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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動彈,看著這個老頭,又看向窗臺上的黑貓。黑貓朝我齜著牙,似怒似笑,讓我毛骨悚然。我不知道這個老頭到底要幹什麼,他看著我,忽然就咧開嘴,皺巴巴的臉像是老樹皮,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差點讓我跳了起來,一個心已經擠在了嗓子眼兒裡。
就見老頭子后街滾動,竟然發出了一聲尖銳的貓叫,這聲音與這隻黑貓的叫聲十分相像,我連忙掉頭看向那隻黑貓,可我一看,那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而小迷糊的那個白瓷罐子卻依然還在那裡。
我看著那個白瓷罐子,想著黑貓不見了,那我現在只要拿到白瓷罐子,我便可以迅速地離開,毫無牽掛,也無需投鼠忌器了。可我看向那個老頭,又是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記得那個警官老王好像說那個苗人姓龔,可看這個人的裝束來看,一身藍色洗的快發白的襯衣,下面是個灰色的舊的西褲,好像就是我們這邊人的裝束,完全不像是苗人。他盯著我,好像他認識我一樣,竟又咧嘴朝我笑了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朝他小試探地問了句,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可他卻不答話,一開口,嘴裡仍舊是貓叫。這時,我就看到他嘴角慢慢溢位一絲殷紅的血跡出來,一下子就把視線集中到了那上面。
那血跡實在惹眼,只見那血留在了他的下巴上後,懸掛拉伸成了了一條絲線,眼看就要掉到地上的時候,可他看起來很隨意地一吸氣,那黏液又吸回了口中。他那老樹皮一樣的連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一瞬間,我感覺似乎他身處的地方更加黑暗了。
我有瞥了一眼窗臺上的白瓷罐子,又看了眼老頭子,想要拿到白瓷罐子就必須要從他身邊過去。看他此刻的架勢,我有預感,只要我敢往他那邊走,他就會攻擊我。
然而,下一秒,我就知道我感覺錯了,因為,老頭子根本就沒等我過去,便開始動了,他猛地便衝向了我。
頓時,我就感覺到一陣罡風颳在我的臉上,生疼,我眯著眼睛看向前面,只見老頭子身子踉踉蹌蹌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朝我跑了過來,整個人好像跑的時候骨頭都在發生不規則的錯位一樣,歪七扭八地蜿蜒著衝向了我。
我說時遲,那時快,根本就沒有給我足夠的反應時間,我下意識地就就用劉一手的柺杖衝他抽了過去,這次我動手的時候便已經施展了爺爺教我的吐納法門,便感覺到了柺杖裡傳來的那股溫熱。
老頭子絲毫還沒有顧及我的柺杖,他雙手都伸向了我,沒有絲毫忌憚,而我一柺杖也是看好了,一下子便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用了爺爺的吐納法門時,我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不一樣,好象有無窮的力氣,所以這一下下去,頓時我心裡就有一絲放鬆,老傢伙竟然敢不躲不閃,該你要領教下我的厲害!
可柺杖眼看就打在了老傢伙的肚子上的時候,我卻感覺無處著力,像是抽在了一團棉絮上面。我嚇了一跳,連忙往回撤,可老傢伙的雙手已經快要掐住我的脖子了。這一瞬間,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十根手指上都長著半指長的尖銳的指甲,烏黑髮亮。
我下意識地一矮身,就地一倒地便往後一個懶驢打滾,總算躲過。我此刻正躺在地上,一抬眼,便看到一道亮光,正好是頭頂上開的天窗。我一看倒納悶了,我明明是在底層的,怎麼還能看到天窗,難道我一直都在第三層,也就是頂層不成?
可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趕緊翻身起來,回頭看向那個老傢伙,我已經明白這個老東西不好對付,難道現在就逃跑嗎?可我此刻施展著爺爺教我的吐納法門,心裡雖然害怕,卻沒有失去冷靜,我明白我要是跑那便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因為那隻黑貓還不知躲在何處。
老傢伙那雙貓眼瞳孔猛地一收縮,像是才找到我,定睛一看,立即就又衝向了我。我看他這次來勢洶洶,手裡的柺杖也握緊了幾分,這次我知道不能打他的肚子了,這老東西的身體就跟貓一樣,是軟的。我揚起了柺杖,已經默默地瞄準了他的頭。
爺爺教我的吐納法門奧妙無窮,我只覺得身體裡那兩股陰陽之氣似乎蠢蠢欲動,可我卻尷尬的發現,此刻我真不知道需要它們做些什麼。
自從西山頭那件事之後,我就知道,這兩股陰陽之氣是非常有用的東西,可卻一直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除了可以“看”到一些東西外,我對他們的瞭解微乎其微,想著只要能出去,我一定要好好地問問爺爺。
眼下卻也不是考慮這個時候,老傢伙已然快要衝到我身前,我掄起柺杖,便朝他的頭,這次我瞄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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