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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還?”那不是風家堡堡主的名字嗎?老總管對她提過的,咦,王妃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閻鏡觀搖了搖頭,“不是。”
“那就好。”王妃放了心,總不能見兩個同出師門的人為一個女子撕破臉吧!更何況,她還是楚還的姑姑呢。一邊是兒子,一邊是親外甥,那可為難了。鏡觀喜歡的人既非樓兒,而對方長相又神似於樓兒……那答案不就昭然若揭了嗎?
“我……我心儀的物件他叫……叫……風梵樓。”一提到風梵樓的名字,閻鏡觀仍是禁不住地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風梵樓?”王妃一聽,果然是這三個字,開心得笑不攏口。
呃,為什麼這王妃一聽說自己的心上人叫風梵樓,開心成這樣?她刺激過了頭嗎?
“王妃,你……你笑什麼?”王妃的笑容令閻鏡觀很擔心。
看來,她得要向這女孩說一些有關兒子的秘密了,也怪不得鏡觀會對兩個相貌相同的人給於“差別待遇”了,一個是神采俊朗、風度翩翩的少年俠客,一個則是吊兒郎當、花名遠播的小王爺。王府中除了她和王爺知道兒子的“委屈”,其他人都只知道鎮西王府出了個敗家子,沒法子,他們也擔心王府中有汝南王的耳目。為了朝廷,樓兒也真是犧牲得夠透徹。
“鏡觀,你可知……管御樓和風梵樓其實是同一人?”
“啊!”閻鏡觀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不可能的。”騙人,殺了她也不相信,一個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一個則是她痛恨得如同老鼠般的人,這兩人是同一人?她又不是“弱視”看不清楚。王妃對於閻鏡觀的直接反應不以為意,她耐心地說:“我說一個很長的故事給你聽……”
望著手中的玉佩,閻鏡觀呆呆地看出了神,當她把一、兩年前,她在林子裡撿到的玉面閻羅所遺落的玉佩拿給王妃看時,王妃一眼即認出,那玉佩是小王爺的。
原來那通身白得近乎透明的玉佩,是小王爺十八歲藝成下山時,皇上派人送來的賀禮。
這麼說來,玉面閻羅即是風梵樓,而風梵樓又是管御樓,也就是小王爺!
為什麼?為什麼他寧可被她視為洪水猛獸,避之惟恐不及,也不願意告訴她,他就是她的大哥?怪不得她初到鎮西王府時,他就知道她再過兩個月就滿十五,記得這件事只有大哥知道。
難道說,他就那麼不信任她?可……可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經由王妃的說明,她總算明白了許多事情。所謂眼見為憑也不見得正確,像小王爺,外人看他是花花公子、紈�子弟,又有誰瞭解他的無奈及痛苦?
唉!說來,她從前也真的對他太壞了,她先入為主的觀念還真不是普通的強,怪不得老哥曾對她說過,第一眼給她印象不好的人,以後大概也沒啥鹹魚翻身的機會,老哥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
閻鏡觀一個人來到這一、兩年不曾再踏上的南園,此時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沿途的百花齊放、萬紫千紅教人看得賞心悅目。
隔著一池清可見底的湖水,閻鏡觀發覺遠處的亭子坐了一白衣男子,此刻正優閒地操琴自娛。
那熟悉的背影不是她的大哥嗎?同樣熟悉的琴音、一樣俊俏的容顏,只要她夠細心,怎會看不出來管御樓和風梵樓是同一人呢?
人家說女子心細如髮,只怕她的心不似一般女子,怪不得、怪不得風大哥一直不把她當女子看。
蓮步輕移地走在彎彎曲曲的曲橋上,在距離管御樓約莫十餘步距離時,她止住了腳步。
以管御樓的武功修為,早就察覺到有人向他的方向移動,聽那不甚均勻的吐納,此人略會武功,但是功力不強,內力十分不純,再加上此人腳步細碎,必定是個女子。
是小翠嗎?除了她,這南園內的女婢並不多,是鏡觀,一想到他,一股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不,絕對不會是他的,他已經躲自己躲了一陣子了,每一回自己到北園去向爹、娘請安時,他沒有一次出現的,可見他是不願意見自己的。
一、兩年未曾見面,想必他又長大些了吧?其實,他不讓自己見他,自己倒無所謂,怕的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會愈來愈像個男子,屆時、屆時要是爹、娘識破他是男兒身,那可如何是好。
為了避免萬一,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問小翠,“姑娘”在北園過得可好?小翠每一次給的答覆都是——姑娘很得王爺和王妃歡心哩!
一個男子要他長期男扮女裝,也真是難為他了,只是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待朝廷的事告一段落,自己就會把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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