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2/4 頁)
她睡熟了的可愛的樣子,伊離溫柔的笑了笑,拿了條薄毯給她蓋上。
榻板上的酒碗裡斟滿了酒,月色下碗裡映照著餘暉,輕輕地晃盪著。伊離抬頭看著頭頂看似很近實則離她很遠的滿月,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澀。
她想起侯奕清來了,也不知他現在怎樣了,和新婚妻子是否恩愛,他又是否會像她這樣,只要空閒下來就會瘋狂的想念對方,想念到心裡漸漸沒了感覺。
將軍府內,侯奕清坐在月下的石桌旁大口的喝著酒,臉上是苦澀的笑,侯奕穆坐在一旁,看著他的神情心裡也說不出的堵塞。端起碗一飲而盡。
“哥···,”放下酒碗,侯奕清酒氣上了臉頰,眼中也現著紅絲,“我···我到現在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控制不住的想起她,我···”又是仰頭喝乾淨碗中的酒。
侯奕穆知道他心裡難受也並未多加阻攔。他和她的事情他都是瞭解的,知道他愛她愛得深沉,但是命運往往如此捉弄人,有情人也終是抵不過命運錯誤的安排。
“我現在每天看著素問的臉,總想著伊離被我傷得多深,兩邊我都不想傷害,但她們卻同時都被我傷害了。我在想我當初若不遇著她該多好,現在也不會讓彼此這麼痛苦。”酒精在喉嚨燒著,燒得他說話都感覺有火在燒,眼睛也酸澀的厲害。
手附在輪椅的把手上,往後倒退一步,一圈圈狠狠地捶擊著早已失了知覺的雙腿,“都怪哥讓你錯失姻緣,若不是我雙腿殘疾,將軍府的榮辱盛衰都落在你身上了,父親也不會為了鞏固侯家權勢逼迫了你與愛人分離,都怪我的,都怪我···”
“哥···,”攔下他自虐的動作,“這怎麼能怪你呢,你自從被人暗算,雙腿殘廢後,我知道最難受的還是你,你以前是那麼瀟灑俊逸的人,父親也很器重你,練兵排陣事事都帶著你,將來接掌父親帥印的也必定是你。可是那一場襲擊,奪走了你行動的能力,也徹底擊垮了你的自信心,摧毀了你原本美好光輝的人生。我知道這是哥你心中永遠也抹不去的疼痛。”
看著常年依靠輪椅行走的他,侯奕清心裡如刀割般的疼,辛辣的酒水刺激的他眼中蓄滿著淚,滾燙滾燙的,灼得眼睛疼。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侯奕穆勉強的乾澀的笑了笑,“已經這麼多年了,哥已經習慣了。倒是你,一顆心不可能為著兩個人活,那樣只會加重你的勞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反正也是沒有終點的開始,就此放棄吧,明知沒有結果的掙扎只是加重三個人的痛苦,不如放棄了過去,好好珍惜眼前人,或許你會生活的更好。”
廊亭內看著花園裡互訴肝腸的兄弟倆,藺素問握著披風的手緊緊的攥著,指甲都快嵌到肉裡了,臉上全是淚,站在那裡如雕塑般呆呆的看著讓她心傷的眼前一切,他此刻臉上的痛苦和眼角含著的淚,卻讓她如正享受著站在刀尖上的痛,一點一點的滲入骨髓,疼的全身顫慄,這就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這就是她渴望了一輩子的生活。
 ;。。。 ; ;
第51章 蓮花胎記
鑾轎內,李琛看了看身上的粘稠的糖漬,很不悅的迅速將外衫脫下從轎簾處仍出,餘連海猛地接住,一臉疑惑,“主子···,您這是···”
“衣服髒了,給朕扔了它。”
“是。”餘連海將衣服展開瞧了瞧,見上面蘸著一塊不是很大的糖漬,眉頭皺了皺,主子這下午都去哪了,怎麼會沾染糖漬呢。也不好多問,餘連海隨手將衣服丟在一旁的牆角,緊跟鑾轎往前走去。
屋內氤氳著熱氣,阿七舒適的坐在裡面,伊離提著熱水桶推門進來,見她正在聚精會神的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便打趣道,“你從下午回來就在盯著那塊玉,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嗎。”
“伊離姐姐,你說那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的錢包既然不是他偷的,他幹嗎不解釋清楚,居然還把這麼貴重的玉佩抵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水,阿七舉著玉佩,小心的拿著,唯恐損壞一丁點。
伊離放下木桶,拿了澡布給她搓洗,看了看那枚精緻的玉佩,“給我看看。”將玉佩放在掌心,玉佩是一枚刻著龍形的圖樣,款式不是很特別,大街上的貨攤都有賣這種款的假玉的。只是眼前的玉佩並不像是假玉,整體鈦白玉中透著青綠,雖是簡單的樣式,也並未刻著任何證明什麼的字跡,但從玉面的質地來看,是難得的古玉,可謂價值連城。
到底是什麼人,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隨手給予一個毫不認識的人呢。
將玉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