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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你家也有畫啊!”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副畫,上面一個英勇的騎士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長槍,盔甲上染滿了鮮血,身下的戰馬真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蘭臺突然想起來,自己家中,父親曾經帶回過一副掛在牆上,從那以後,茶鋪的生意,都不知道為什麼,比平時好了很多,聽別人說,像這樣一幅畫,足夠小鎮上一戶人家辛辛苦苦大半年不吃不喝的收入了。
“帝君!你家是不是什麼大官啊!”蘭臺彷彿又發現了什麼,跑到了一個看起來如同水晶球一樣的東西面前。
這是一個通體晶瑩的球,周圍彷彿散佈著可怕的能量,如同旋轉蛛網一般,將空氣卷的扭曲起來。
完全和他的體積不成比例,蘭臺猛地一下子差點摔倒在地上,還被那如同利刃一般的空氣劃破了手掌!
“你給我放手!”帝君一看看過去,立刻提起一口氣便大喊一聲!
一個箭步衝到蘭臺身邊,粗魯的搶過水晶球。
正所謂十指連心,忍受著那深深刺入心底的疼痛,連忙將他它回了原來的位置。
“我警告你啊!再亂動……”帝君顯然很是擔心家裡這些寶貝被蘭臺給一不小心弄壞一個那麼自己只怕整整一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我就……”
想了半天卻找不到詞語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裡擺放的每一件東西,就比如那邊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瓶子,是整個烈日都最頂尖的工匠,用來自冰雪都特有的寒土加之烈日都那烈火山脈之上,頂抗著數個彷彿要把人曬乾的炎熱,才能打造出來的藝術品,如果被弄碎掉,帝君估計會給蘭臺拼命。
包括現在他們腳上踩著的毯子,也是從朝陽都最頂尖的設計師手中運回來的。
朝陽是四大都會中最為奢侈的城市,而烈日則是一個包裹在戰亂之中的國家,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設計這些豪華的東西。但是這朝陽的精緻毛毯被運到烈日都以後,卻在貴族階層之中賣的相當好。
“好了,你快點跟著我過來,青池在那邊等著你,我們商量一下明天一早去星魂都的事情。”
生怕蘭臺繼續留在這裡可能會導致的危險後果,帝君臉深深一黑,一手伸過去,沒等蘭臺反應過來,便把蘭臺強拉硬拽的給拖進了屋子裡。
而蘭臺力氣哪裡比得過帝君,在掙扎了兩秒鐘無果後,果斷的選擇放棄,只是一雙眼睛,死死的望著屋中陳列的各種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東西。
就像是一個被強行脫離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雙眼充滿著不甘和不捨。
而白巖看著蘭臺和帝君離去,走到尖塔的床邊,看著坐在窗外的帝炎。
“在你自己的家裡,你都這麼不走尋常路啊。”
只見帝炎坐在一棵巨大的古木的一根粗壯樹枝上,星星點點的光斑從巨大的綠色樹冠上搖碎了,投射到他的臉上。
死亡之地中,並沒有看清他的臉龐,他在明亮的光線裡看起來如同星辰雕刻般的精緻,但同時也透著一股森然的冷漠。
他身上的長袍在空氣裡以一種緩慢而神奇的方式,雲一般地浮動著,把他襯托著得如同天神一樣。他把手中的一卷古書收起來,然後抬起頭朝白巖看了一眼,然後冷冷地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說。”
看著帝炎深邃到彷彿那深淵一般的眼神,白巖的臉色變的凝重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
聽著白巖著淡定到像一塊磐石一般的語氣,帝炎突然感覺自己和他是否有一點無法交流。
“我說……出大事了!”帝炎看著白巖那靜水無波萬年不改的表情,用力的嚥下一口口水,換了一個姿勢,背對著白巖繼續說道,“有時候吧,我真不想看著你的臉。”
白巖並沒有回答,而是深深的望向遠方。
天空呼嘯的大風,吹散了每一片雲。渾圓的月亮高高懸掛在頭頂,把凜冽淒冷的白光灑滿整個大陸。地平線的那看不到盡頭的黑暗深淵。
“在死亡之地,我帶他們走的時候,中心發生了爆炸。”背對著視窗的帝炎,望著那一片皎潔的月光,說道。
彷彿被帝炎這樣說話說半截的語氣弄得也開始心煩意亂的白巖,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月光照耀著帝炎的嘴角,輕輕划起了一道沉重而殘酷的微笑。
“我們沒有時間了……我不知道這爆炸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知道……”帝炎帶著那道殘忍的笑容,用幽幽的彷彿深淵地獄一般聲音說道,“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