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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看看楚離,“你為什麼不問我另外一樣是什麼?”
“……”楚離好笑地看他一眼,“那是什麼?”
百里雁融這才興高采烈的繼續說,“百官也是這樣問的,那人就說,需要藥引。”說著又看了楚離一眼,楚離意會,心內好笑卻依著他問道,“藥引又是什麼呢?”
百里雁融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又道,“那人說,是寒血。”
“寒血?”楚離驚訝了,“這是什麼?當真前所未聞。”
她的話顯然讓百里雁融很滿意,於是接著說道,“就是冰寒的人血。”
楚離皺眉,“世人之血,皆是熱血,哪裡有寒血?除非是死人——不對,人若一死,血也就死了。何況哪有用血做藥引的?顯然是故弄玄虛。”說著,楚離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
百里雁融見她險些猜出來,連忙搶過話頭道,“不錯,正是那神秘人的血。那人以身體為宿主,身子被碧海寒蟾所傷,故而血液都凍的冰寒。而且旁人無法取走碧海寒蟾,那人便手持檀木盒,帶著一個女子進了房間,勒令旁人不得進入。後來,便是那女子從他手腕取得寒血,為皇帝熬藥,連服七日,漸漸痊癒。”
楚離倒抽一口冷氣,“連著七天都要割腕取血?本就被碧海寒蟾重創,再這樣的話,那個神秘人竟然沒有死?”
“所以這才是前所未聞的奇聞啊!”百里雁融一臉驕傲。
楚離嘆氣了,“這樣的故事,我可沒有。”
“小生可是花了錢的!”百里雁融不樂意了,“那些乾草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打點外面的兄弟可花了不少銀子。”
“等我出去,還你錢?”
“不要!”百里雁融拒絕的斬釘截鐵,“我就要故事!”
“……”楚離無奈地看著他,“可我確實沒有啊。”
“這樣吧,”百里雁融眼珠一轉,“就當你欠我一個故事。你小小年紀能擔任國師,這本身就已經是奇聞一件。可這奇聞太單薄,我想要你全部的故事。”他賊賊一笑,“今日你欠下這個故事,他日我要討回的。”
楚離別無他選。想了想,忽然說,“我以國師之尊,鋃鐺入獄,這算不算奇聞呢?”
“當然!”
“那這個故事能不能賠你呢?”
百里雁融猶豫了下,“你先說說看。”
“我和公主遇害,公主中了毒箭,高侍郎說公主並非被毒箭所傷,而是被我的血毒傷到。所以讓人把我關了進來。”
“就這樣?”百里雁融臉都綠了。
“……我還是欠著吧。”楚離扶額。
“哎,你的血有毒?哪個高侍郎這麼大膽,竟然敢關國師。侍郎才幾品,這越級之事可要掉腦袋的。”
“有毒沒毒,我暫時還不確定。至於那個高侍郎嘛,聽說是奉詔回京途經此地的。”
“如此大膽耿直又如此不畏權勢……”百里雁融想了想,“這樣的人在大魏,恐怕只有高允了。”又問高侍郎長相,楚離描述了一下,百里雁融恍然道,“必是高允了。我這裡還有他的故事呢!”百里雁融道,“高允新遷侍郎不久,素有直名。為人忠正誠實,不畏權貴,勇於直言,是人人稱頌的清廉正義之士。而且他曾經出家為僧,秉性誠厚,慈悲為懷。也只有他能這樣把你送入死牢了。”又皺眉道,“不過,送入死牢卻也奇怪,高允反對殺生啊。你是堂堂國師,一條人命,竟然就這樣送牢裡來了。”
說著嘀咕一句,“難道是因為你進言魏帝,讓和尚都還俗入伍?”
楚離奇道,“我什麼時候進言過讓和尚還俗當兵了?”
“哎——”百里雁融也驚奇,“天下皆知啊,你應詔上朝,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針砭時弊,說的皇帝痛哭流涕,說要控制寺廟規模和僧侶數量。”
“可我沒說讓和尚還俗當兵啊!”楚離哭笑不得,“哪有讓人家已經遁入空門的硬生生給拉出來的?我只是進言皇帝提高出家的門檻,規定寺廟的規格和準建標準,從不曾說過讓和尚還俗入伍的話。怎麼能把和尚送到戰場上殺人?這也太沒有道理。”
百里雁融默默聽著,忽然道,“如今,天下皆知,新任小國師反佛倡道,為了遏制佛教規模,不惜得罪天下眾僧,讓超出規格的僧人強行還俗入伍,讓不殺生的僧人不殺人就自裁。”
說完,他和楚離都陷入了沉默。
事情顯然不是楚離原先以為的那樣。
百里雁融又道,“即便如此,高允也不是個挾私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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