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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就十八歲成親嘛!反正早嫁、晚嫁還不是都得嫁。”她一副很認命的樣子,然後她又提醒他,“從明天開始,我要你教我武功。”
“那麼快就要我實踐諾言啦。”
“當然啦!這樣你才不會食言而肥。”
“你哦!”管御樓失笑地搖了搖頭,真是服了這未來的小妻子。
秋天似乎是個充滿離別的日子,秋風徐徐而吹,翻飛了披風衣袂,卻吹不走濃濃的離愁。
管御樓和南宮試劍走在前頭,前者對後者交代著早日回來,以易容幫他混入汝南王府追查罪證的要事。
閻鏡觀和喬舞菲則走在後頭,今天是南宮要護送喬舞菲回威遠侯府的日子,這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見。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御樓、閻姑娘,你們就送到這裡吧。”南宮試劍很體貼地扶著喬舞菲上了轎,方才他也承諾閻鏡觀會早日回來。
“此日一別,何日再見?”管御樓微微一笑。
“我呢,是大概不久就會回來找你們了,小喬姑娘只怕不知何時才能再重逢了。”
是啊,小喬要一入侯門地去當威遠侯的千金了,以後見面,只怕遙遙無期。
“我會想你的,小喬。”閻鏡觀最討厭這種別離的感受,每一次老教她傷心好久,人家說,學理科的人都比較理性,偏偏她這天才就是“物極必反”。“到了威遠侯府,別忘了捎封信來,讓我們知道你的近況。”她紅著眼眶,強忍住淚水。
“我會的。”喬舞菲比閻鏡觀更多情,她的眼淚從方才見到閻鏡觀之後就沒停過。“好不容易交到了那麼好的朋友……又要分開,我……”她哭得甚為傷心。
“找機會,我會到威遠侯府去看你的。”閻鏡觀心裡好難過。
唉!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到底有多少眼淚可以流?南宮試劍想著跨上馬,對抬轎的轎伕一聲令下,“起轎!”他看著管御樓二人,“我們走啦,後會有期。”
“喂,南宮……”閻鏡觀突然對他叫道:“好好照顧小喬姑娘,她一個弱女子,沿途會需要你的幫忙的。”
“放心吧,她都快成我妹妹了,若待她不好,她去向我爹孃告狀,我可吃不消。”南宮試劍笑著向他們揮揮手,“我們走啦,再會。”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閻鏡觀終於忍不住地哭出來,她向前追了幾步,“小喬,珍重啊——”
她的聲音叫得心情仍是波濤洶湧的喬舞菲心情更加難受,她從轎子的視窗探出螓首,一雙眼睛淚汪汪,“我會想你的……珍重!”
一行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揚起的塵土中。
看閻鏡觀哭得傷心,管御樓將她摟進懷中,“放心吧,小喬到了威遠侯府,日子一定能過得很好。威遠侯只有南宮一個兒子,膝下無其他子女,小喬到那裡一定可以深得兩老的歡心,你別擔心。”他輕輕用手帕拭去她的淚水,“別哭了。”
“好不容易交到好朋友。”想著想著,她的淚水又來了。
“你也真是可憐,沒什麼同齡的女子同你談心,小翠又是你的丫鬟,不敢如同朋友那樣和你無所不談,也許……你真的是需要找些同齡女孩,偶爾聚聚。”
“我不要。”閻鏡觀扁著嘴,“那些千金小姐會悶煞人。”
“我陪你可好?”管御樓拍拍她的臉。
“好!”她點了下頭,然後抱緊他,“其實只要有你就好了。”
“真的嗎?”他怎麼不知道她那麼知足?
“大哥……”她抬起紅著鼻子的臉看他,“咱們待一會兒上街可好?”
又乘機想出去玩了,管御樓好笑地看她,“好,你都提了,我能說不好嗎?”
聽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閻鏡觀笑眯了眼,她開啟十指開始數著,“我要吃雪花糕、糖葫蘆、千層糕、龍鬚糖……”
又是吃這些“童食”,老天!真確定要娶十八歲的她嗎?管御樓忽覺額上冒出了冷汗,心中有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娶了這個娃娃新娘之後,他的生活會不會成為“地獄”?
閻羅不都是生活在地獄中的嗎?不會那麼巧吧!唉!就算那樣又如何,誰教他誰不愛,偏偏看了這朵“恐怖”之花,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認了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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