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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忙跟上去:“我來。”
他看她一眼將盆往她懷裡一放轉身就回去了:“換盆熱水。”
任君紫忙應著,不經意間低頭看了眼嚇得水盆掉在了地上——這得多重的傷流出的血才能把水染成這樣,叮噹的跌落聲引得鍋底灰侍衛回頭看她。
“他、他不會死吧?”任君紫顫著聲。
“聽天由命!”某人回了她一句推門進去了,房門的“嘎吱”聲如同將任君紫的心擰了一圈一樣。
抱著水盆去廚房,不知道廚娘都幹什麼去了,廚房裡黑洞洞的鍋裡一點熱氣也沒有,任君紫舀了水點了火,水不開任君紫恨不得自己吹口氣扇風,好不容易水開了,任君紫急著舀水卻不留神盆子沒放穩,一瓢水有一半倒在了自己腳上。
沒有痛感,過了片刻疼得她抱著腳直跳,那種疼是順著筋遍佈全身的疼,舀了涼水衝一下,好點了,起碼好像沒痛感了。惦記著“秦先生”治病要用水任君紫便趕緊端了滿滿一盆去了。
一步步走著,腳上越來越疼,好不容易到了門口,拍了兩下門侍衛開了門讓她把水端進去。
房內很是安靜,“秦先生”躺在床上,幔帳半掩著直看得到他袍子的一截,歐陽青石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任君紫有點小小的膽怯,端著水盆不知放哪兒,身邊忽然多了道人影輕聲開口:“給主子擦擦身子,我們笨手笨腳不太方便!”
水盆差點又扔在地上,任君紫憋了半天問道:“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好像更不方便……吧?”
不過,話雖這樣說,任君紫其實還是有點小喜悅,偷偷的,怕被看穿。
人家沒搭理她轉身出門了,嘎吱聲此時聽來倒有些悅耳。腳上疼得更甚,任君紫咬牙挪著腳步到了床邊將水盆放下。
這個擦身體是不是要先將他扒 光啊?心跳驟然加速,血一下子都衝到了腦瓜頂,春光乍洩圖!
手微微抖著伸向了他,盤扣、帶子、腰帶、香囊,終於到了主題,任君紫嚥了下口水,感覺自己像是隻女 色 狼,正要染指純潔的小綿羊。
見小綿羊正睡得香任君紫色向膽邊生,輕輕地伏在他胸前聽著他緩慢的心跳,手輕輕摸上他的臉慢慢摩挲著。
“你到底是誰啊?”輕聲問著,可惜小綿羊沒回答她,心跳都不曾加快一點。
慢慢給他解開上衣驀地發現他肩頭的一道傷口竟與她肩頭的十分相像,不由得十分奇怪,兩個人傷口和位置都相像,是巧合麼?
“是誰傷了你?你是因為這傷才病得如此嚴重麼?”任君紫手輕輕摸著那道顏色已變得淺淡的凸起:“很疼吧?我肩頭也有這樣的傷,可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你的呢?”
繼續自言自語中。
擰了巾子給他擦拭身體,任君紫都沒覺察到自己是多麼的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他惹得他不高興一樣,細細的、輕柔的一點點擦拭。
到底,任君紫也沒好意思把他剝的光溜溜。
擦著他的腿任君紫目光也不敢亂看:“一會兒讓你的侍衛給你擦那個地方,我就不冒犯了,我一個大姑娘怕長針眼。”
好不容易擦完了,任君紫扯了薄被小心給他蓋好,他仍舊沉靜地睡著,任君紫便在一邊坐著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直到——腳疼得她沒法再忽視。
端了水出去,輕輕掩上門倒了水一跛一跛的去找歐陽青石要藥粉,歐陽青石正對著藥櫃踱來踱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見她跛腳來了便皺眉。
“咋了?掉野豬坑裡被夾子夾斷腳了?”歐陽青石問道。
“熱水燙了。”任君紫說道。
歐陽青石看她的腳任君紫不自覺地往裙子裡縮了縮。
“煮熟了沒啊?紅燒的還是清蒸的?”歐陽青石問道,轉身摸出一包藥粉:“拿去,用涼水洗了腳再敷,這幾天別碰水。”
回房輕輕褪去布襪,白皙的腳面上一大片水泡,看著就挺觸目驚心,輕輕灑了藥粉在上面用乾淨的布包好。
躺著,睡不著。一來是腳疼得厲害,二來是眼前總是晃動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想著那滑膩溫潤的觸感便臉紅心跳,自然便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恍惚中好像又進了那臥房,他仍舊安靜地睡著,瞧瞧屋內無人,任君紫便小心在他身邊側身躺下,胳膊環著他的,頭輕輕靠著他的肩膀,反正是做夢就放肆一回吧,任君紫這樣想著甜甜睡去。
“嘎吱!”“砰!”“你——”
一連串的聲音弄醒了任君紫,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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