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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借此奇功成功自巫人手中奪回“聖域晶球”,還道他是愛婿心切,傾囊以授,不由都是醋意大生。但旋即又都想到,飛雲原就比我倆才智卓絕,世伯屬意納飛雲為婿,也是在意料之中,想來也只有飛雲才配得上清妹,能給她帶來幸福。想到此,都轉過頭來,往祺清看去。卻見祺清雙眼通紅,竟似欲要流淚一般。這一來二人又都是看得心頭一痛,心道:無論如何,我二人此生此世定要用盡心力使清妹開心快樂,今日飛雲若能得不死,我們當自動退出,讓他和清妹早結眷屬。否則的話,倘若清妹日後因此而不開心日日以淚洗面,我等於心何安?
想到此,曲白一拍胸脯道:“清妹你不要擔心,我和小虎這就出洞去,今日就算是我二人拼了性命,也要救得飛雲脫險。”
祺清卻好似並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痴痴地望著孔洞,神思恍惚,口中不住喃喃地道:“他終於還是出去了,他終於還是要去與他為敵,那麼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原來這山洞機關設計得極為巧妙,一開即合,項飛雲出洞之後,洞壁即行又自關上。
曲韓二人聽祺清這些話說得奇怪之極,卻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韓山虎道:“清妹,你怎麼了?”連問幾次祺清都如是未聞。二人一搔頭,又都轉身望向祺瑞,齊叫:“祺世伯――”
祺瑞一擺手,阻止他兩人說話,回頭看了愛女一眼,心中忽然一凜:“難道,難道清兒這丫頭竟自暗戀上了少主伯騫?可是,這,這又怎麼可能?”一念及此,心頭大是不安,只是這當口卻又實在不是解決這種事情的時候,也只有長嘆一聲,默然不語。
正在這時,只聽洞外沙龍的聲音響起道:“敢問這位項小兄弟,適才所使破解在下金槍的高明招數,可是雲師的‘翻雲手’?”
沙龍這句話一出不要緊,在場眾人包括伯騫易思峰在內,都是大吃一驚。伯騫雖身為聖域少主,但卻從未見過雲若無出手,是以適才不識,此時聽沙龍如此說,連忙轉頭望向站於身後觀敵掠陣的“神夢二老”,見二老齊齊點頭,更是大驚,心道:這個項飛雲是什麼來歷?如何竟會使雲師的“翻雲手”?難道、難道他竟是雲師這些年來又新收的弟子麼?他又因何要來此相助沈括那小子?是出於己意,還是奉師命行事?倘若雲若無竟站到沈括一邊去,那這事可、可真糟糕之極!
他這些顧慮,可說是此刻山洞之外,在場聖域諸人人人心中所想之事。要知雲若無身為聖域聖師,武功震鑠古今、已達化境不說,在聖域更擁有旁人所無法比擬的然地位。論武功論聲望,比之當今聖君伯彥都只高不低,只是他生性淡泊名利,不喜官場權力爭鬥,是以一直以來,雖被伯彥冠以聖域護國聖師之名,卻一直是避位隱居,由天琴將寧澤代駐聖師城,等閒不涉足政事。不意此番天狼谷中,這自稱項飛雲的白衣少年竟然會使雲師的成名絕技之一“翻雲手”,若果真這少年是雲師的親傳弟子,此趟是奉師命而來插手此事,那他們就不得不重新權衡輕重厲害,以再定取捨了。
山洞內的曲韓二人聽言也是一驚,望向祺瑞時只聽祺瑞說道:“飛雲所使和雲師的‘翻雲手’確有七八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至於因何會能如此,想來是與他修習‘靈鏡訣’有關,其中奧妙,我也不盡說得上來。今日之事展到現在,局面已複雜異常,若再因此而將雲師牽涉其中,壞了他多年以來的靜修,那我祺瑞就真是萬死不足以贖其辜。”想到一個月後,雲師和邪靈師媯的天聖峰生死之約,祺瑞更深感不安。
………【第六十一章 聖域公敵】………
他們幾人在洞中說話,只聽洞外項飛雲揚聲向沙龍說道:“龍聖將您說晚輩適才所使竟就是雲師的‘翻雲手’麼?那是絕無可能之事。實不瞞前輩,晚輩平日雖對雲師萬分仰慕,卻是自恨福淺,從來無緣得見,更談不上承蒙雲師賜予絕藝了。”
項飛雲說話之時,身旁的沈括不住向他使眼色打手勢,暗示他無論是與不是,都先大吹一番和聖域雲師的親密關係。一來可藉此拖延時間,為他們爭取到喘氣調息的機會,二來更可藉此弄得對手心神不定,那他沈括就可以從中取利,猛下說詞,說不定能說得這位龍聖將和遠處觀敵的那兩位聖域老者就此倒戈相向也未可知。即便不成,最不濟也可使他們心存顧慮,或採旁觀或待會兒動手之時留有餘地,那都對己有利。他的這番心思項飛雲自然明白,但項飛雲一向為人行事,不到萬分迫不得已之時,不願撒謊騙人,況且他對雲師其人,向來是萬分崇敬,更不敢就此有些許冒犯。是以說完之後,轉身微一聳肩,滿臉苦笑地望向沈括。這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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