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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逆風使好像沒人知道!就算知道又有誰會在乎?”德銳這一個歎號一個問號的讓大家毛骨悚然,除了說話本人外,其他人都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個傳說。
那時候,謠言並不存在於世上。但逆風使來了,所以一剎那人人自危,甚至發現別人多看了自己一眼也會感到說不出的害怕,以為被人盯上了的是美女;暗想這人喜歡上我的人是帥哥;(當然這個美和醜的限度要大家自己去猜),還有很多是被別人給一眼看得惶惶不可終日的。
艾文他們本來只是去調查瘟疫的來源,偏偏要想個逆風使這樣有很大的來頭的名字,還要偏偏告訴瘟神,所以對於和瘟神一直作對的正統神明就難免會聽到一些隻言片語。
德銳說完之後感到不對勁,仔細回想了一番後才“啊”的一聲嚇得臉色慘白,但這時大家已經恢復了常態,因為那討人厭的東西又來了。
“大家記得留一個活口。”艾文宣佈道。
“很好,大家都聽到了嗎?留一個活口就可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對方人馬一聽到艾文的話之後就發難了。
“快跑!”艾文又一次豬嚎道,然後帶頭像無頭蒼蠅一樣跑了起來。
風在耳邊呼嘯,雨在頭上招呼,人在泥地賽跑,刀在後面喧囂。如此過了很多無謂的時間後,大家終於跑到了安全地區。那時候大家已經是一副落湯雞了,當然他們做為一個雖然不是神卻好歹出生在了神界的人來說,對於烘乾衣服,這樣小工作還是能勝任的。
“我說你好好的去惹他們幹嘛?”天義狠狠喘了一口氣,很義憤填膺的指責道。
“他們幹嘛要留我們一個?”星剎一口咬住關鍵不放。
“逆風使。”這次敏宣也想到了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
傳說中,但凡逆風使都有一身絕學——不然怎麼敢和整個神界對抗呢?所以每抓住一個逆風使的時候對於那些精通武學的人就是無上至寶,因為自己也將一覽眾山小了。
“我們算是中頭彩了嗎?”德銳小心翼翼的問道。
“又來了!”艾文無奈的嚎道。
“我這又怎麼了?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不可以嗎?…”德銳還想再羅列一些理由的,可艾文他們已經飛也似的跑起來了,“有必要這樣嗎?當我瘟神嗎?”
德銳看到他們的反應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忍不住回頭一看後,才黯然的發現那些惱人的瘟神又來了。
這樣的事情經歷了很多,很多。到最後艾文已經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這些東西逼到了哪裡,反正放眼望去,哪裡都是自己不認識的地方。
他們就是這樣一看到追殺自己的東西來的時候(這裡稱之為東西,一點也沒說錯,因為攻擊他們的物種什麼樣的都有,甚至聞所未聞的),就跑的比兔子還快,然後前面又有東西殺過來的時候則再次折回去,然後被前後夾逼給逼得往旁邊躲去,再前面,然後旁邊,最後就不知道自己來的路去了哪裡。
“我覺得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艾文在晚餐的時候斷言道。其實大家都多少有點和那些東西談判的念頭了,只不過礙著兄弟們的面不好意思去罷了。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不用看我,你要去就去吧!兄弟們不會為難你的。”天義一邊像狗一樣啃著一根帶肉的骨頭,一邊對艾文不屑的說道。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不過是在計劃策略。”雖然內心深處巴不得馬上就去和那些人談判,可被天義這麼一說後,怎麼也要拿點男子漢的氣概出來。思量再三後,艾文又道:“要不這樣吧!你們三個女的先走,我和德銳殿後。”
在艾文的設想中,就算星剎真的對自己沒意思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生死吧?再說了,自己可是拿了三個名額,怎麼說也應該有一個對自己給予人文關懷的吧。可事實是三個女的都是沒什麼反應,倒是德銳很有意見。
“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學別人裝酷,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德銳不屑的說道,三個女士都強忍著沒笑,但其實她們都很想笑。
“你懂個屁,在危險時刻,我們越要團結一致。”艾文理直氣壯的如是說。
“德銳,這你就不懂了,艾文他是在為你著想。”天義慢條斯理的說著大家不明所以的話,“你看那邊,那是瘟神的一個司令部。不要問我為什麼,這裡正好四面環水,你以為這是天然的啊?”
被這麼一點撥,艾文連怎麼替自己狡辯也不知道,支支吾吾的說著沒人聽得清的話。
“哈,太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