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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果然可怕!她還是頭一次做春夢,想起來臉上又忍不住浮出薄粉,竟然會做這種夢,太不可思議了。
感嘆完那個奇怪的春夢,顧夏轉著眼珠打量房間,她的包還在床頭櫃上,這裡應該是自己那一間屋,身上穿了一套睡衣,昨夜宿醉,後來怎麼回來的都搞不清楚。沒有經歷過太多黑暗的人,自然想不到昨晚被人下了藥,差點失身,還兀自感激這裡的服務人員人好。
這邊鬧了一個大烏龍,鄒潤成完全不知顧夏晚宴前換了房間,害別人不成,他還被展少輝結結實實地收拾了,展少輝撂了一句話:“以後你不要再管那個女人的事,讓她自生自滅。”
事情發生了總要解決,鄭江河派人把顧夏送回去,雖然是藥效較溫和的催…情藥,但也不能扔下不管,找了個醫生穩定情況,對外只說是生病了,不然這要是鬧出去還不是天大的笑話。
顧夏喝了點水,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浮雕,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不多時進來一個人,正是鄭江河,臉上帶著點笑意,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問道:“顧小姐覺得怎麼樣?”
“現在好受多了。”顧夏衝著他感激一笑,“謝謝你們。”
“昨晚你喝醉了,小五不該灌你酒,你本來就感冒了,虛熱引起高燒,說起來還是我們的不是。”鄭江河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注意看著她的表情。
“生病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應該是在山上著了涼,那天還麻煩你們到處找人。”顧夏和聲道,“這次過來給你們造成了很多麻煩,我很抱歉。”
鄭江河本來就是過來探探情況,看她對昨晚的事沒有印象,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你好好休息。”
鄭江河走後,顧夏躺了一會就撤了手上的點滴,頭有點暈,其他沒什麼症狀,有人端來早餐,她的胃口竟然還不錯,只是後來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左胳膊上青紫了一大圈,顧夏皺了皺眉,完全想不出來什麼時候受的傷,疑心昨晚喝醉之後被人扶回來時造成的,這人也太不溫柔了,又或許是自己醉了太難應付,那些人怕自己摔倒用的力氣大了點。
明天還要上班,半上午的時候她出了房間,準備出門乘車去看看這邊的村鎮和銀杏林,一個人到處逛雖然有點無聊,只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叫季飛揚吧,昨天都說了不會主動糾纏,今天再約他出去玩難免讓人覺得陰魂不散;其他人都不熟,總不可能叫自己的老闆一起出去玩。
顧夏往浴場大門走的時候遇到鄒潤成,走上去打個招呼,“鄒總……”
她想問他今天有沒有事情安排,沒有的話自己就出去玩,不料鄒潤成連個目光都沒給她,假裝沒看見和旁邊的人邊走邊聊,將顧夏那聲“鄒總”涼涼扔在一旁。
顧夏聳聳肩,剛才似乎瞥見他下巴上多了一小塊淤青,只道他有正事,也沒有多想。她走了不遠,一個男人從後面跑上來,問道:“顧小姐,你要出去嗎?”
顧夏認得這是跟在鄒潤成身邊的人,不知道是他的保鏢還是私人助理,她笑道:“既然都來了洛雲山,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出去轉轉。”
“鄒總說明天還要上班,他們還有正事今天不方便送你,下午你自己坐班車回去。”男人叮囑道:“這邊最晚回C市的班車是六點,玩得愉快,注意安全。”
男人說完這些又轉身離去,追上遠處自己的老闆。鄒潤成現在還真不想看見顧夏,昨晚大哥對他動了手,連三哥四哥都數落他,遇上這個女人真是衰敗。
顧夏拎著手提包出了大門,這家浴場佔地廣,服務周到,內部設施齊全,門口很長一段路都沒有計程車,也沒有賣雜物的小店,顧夏只得步行朝前走。走了十來分鐘後面一輛越野車從她身邊堪堪擦過,一個急剎車停住,顧夏一愣,盯著黑色的汽車。
前排車窗放下,司機位置上露出展少輝的臉,聲音透著不耐煩:“你一個人亂跑什麼?我把你帶出來,到時候人丟了,警察豈不是要來找我?”
“我想出去逛逛,這個季節正好是看銀杏林的最佳時節。你們都很忙,就沒想打擾你們。”顧夏解釋,又低聲嘟囔,“大白天人怎麼會丟?”
展少輝默了一會,開口簡單說了兩個字,“上車。”
這個女人吧,展少輝現在就覺得看著她挺不順眼,可是聽說她一個人跑出去又覺得不太放心。顧夏是沒什麼心機的人,有什麼事都擺在臉上,醫生說她喝醉酒發了燒她也就信了,沒有覺得異常,展少輝上午聽到鄭江河的報告都想冷笑一聲。他現在也覺得有點煩躁,出來逛一逛也好。
汽車朝鎮中心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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