想失去你!”
兩人還yù再說,旁邊郇憬柔插口道:“兩個小娃就不要再擠眼淚了,成心要逗我老太婆跟著一塊兒哭鼻子麼?小丫頭聽著,咱們要捉弄老頭子只有此刻一刻鐘的功夫,一旦錯過,可是再沒有機會了!”
雲項二人聽到說話,這才省及還有郇前輩在旁,臉上一紅,急忙將身子分開。雲箏先說得一句:“總之一切都是項大哥不好,偏愛氣人家。”扭轉頭來,臉上眼淚還未擦乾,已然破涕為笑,道:“啊,箏兒險些將正事忘了,前輩快說,咱們要如何做,才能拔光老頭子的鬍子?”
郇憬柔一笑道:“當然還需從這面鏡子入手。”說著話來到與臨室相隔的那面鏡子前。
項飛雲道:“敢問前輩,這些靈力鏡除過能單方面吸收外面聲音之外,還有什麼古怪之處麼?”
郇憬柔道:“自然不止這樣簡單。”手撫鏡面,接著道,“兩個小娃仔細看著。”
項雲二人見郇憬柔左手甫一接觸鏡子,鏡面就似被chūn風吹皺下的池水般蕩起陣陣“漣漪”來,方自驚異,忽然又同時叫了起來。
原來,原來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竟然清晰無比地見到了隔室的情景。
只見對面是一間無比空曠的大石室,室內陳設別無一物,只在靠近眼睛右側的位置,貼近石室西壁,建著一個大石案子。此刻薛羨鶴正坐在案後椅上,全神貫注地盯著案臺臺面。而在臺面之上,竟奇異地泛著一層藍光,不知是為何物。
“很神奇是嗎?”郇憬柔微笑著緩緩解釋道,“這面靈鏡當年被千幻神君注進了一yīn一陽兩種屬xìng截然相反的靈力,互為依附,互相剋制,是以平rì裡鏡子兩面,誰也看不到誰。現下我以自身的那份yīn屬xìng靈力加入,這樣yīn強陽弱下自然就能清晰看到隔室的情景了。”
雲箏興奮地道:“前輩的意思是說我們現下在這面能看到隔室的情形,但薛前輩卻看不到我們是嗎?”
郇憬柔點頭,笑著說:“不錯。”
雲箏再問:“郇前輩可知那石案上發著瑩瑩藍光的又是什麼物事?”
郇憬柔哈哈一笑:“老婆子好歹也跟了老頭子這麼多年,當然知道。”
雲箏拉住郇憬柔的雙手央求道:“求前輩大發慈悲,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好不好?前輩你知道箏兒想聽什麼的?”
郇憬柔慢條斯理地道:“咦,這就奇怪了,老婆子既非箏丫頭的丈夫老公,更不是你的項大哥,為何要這般聽你的話?”
一頓再道:“不過呢,若是你的項大哥肯開口的話,說不定我就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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