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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相仿的孩子大笑了起來,滿是嘲笑般的目光看向蕭寒。
蕭寒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果實,並沒有回答陳慶的話語,只是此時的蕭寒眼神已經變越發的冰冷,蕭寒從下無父無母,是他大師兄凌風在山澗中將蕭寒撿到的,所以,可以說凌風是蕭寒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陳慶等人看著蕭寒沒有說話,便撥弄著蕭寒的腦袋嘲笑著說道:“你聽沒聽見小爺我說話啊!你這個野孩子,你就是沒人要的怪人,難怪你會沒有父母,一定是你父母嫌你醜將你丟下的!哈哈!”
“我不是怪人,我不是野孩子,陳慶我要殺了你”蕭寒聽完陳慶諷刺的話語早已心生殺意,此時正拿著一柄小巧的匕首瘋狂的向陳慶刺去。
“嘿嘿!今天還反了你不成,你就是怪人不然怎麼會沒有父母?”陳慶看著滿臉嘲諷的看著拿著匕首向自己衝來的蕭寒,譏諷的說道。
就在蕭寒的匕首快要刺到陳慶的那一剎那,陳慶身後的三個孩子迅速的擋在陳慶的前面,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孩童大手一揮便打向蕭寒拿著匕首的右手,蕭寒只感覺右手一陣鑽心的劇痛,匕首不由手掌控制被扇飛了出去,掉在了地上,而此時另兩名孩童卻同時上前迅速的將蕭寒按在地上,不斷的踢打,陳慶在一旁冷眼觀看著眼前的好戲,他根本不懼怕蕭寒,所以剛才在蕭寒匕首都快要刺到自己喉嚨時都始終沒有動,因為憑他聚靈四重天的修為根本不怕一個不能修行的凡夫俗子。
蕭寒伏在地上,雙手緊命的抱著腦袋,稚嫩的小臉上寫滿堅毅之色,沒有絲毫的求饒之態。
陳慶看著已經被踢打的遍體鱗傷的蕭寒,嘴角露出一絲嘲笑之色,揮了揮手,說道:“別打了,先繞這小子一鳴,這種廢物,殺他都髒我的手,哼!”陳慶說完鄙夷的看了蕭寒一眼,便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跟隨他的那三個人一人有踢了蕭寒一腳,也隨著陳慶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內門,一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
蕭寒看著陳慶遠去的背影,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瘦小的手掌被他握的咯咯作響,“陳慶!他日我蕭寒必取你命,以償還今日之辱。”蕭寒臉色有些猙獰看著陳慶的背影緩緩的說道。
青玉閣,東域天州安雲國內最為強盛的門派,擁有青玉山一脈,主峰四十九座,雖然無法與古閣,聖門,天闕,這些傳承甚久的龐大勢力相比,但也不是一些小門小派所能比擬的。
蕭寒便是這青玉閣內,四十九座主峰中,最為沒落的一峰中的弟子,炎日峰,此峰高聳入雲,景色秀麗,給人一種清新壯闊之感,峰頂似有一輪金陽搖掛之上,頂峰以下百米寸草不生,土地呈巖紅之色,似真是一尊金陽炙烤一般,因此,此峰便喚作炎日峰,炎日峰的來源還有另一個說法,傳說五千年前此峰走出了一位逆天強者,擁有驚天聖術,世人疑似是天地寶卷其中之一,但究竟是那部無人知曉,但僅僅是這一部,卻堪有逆天之威,卻讓此人在天州幾近無敵,傳說此人坐化之後化作一尊金色小太陽,映照炎日峰數日,直到將炎日峰峰頂以下百米之物炙烤成灰燼,金色的小太陽才淡淡散去,因此後人便把此峰喚作炎日峰。
炎日峰五千年前鼎盛之極,因為此峰走出了一位逆天強者,就連青玉閣地位也幾乎攀升至各大古閣,聖門,天闕之下的第一大派,但自從那位強人死後,炎日峰便開始沒落,起初世人皆以為那位強人將逆天聖術傳入了炎日峰,至此當時想加入炎日峰的人多不可數,恐怕就連除卻炎日峰之外整個青玉閣招收的弟子加一起,也沒有想加入炎日峰的人一半多,但所去之人皆都無功而返,漸漸的炎日峰便越來越沒落了下來,幾乎快斷了傳承。
蕭寒揉了揉疼痛的身體,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懷裡的果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是他採給他大師兄凌風入藥用的果實,他不允許任何將其搶走,這一刻,他更堅定了自己要成為強者的決心,即使他不能修煉,但他相信只要刻苦努力就一定會成功,蕭寒心裡暗暗念道:“陳慶,我會讓你趴在我的腳下的,我更會找出我的父母,讓你們知道我不是個無父無母的孩童。”
蕭寒心裡堅定了信念之後便邁著沉重的步伐向炎日峰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都會牽動剛才留下的傷口,引起一陣劇痛,如果換做別的孩子可能早已支撐不下了,但蕭寒不同,因為這十年了,蕭寒在這青玉閣早已吃盡了各種苦,受過了各種罪,早已練就了其堅強的性格,不滅的毅力,和成熟的心性,遠非其他孩童所能比擬。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蕭寒終於走到了炎日峰凌風的房門口,蕭寒迫不及待的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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