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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之下,沈備叫著那個戰友一起去喝酒,酒足飯飽。老戰友帶著幾分醉意道:“沈備,你小子在地方也混的這麼好,沒沾染什麼不良風氣吧?”
“什麼叫不良風氣?!”沈備紅著眼,“老子這叫根據規則辦事!地方有地方的規則,軍隊有軍隊的。當年要不是我不懂規則,現在能到這裡來練!”
老戰友離開的早,不過他一直以為沈備是那種會在部隊裡呆一輩子的人,沒想到竟在地方見到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心裡很清楚。
想著換個話題:“誒,弟妹呢?”
沈備冷笑一聲:“離了!”
老戰友噎了一下,沒再多問:“來來來,不說當年了,喝酒!”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草草還在看書。
“你在哪兒呢!”那頭的沈備粗門大嗓的喊著,“這麼晚了不回家再哪兒呢!你給我回來!”
草草看看錶,已經十一點了:“你在哪兒?”
“我在家裡。你給我回來……呃,回來!不管你死到哪個野男人那裡,都給我回來!”沈備的聲音有些異樣。
草草輕聲問:“你在萬國城?”
“嗯……”
“我這就到家。”草草站起來。
也許沈備並不愛她,但是至少在這個時候他需要她。草草想,能被人需要和依靠總是好的。
沈備告訴過她自己的樓號房號,草草走進電梯時還想,要是他不開門,自己轉身就走,至少算是來過。沒想到,到了門前,她就傻眼了。
沈備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呼嚕震天,大門就那麼大大的敞開著!
草草費力的把他拖進屋裡,沈備翻了個身,看見草草,抓著她的手喃喃的說:“小君,你回來了。”說著,眼角兩行清淚落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們好好過日子啊,好好過日子……”
草草看著醉言醉語的沈備,眼睛有些痠疼。她聽說過軍隊離婚的情況,脫不了兩地分居,感情變故。這個沈備縱然是昂藏漢子,在家國問題上同樣無奈,沒有選擇。
睡著之前,一個念頭冒上來:“現在沈備已經回到地方了,那他的妻子……”
她想不下去,她從來沒有當過兵,也沒有這類經驗,甚至連大學第一年的軍訓都因為校慶被臨時取消。軍人,對她來說是一個僅限於藝術作品的陌生概念。
她之所以接受沈備更多的是因為性別,沒有沈備也會是別人。她已經放棄過正常生活了。其實情婦也不錯,銀貨兩清,還不像同居那麼曖昧。
沈備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眼珠一轉,看見一頭烏黑的長髮:“小君?”
那人動了動,抬起頭是一章有點陌生,有點熟悉的臉:“你醒了?”
失望從沈備眼中滑過,雖然只是一瞬,草草還是看見了。她能理解這種感覺,就好像每天醒來看見的不是關浩一樣。
“我去弄些吃的。你收拾一下,九點半了,得上班。”草草說著,脫開他的手往外走。
沈備沒鬆手,反而一拽,就那樣把草草抱進懷裡。
草草不知道在沈備的眼裡自己是草草,還是那個小君?看著滿頭大汗,眼神卻有些迷茫的沈備,草草閉上眼睛,她想象著關浩的樣子,好像回到以前……
“專心些!”沈備狠狠的咬了她一口,惡狠狠的頂了她一下。草草吃痛不住,啊了一聲,額頭一陣冷汗。沈備動作慢些,草草緩過氣來,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們各幹各的,不好嗎?”
話一出口,沈備突然停了下來,手臂支撐著身體,頓了頓瞪著草草。草草抱住他的後背,迎著他低聲說:“那麼清楚幹嘛?!”
嗯!沈備低哼一聲,動作猛地劇烈起來,好像加足馬力的賽車,不管不顧的開起來。
興奮和疼痛一起向草草襲來,她尖叫著哭喊著,在一片含混不清的噪音裡徹底忘記了自己!
沈備有點內疚的看著熟睡中的草草,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他不可能再回到部隊,小君也不可能再回來。現在的沈備,是國商集團的老總,是個商人,是個心裡很齷齪很自私的男人。有時候,他也想重新做人,可是他實在找不著原點在哪裡?
早上草草那句“那麼清楚幹嘛”,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心上。他已經渾渾噩噩的過了多久了?
以前他也不甘心,他也曾經想潔身自好,可是……
那個草草,白痴一樣的鄧草草,在他最混蛋的時刻,就那麼妖豔的一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