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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兜裡。
“師兄,你是不是認識包嘉樹?”鄧廷歌坐在他身邊又啃了兩串腰子,終於忍不住問。
羅恆秋著一晚上就等著他開口問這句話。然而酒氣衝上了腦袋,又被剛剛的事情一激,原本想的“好好說”已經拋在腦後。
“我認識他,他和華天合作過很多次。”羅恆秋語氣平板地說,“我聽鍾幸說你跟經紀人對《古道熱腸》有興趣,我就去找了包嘉樹,請他吃了頓飯。我說老包啊,給你介紹個人,特別好,你一定要讓他上你的《古道熱腸》,不然就別來找我了。”
鄧廷歌皺眉盯著他。
“我還用了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強迫他一定要把你收進去。”羅恆秋抬眼看鄧廷歌,眼神有些冷,“怎麼?討厭麼?生氣了吧?再扔一次。扔進河裡吧。找不到就算了,我不要那車了。”
喝多了的羅恆秋和平素很不一樣。鄧廷歌只覺得他在耍賴。
“師兄,我不是怪你。”鄧廷歌讓自己心平氣和,“我甚至還沒有去試過鏡,沒有見過導演。你可以這樣想:我憑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拿下這個角色的,不一定要你去做這樣的事情。人情債是要還的,我不想你欠債……”
羅恆秋哈哈大笑,打斷了鄧廷歌的話。
“你就用這種技巧演戲?嗯?”他站起來在河堤上走來走去,“不想我欠人情債?你看看你自己,說個謊都說得那麼糟糕,試鏡能過?沒有我的幫忙能過?”
鄧廷歌忙站起來想拉著他。河堤雖然頗寬,但羅恆秋現在不太清醒,十分危險。
“你不就是覺得和我在一起是羞辱你麼?”羅恆秋渾渾噩噩的腦子裡還存著一片清明,理智告訴他要立刻停口,但話衝到喉頭,不說出來不痛快,“我是有錢,我還有一堆你想都想不到的資源。我想給你,我想讓你高興,這也是羞辱嗎!你是我的,鄧廷歌,我想讓我自己的人威風八面,讓他被所有人看到被所有人愛戴,我是在羞辱你嗎?!”
鄧廷歌手上用勁,把他從河堤上扯了下來。
“我不是你的。”他盡力讓自己冷靜,“你否定了我的努力,你如果真那麼做了,我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難道這些還不算羞辱嗎?”
羅恆秋卻被他那句“我不是你的”激怒了。
“誰說你不是我的?”他扯著鄧廷歌的衣領將他拉近自己,“誰敢說你不是我的?你不是我的,那你是什麼……”
“師兄!”鄧廷歌大吼道,“別說了!這些話不能說!”
羅恆秋猛地安靜下來。他在鄧廷歌的眼裡看到自己模糊的身影,然而因為醉意上頭,他的眼神都是晃的,連帶著看到的鄧廷歌也模模糊糊。他突然害怕起來,伸手緊緊抱住了鄧廷歌。
“我們都冷靜一下。”鄧廷歌放柔了聲音,像是在安慰他,“坐下來,好嗎?”
以後再也不能和喝多了的師兄談話了。他想。
或者以後一定要隨時盯著,不能讓這個人喝多。
滿心的憤怒和不甘,因為羅恆秋的胡言亂語也沒了發洩的渠道。羅恆秋抱得死緊,鄧廷歌只好拍著他背部安撫他。
兩人在夜風裡抱著站了一會兒。
就在羅恆秋慢慢冷靜下來,抱著他的力氣也沒有那麼大的時候,鄧廷歌突然聽到在相隔不遠的灌木叢中傳來輕微的快門聲。
他太熟悉這個聲音了。《久遠》劇組裡這一段時間反反覆覆都是這樣的聲響。
鄧廷歌心頭一涼,大吼了聲:“誰!”
灌木一陣亂晃,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
第28章 你也是我的
常歡渾身散發著“你找死”的凜冽氣場,又跟鄧廷歌確認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人沒看清?”鍾幸問,“什麼交通工具?”
“都沒看清。”鄧廷歌說。
會議室裡的三個人都沉默了。
“我認為不需要這麼草木皆兵。”良久後常歡說,“小鄧現在根本還沒有進入觀眾的視線,他身上的任何八卦都是沒有新聞價值的。你們這麼緊張,是因為另一個人的原因嗎?”
鍾幸和鄧廷歌都沒出聲。
“圈裡人?”常歡問。
鄧廷歌:“不是。”
常歡挑挑眉,一臉饒有興味的模樣,但沒有再追問下去。
和鍾幸相熟的幾家媒體都沒有接到相關的爆料和照片。鄧廷歌心裡很清楚,常歡說得很有道理,他是沒有價值的,所以拍攝的人肯定是衝著羅恆秋而來。對一個剛剛接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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