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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將失去今年晉身前三甲往帝都爭奪聖劍士的機會,一時間真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到拂曉時分才勉強睡了兩個時辰,起來到溪邊洗了臉,奮力揮去一切雜念,把昨天在擂臺上學到的“天龍百變”和“天龍八擊”又熟悉演示了一遍。原來由於他學武的方式總是在和對手比試中習得,所學對方招式多少總與原招有些出入,所以需要自己私下裡不斷研究揣摩加以融會貫通。而他卻不曉得,正是由於自己這“特殊”的習武方式,決定了他日後能在一眾前輩高手的基礎上不斷研創新招,成為帝國繼往開來的蓋代絕世高手。
等他自覺已可把“天龍百變”和“天龍八擊”熟練運用之後,天已大亮。他把昨天買來本打算作為晚飯的兩個燒餅當早餐充飢之後,離開破廟大步走向城中。
路上想及昨晚一直為之苦惱的“該不該全力出手勝了祺清”這問題時,不覺一陣好笑,自言自語道:“她武功比曲白只高不低,我縱全力出手也是必敗無疑,哪有什麼勝不勝她這個煩惱。”
一時間來到城中,因比賽按規定是在巳時開始,他見時間尚早,心內並不著急,只隨意在街上行走瀏覽。
這時大致是辰時前後,街上小販商鋪已開始忙碌新一天的生計,吆喝呼喊招攬生意,處處透出一股濃郁的生活氣息。這些年雖然帝國不斷遭受邪皇山城和巫國魔域三族的頻繁入侵,但是戰爭一直多被阻止在聖域邊境地帶。所以入眼這帝國境內南方的屈大城望日城,裡裡外外仍呈現一片繁華祥和的景象,絲毫看不到半點戰火的痕跡。
項飛雲正在隨意觀賞之際,忽然背後一陣馬蹄聲響,四五匹馬在身後齊齊停下。只聽一把英挺的聲音道:“飛雲兄起得好早。”項飛雲回頭看時,見正是昨天擂臺比試勝了自己的曲白和手下三名僕從。於是回道:“彼此彼此,曲兄今天看上去面色好得很。”
曲白今天換上了一身青色勁裝,腰勒玉帶,足踏烏靴,頭頂髻正中嵌上一顆拇指大小的白色公子玉,那把隨身慣用的長劍斜挎腰際,銀鞍白馬,滿面春風,更顯得劍眉星目,英氣逼人。聞言翻身下馬,朗聲一笑說道:“我今天是專程趕來觀看項兄和清兒比武,望日城‘山河擂臺’前三甲劍手即將在今日決出,怎不令人歡喜。”頓了一頓又道:“昨日一會,項兄臨場之機智,察敵之入微,尤其是現場學藝、過目不忘的本領真叫曲白大開眼界,受益匪淺。”
項飛雲道:“敗軍之將,何敢言勇。今日比試,其實不用比結果也已十分明顯,小弟萬萬不是祺清小姐敵手,只是既有此難得的學習良機,不肯錯過而已。”
曲白正容道:“項兄不必過謙,今日如再讓曲白和項兄過招,曲白實沒有必勝項兄的把握。項兄天分之高,令人讚歎。”
到此項飛雲不由對曲白此人生出好感,只觀其這番說話,亦可知此人絕非那種驕狂勢力之徒。
不由笑道:“曲兄這樣誇讚,飛雲倒真有點不好意思了,希望曲兄今後還能多多指教。”
曲白哈哈一笑:“那是自然,我也正想和項兄多親近親近呢。”忽地一臉神秘之色,俯身在他耳邊小聲道:“聽說清兒昨天傍晚和項兄在一起,不知項兄可否領教過我們祺大小姐的手段?”
項飛雲聞言不由險些失笑,知道他定是平日裡被祺清整得慣了,勉強忍著笑道:“祺小姐清純爛漫,嬌豔無倫,小弟當真是受寵若驚。”說罷兩人相視一眼均哈哈大笑,一時氣氛頓時融洽之極。
正在這時,忽聽一人嬌聲道:“你們兩個一大早在這裡神神秘秘地說什麼悄悄話呢?說來我聽聽!”兩人聞聲一驚,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回頭一看,見祺清和韓山虎並騎自街頭而來。韓山虎長得威猛粗壯,個子比曲白略矮著一頭,一張臉成國字形,虎目濃眉,天庭飽滿,配上一身玄服,腰挎長劍,說不出的豪放雄毅。祺清今日則換過一身鵝黃錦繡衫裙,更顯得活潑明豔,嬌媚動人。
曲白扭頭衝著她詭秘一笑,不懷好意地道:“這是我和項兄之間的私人機密,不能外洩,清兒恕罪。”
祺清手中馬鞭在空中“啪”的一振,出一聲脆響,人已嬌笑離鞍,快來至曲白身前,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嗔道:“呵,好你個小白,現在是越來越鬼了啊,連我的話也敢不聽!還不快說!”
項飛雲忙打圓場道:“祺小姐請恕罪,其實我和曲兄適才……”
祺清聽他開口說話,反出言打住道:“哼,本姑娘才不稀罕呢,兩個臭男人家,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說罷又轉身走到韓山虎身旁,伸手搭上他的寬肩,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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