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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她來說並不難,他們在同一個班級,而她是班長,很多事情都得經她的手。最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推派他去;每次收作業,故意不等他;老師請她幫忙改考卷時,她改到他的會特別吹毛求疵,硬是把明明可以及格的成績壓到五十幾分,本來課業上表現就不是很出色的他,被老師約談了好幾次。
總之,她就是有辦法惡整他。
而他,從來都不會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
直到,那一件事的發生,改變了他們之間的命運。
那一天,她放學回家,被幾個鄰校的不良少年戲弄,路過的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為她打了這一架,代價是臉頰紅腫,手臂擦傷。
她扭傷了腳,他二話不說,一路背著她回家。
她問他:“你明知道我處處刁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他低頭盯著地面,沈默地往前走,什麼也沒表示。
“你不會怨恨我嗎?”她又問。
趴在他背上的她,看見他堅定地搖了一下頭。
為什麼?
她心裡有很大的疑問。她知道自己對他算是無理取鬧了,為什麼他不怪她?不向老師告狀?也不藉機報復?他甚至可以不管她死活的。
隔天,她帶了藥品和紗布來幫他包紮。
之後幾次,在幫老師處理事務時,有意無意地探問他的事,才知道,他是單親家庭,家境並不算寬裕,下課總是忙著去打工,所以才會沒太多時間讀書,作業總是拖到最後一刻才交。
所有人只知道他不能說話,而她卻知道,這是他七歲那年發高燒,家計窘困的母親延誤送醫所造成的。
於是,交作業前,她會先將她的作業拿給他,催促他快點抄。
於是,全班都交了班費,只剩他一個,她在私底下,悄悄幫他墊了這些錢。
於是,在處理班上的午餐時,她會在同學將便當抬回教室前,先將前一晚多帶的營養菜餚放進他的餐盒內。
於是,考前她將課本塞給他劃重點,幫他複習。
所有人都在傳,美麗優秀的校花,在倒追那個平凡無奇的男孩,沒有人不質疑她的眼光。
有一天,他突然向她表示:你不要再追樣做了。
“為什麼?你不喜歡?”
他搖頭,在紙上寫著:他們亂傳說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不好。
“讓他們傳啊,我又不在乎。”
你對我太好,我會不知道要怎麼回報……
“你對我也很好啊,還救過我。”
我們是同學,那是應該的。
“對呀,我們是同學,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嘛,那你還龜毛什麼?”逮他話柄,她言笑晏晏,慧黠回應。
可是還有班費,總務股長說是你……
“那更簡單。請我吃碗豆花,就當抵過去了。”
結果弄到最後,本意是來提醒她保持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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