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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展大少是被顧小夏逼的,當然他也算自作孽
☆、爆發
展少輝是在下班後讓顧夏把東西拿過來,那時候他坐在他的加長車中,接過袋子時心情很愉悅,眉梢眼角帶點笑意。展少輝喜歡當面拿出東西來看一看,當他看到註明了收銀時間和地點的小票時,臉上的表情赤橙紅綠變幻了一番,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他揚了揚那張白色的小票,咬牙切齒道:“顧夏,你跟我解釋一下。”
鐵證面前無法抵賴,顧夏吞吐了半天,抓住一絲靈光,道:“回來的時候拎不動那麼多東西,那時候就想回C市來買算了,反正這裡也有。”
她開始裝可憐,因為害怕他發火聲音不自覺變得柔糯,“我就一個人,擠火車很辛苦的。你坐這麼好的車,當然不知道春運有多麼嚇人,東西拎多了,有票都不一定擠得上車。”
展少輝最憎惡的就是顧夏不把他放在心上,沒給他帶東西也就算了,現在還敢隨便買點東西騙他;回去之後跟野了一樣,電話都不給他打一個。他還給她主動打過一次,沒想到顧夏都沒回。細數起來,顧夏主動給他打電話就一次,就是那次住院,小五說要炒她魷魚,顧夏才打電話給他求情。展少輝臉上陰沉沉,“騙我是什麼結果你想過嗎?”
顧夏知道他生氣了,自己又理虧,頭都抬不起來,“我真的拿不動,你去火車站看一看就知道,那些擠火車的人像不要命一樣。其實這個也是我老家產的點心,我以前見過才想回來買了送給你。”
展少輝看她這麼嬌小,想來的確拎不動多少東西,也不能把她怎樣,就是心裡覺得滯悶,他盡力平復內心的波盪,問道:“想去哪兒吃飯?”
顧夏卻搖了搖頭,“展少,我不想去吃飯,我想回家。”
顧夏還是那種態度,力圖和展少輝保持適當的距離,她還找了藉口,“今晚有個同學要過來,徐璐璐都已經在超市買菜,叫我早點回去,已經說好了。”
從過年前開始,展少輝就已經感覺到顧夏在刻意避開他,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展少輝忍了忍,在半路上把她放下,臨別前拿出他一貫的威脅態度,“週六去打牌,中午大概會吃個飯,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推掉。等你什麼時候把我的錢都贏回來,你再去幹別的事情。”
雖然這筆錢並不能完全算在顧夏頭上,不過展少輝說得對,做人不能太沒責任感,的確是她當初一手輸出去的,所以展少輝叫她打牌她也不想拒絕。顧夏現在打牌比以前精進了不少,只要穩重一點,總是可以把這筆錢贏回來的,
週六那天陽光很好,明晃晃的光線驅走了冬日的寒冷,氣溫升高不少,像是春天提前到來。當然,按照慣例,後面肯定還會有冷空氣來襲。這樣溫暖明媚的好時光,適合午後在外面散散步,端上一杯茶享受溫暖的陽光。不過,顧夏卻被展少輝拖到一傢俬人會館打牌,心有不滿,也無可奈何,她看著陽光穿過窗欞灑在屋中的花架上,整個人都是慵懶。
牌友有熟面孔,也有生面孔。龍澤依然摟著薛彤的腰,不幫她看牌在旁邊替她拿著零食,偶爾做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鍾獻傑換了女伴,不是之前那個大明星,但依然是個嶄露頭角的演員,這次是嫵媚妖嬈型,拿牌的時候兩個人還不忘調情;另一個男人顧夏還是第一次見到,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展少輝客氣地稱他一聲關兄,四個男人之中看起來就他資歷最老,說話也是不太客氣,帶了點架子,眉眼輕佻到極點,懷中摟了婀娜多姿的年輕女人,那女人拿牌的動作優雅嫻熟,一看就是經常打牌;這位關某人中午吃飯時,直接說賭注太低他沒有興趣,所以下午用的是血站到底打法,而且是十萬一底,上不封頂。
無怪乎關某人要加籌碼,他打牌打得不錯,懷中的女伴牌技也是精湛;雖然加了籌碼,薛彤打牌依舊是老樣子,不經思考亂抓亂打,輸得一塌糊塗。龍澤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薛彤已經和了,在看著剩下的三家繼續打。龍澤掃了掃她的牌面,皺了皺眉,“薛彤,你確定你和了?”
薛彤仔細看了看牌,用手把牌理了好幾次,臉上糾結起來,“好像錯了,貌似胡不了。”
對面關某人眼皮都沒有抬,“既然是詐和,那你就等著賠三家。”
因為薛彤詐和,待會別人贏多少,她是要跟著賠的。顧夏就不想做大,隨隨便便先胡了;另外兩家卻是逮著機會,肆無忌憚地將牌往大的做,哪怕手上的牌已經沒有牌可以胡,就只等著龍澤來賠。龍澤這局創紀錄地賠掉了一千多萬,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還不夠抵賬,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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