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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大的,估計在她後面放一隻老虎她能比卡爾劉易斯跑得快。邊瞎想著也沒注意到路兩邊的狀況,直到——
任君紫急忙剎住車,探頭看了看,神哪,這麼狗血的事~~為什麼這裡要有一道懸崖?她不是金大俠筆下的人物有那麼好的運氣跳下去都不死,估計她跳下去會摔成肉泥~~
“新娘子,你跑什麼呀?”一個年輕婦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彎著腰說道,她身後是各色人,正在縮小包圍圈。
“你們是誰?”任君紫看看那些人:“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話說,這種老套的威脅還是挺管用的,起碼那些人都愣了沒有再動。
“小姐,您怎麼了?”一個老婦人眼淚汪汪的:“過兩天就是您的好日子,您這是幹什麼呀?快點兒過來吧,別讓奶孃擔心。”
“沒怎麼。我不嫁!”任君紫利索地說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她照個相而已嘛,怎麼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被乾坤大挪移了,挪也就算了,她這個人一向就不怎麼安分,可是為什麼移到花轎裡了,還是馬上就出嫁的樣子,就算她剛剛分手也不想這麼快就另找一張長期飯票,再說她還不知道那飯票是粗糧還是細糧是不是轉基因食品呢~~
“我的好小姐,這門親事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您就彆拗著了。”老婦人說道。
“不嫁!”任君紫說道,打著燈籠也難找——半夜出來的是鬼好不好?嚇人到不敢在青天白日下現身~~由此可以推斷,這親事肯定不怎麼樣。
可能是因為她的固執,包圍圈又有縮小的跡象。任君紫歪頭看了看身後的懸崖嚥了咽口水,“別過來,否則我真跳了~~”任君紫拎著裙角叫囂,還很小很小步地挪了向後挪了幾厘米,以示她是有膽量跳崖的,果然包圍圈又停頓了,任君紫稍稍放了心,剛要好好喘口氣,不知忽然哪裡來的一隻青鳥兒對著她的面門就飛過來了,任君紫下意識地一躲,結果一秒鐘之後發現——她騰空了……
崖上的人兩秒鐘之後聽到了一聲尖銳淒厲的叫聲……衝到崖邊的人只看到一個小小的紅點兒和一隻隨之而去的鳥兒。
任君紫覺得臉上又疼又癢還有點火辣辣的,伸手摸了摸,粘糊糊的,睜開眼睛,上下左右看了看,確定了一件事:這是一間竹屋——一間很簡陋的竹屋,窗戶上連個窗簾都沒有,桌子椅子也都是竹子拼的。
雖然如此,任君紫還是咧嘴笑了,看來金大俠寫的還是比較有根據的,她這樣不小心掉下來的人都沒死,嘿,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撿著本《九陰真經》啥的,正胡思亂想著,一道人影晃了進來,是個年輕男人,挺帥的年輕男人——如果他把亂草一樣的頭髮弄平整,把衣服還原本來顏色的話。
“居然活了。”他說道。口氣那個惋惜,巴不得她死了一樣。
可是,這位兄臺,她不認識啊……
“這都死不了,沒天理!是不是個妖怪呀?”他接著說道,來到她床前拍了拍她的臉:“南浦的藥給你用真是浪費。”
“拿開你的髒手,妖怪!”任君紫雖然聲音虛弱,還是抗議,她是妖怪?在她看來他才是。
他把自己的手掌挪到眼前看了看說道:“呀,拿完肥料忘了洗手了。”看看任君紫:“你還挺乾淨的嘛!不過,對救命恩人應該是這種態度嗎?最起碼該道個謝吧?”
“謝謝。”任君紫說道。
“怎麼謝?”他問道。
“啊?”任君紫愣了。最起碼的道個謝——她不是做到了嗎?還謝?聽說古人興以身相許那一套陋俗的……她不要這妖怪。
“你會不會燒飯?”他看著任君紫。
“不會!”任君紫馬上說道。
他轉轉眼珠又笑了:“不會也沒關係,總不會比醉月和落月做的更難吃。”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就算一樣難吃,也換個味道。”
“你打算怎麼樣?”任君紫掙扎著坐起來,不會是讓她燒水煮飯洗手作羹湯吧?她不要,她不會,她在家進廚房都是奔著冰箱裡的水果的,她不要變成黃臉婆。
“我救了你,作為答謝,你給我們洗衣燒飯做雜事。”他笑著說道。此時在任君紫眼裡他就是個黃世仁,不,周扒皮。
“可以換一個嗎?”任君紫問道。
“換一個?可以呀。”任君紫都沒看到他怎麼動就發現他手裡多了樣東西,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我剛剛調配出來的毒藥,你以後幫我試藥?”
“我做飯!”任君紫馬上說道,往後挪了挪,生怕他一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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