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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問,是我沒告訴他,朋友幹麼計較那麼多。”
“朋友?”她笑哼,在我聽來,竟覺有點諷刺。“真的只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好保持沈默。
“相信我,靜雨。你一定會後悔的,男人啊——為他們付出太多,傷心的總是自己。”
一直以為靖陽遊戲人間,今天突然驚覺,她背後或許有一段故事。她也曾經為某個男人付出、傷心過嗎?
“啊!糟糕!”我看了下表,驚跳起來。“來不及了,我要先走嘍,拜!”
用跑百米的速度衝到校門口,他已經在那裡等了。
“嗨,一夜沒睡,今天早上還好吧?”他先向我打招呼。
“嗯……你應該問,會計老頭的眼睛還好吧?”
“怎麼說?”
“他瞪我瞪得眼睛快彈出眼眶了,因為我不小心睡到流口水。”
他大笑,揉了揉我的頭髮。“你小心被當。”
“那你呢?早上回去之後,睡得好嗎?”
他頓了頓。“沒睡。閉上眼睛,卻有一種空洞得發慌的感覺,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忍不住打電話給你。”
“那你中餐吃了沒?”
他搖頭,我立刻跳上機車後座。“走,我先陪你去吃飯。”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輕輕笑了。“嗯。”
陪他吃完飯,再到診所看完腳傷回來,我昏昏沈沈了一天的腦袋瓜已經撐不住,直接倒床就睡。
這期間,寧夏叫過我,但我實在太累了,連晚餐也沒吃。
半夜,不尋常的熱度,讓我難受到醒來,撐著痛得快要炸掉的頭,我出聲喊寧夏,以為已經很大聲,音量卻輕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寧夏……”我費力喊出聲,倒回床鋪。
“靜雨,你怎麼了?”寧夏睡得跟死豬沒兩樣,反倒是靖陽機警地坐起身,爬到我這邊的床鋪。
我不知道這麼晚了,她為什麼還沒睡,只知道,我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我……好像發燒了。”我小聲告訴她。
靖陽伸手摸了一下。“糟糕,真的很燙!”她當機立斷,下床跑到另一邊搖醒寧夏。“起來!”
“幹麼啦,半夜不睡你有毛病啊。”
“你才有毛病。靜雨發燒了,我們帶她去看醫生。”
“那怎麼辦?三更半夜,到哪裡找人幫忙?”
“……”
斷斷續續的對話傳進腦海,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只隱隱約約捕捉到一些聲音,還有“徐聖文”之類的……
等到我再一次恢復意識,人已經在醫院中,左手插著針管,點滴瓶已經空掉一半了,有隻手輕微地碰觸額頭、臉頰,我轉過頭去,床邊的人居然是徐聖文。
他抽回手,給我一記微笑。“你醒了?再等一下,這瓶點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她們……怎麼會找他啊!
我張口,聲音有些啞。“昨晚,有驚動很多人嗎?”
“沒有,寧夏請宿舍管理員開門,我半夜三點接到靖陽的電話,都快被你嚇死了。”
“……對不起,麻煩你了。”
“幹麼這樣說啊!等你好了,請我吃個飯就行啦。”
“好。”
“你不是健康寶寶嗎?一年到頭難得見你感冒一次,怎麼說生病就生病,還發燒到三十九度半。”徐聖文調整點滴瓶,順手幫我撥了下頭髮,我不大自在地避開,不習慣這種近似親暱的舉止。
其實,前天淋了雨,在外面陪李柏琛吹了幾個小時的冷風,後來又進冷氣超強的電影院泡了大半夜,隔天早上喉嚨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了,陪他吃飯時,我一直在強忍著暈眩感,不讓他察覺。
只是沒想到,最後驚擾到的,會是徐聖文。
打完點滴,他送我回學校,上車時主動把我的手拉到他腰上。“很不舒服的話,可以靠在我背上沒關係,不要掉下去了。”
我頭很昏,不得不靠著他,這一路上,我抱得……很彆扭。
“靜雨——”
“嗯?”
“我很願意……照顧你的。”天剛亮,街道上沒什麼車,聲音聽得格外清楚。
“……”他——說什麼啊?
“寧夏說:心裡想什麼要趕快告訴你,否則,再晚就沒機會了。我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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