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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見。”她有意撒嬌,便捏了捏石霂手心,依偎過去道,“好師姐,你見了什麼熟人?竟還瞞著我。”
石霂咬了咬唇,看她討巧的模樣,到底還是笑了笑,“這熟人你也認的,只怕你不肯見。”
“哎——”楚離想了想,自己不肯見的熟人——“巫溪?”見石霂輕輕點了頭,楚離臉色不好看了,“難怪那晚之後,你越來越冷了。我就說巫溪的體質傷你,你偏不信。”
石霂無奈低嘆,“跟她沒關係。”
楚離還是一臉不高興。石霂看著,只得握著她的手,輕聲哄道,“她是給我送紅參來的,不過受了點傷,不便走動。人家可是一片好心——”
楚離噘著嘴巴,哼了一聲。石霂捏了捏她嘴唇,“能掛油壺了。”
把楚離逗得撲哧一笑,羞惱道,“你才掛油壺呢。”
石霂眉眼含笑,“好了,國師大人,莫生氣莫生氣,小女子這廂給你賠罪了,可好?”
楚離本也就沒當真動氣,正要說話,忽然聽巧娘說,“國師?你就是小國師?”
臉上竟是一副驚恐模樣。
楚離看她神情奇怪,便輕輕點了頭,想看她什麼反應。
“你就是那個天殺的小國師!”巧娘一下撲了過來,要掐她,“我要給郎君報仇!”
石霂下意識地迅速把楚離拉過來護在懷裡,巧娘便抓在了石霂臉上,登時抓出幾道血痕來。
“石霂!”楚離大惱,一指戳在巧娘肩頭定住了她,“你幹什麼!”
巧娘動彈不得,破口大罵,“天殺的國師,讓你不得好死!弄權作勢,欺上瞞下,迷惑了皇上不說,還勾引了公主,什麼國師,我看你就是那妖道!”
楚離沒心思理她,只心疼不已地看著石霂臉上的血痕,“別動。”她掏出手帕,動作輕柔地給石霂沾了沾血,又將隨身攜帶的傷藥給石霂臉上塗了塗。可到底心中怒意難平,傷人不傷臉,尤其還是女人的臉。石霂為了護著她,被巧娘抓傷,楚離氣的發抖。
石霂安撫著她,“沒事沒事,一點小傷。”眼看著楚離紅了眼眶,石霂心疼,便把她拉進懷裡,柔聲道,“沒事啊,過兩天就好了。”
“是我不好。”楚離聲音低沉。
巧娘還在罵個不休。
他們一行人只僱了一輛馬車,便是楚離、石霂和巧娘一處。渠迪和珠兒貪新鮮好玩,都去蹭了公輸定木車。原本那木車只能坐兩人,公輸定沒辦法,只好又強行給珠兒加了個位子,幸好珠兒年紀小,隨便添張小凳子固定下來改裝一下就能盛得下她。
原是念著巧娘身子不好,不宜乘坐木車,這才讓巧娘跟了馬車。誰知道她突然來這麼一出,楚離怎能不惱。
沒等楚離說話,石霂就聲音沁涼的問,“你在罵什麼?”
“罵什麼,就罵她這國師妖言惑眾殘害百姓!”巧娘罵個不停,還一口唾沫吐到楚離臉上,“讓你這妖道不得好死!”
楚離沒躲過去,倒是惹惱了石霂,“啪”一巴掌重重落在巧娘臉上,打得巧娘暈頭轉向。卻聽石霂道,“有話好好說,再如此作風,我便讓你命喪此處。”
那聲音極為陰沉,聽得楚離一抖,擦唾沫的手都一顫,不由得去看石霂。石霂面無異色,只奪去她手帕,輕輕給她擦著,沉聲道,“有什麼怨言,你且好好說。國師就在你面前,若當真是她的錯,我不饒她。”
楚離怯怯地望了石霂一眼,石霂卻只作看不見。
巧娘打量楚離神情,看她確實是懼怕石霂的模樣,又實在畏懼石霂冷冰冰的威壓,頓時捂著臉聲音弱了下來,“一看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我才沒有那麼傻,會相信你。”
石霂冷颼颼地看了她一眼,“你有選擇嗎?”
巧娘只覺得那一眼看得自己遍體生寒,也不敢大聲叫嚷了,只恨恨道,“我郎君原本在廟裡為僧,每月下山與我一聚,我們不愁吃不缺穿,日子縱然清苦些,可好歹夫妻團圓。就是這國師——”她咬牙切齒地指著楚離,“非不讓人出家,還把郎君強到了戰場上去,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我苦命的郎君喲,苦命的我喲,沒了郎君,我一個婦人無處可去,竟淪為娼|妓,我們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被這妖道拆散了,她難道不可恨!”
楚離聽得怔怔地,“出家為僧,還與你一月一聚,這是出的什麼家?”
巧娘一愣,頓時惱羞起來,“不過謀個生路罷了,誰真愛去做那清湯寡水的和尚了!可我們見我們的,愛做什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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