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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琦是說得比手畫腳、口沫橫飛的,只是這“酒後亂性”的她在酒醒後得知自己竟清清楚楚地將自己的“底細”說給這風流皇上知後,她大概會恨死自己了。而唯一慶幸的是玉琦在描述時都是以“我”來當主詞,而沒露出她是玉琦的馬腳。
仲慶聽聞玉琦侃侃而談她的冒險經歷後,在吃驚她的大膽之餘,也不禁為她能全身而退而捏了一把冷汗,畢竟江湖險惡,這在酒後稚氣頻的美人兒仍能安然無恙地躺在他懷裡,真是萬幸啊!
“斟酒!”酒酣耳熱的玉琦不客氣地睜著那雙意識不清的迷茫美目,瞪視著皇上“我是不是夠格當個江湖俠女了?”
在接過仲慶遞過來的酒後,她又是一飲而荊似竟不過癮般,她小姑娘乾脆拿起那精緻的玉戎蘆酒器,咕嚕咕嚕地大口灌了起來,學起了江胡豪情,她纖手欲抹去嘴邊的酒滴,不過,仲慶已早她一步湊近她的唇,輕輕吮掉那兒滴美酒。
“你……你……”潛藏在玉琦內心的那股處女嬌羞,在仲慶散著荔性氣息的薄唇繼續朝她櫻唇進攻的同時浮現而出,她結結巴巴地看他俊美的臉龐輕觸著她嬌嫩的面頰,而他的舌……仲慶專心地搶攻她的唇中蜜汁,初嘗這男女欲事的玉琦是骨頭鬆軟,而頭昏腦脹的思維更促使她學習仲慶的熱情動作,兩人間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仲慶抱起了她直奔秋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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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玉雲輕嘆了一口氣注視著遠山夜景,幾天了?這樣一日度一日,了無生趣的她連算日子都懶。家人如何?他們應該知道她失蹤了幾吧?
她輕唉一聲,知道了又如何?她這不潔之身又有何顏面去面對他們?
以往的宰相女已死了,她現在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傅玉雲,一個對自己都感到不齒的傅玉雲,而這樣的自己竟沒有死,還一日拖過一日?
現在的博玉雲只看得到自己,她天天自艾自憐,不斷地尋找自殺機會來了斷此生。因此,她沒有注意到小文的亦步亦趨,沒有注意到小文的日漸憔悴:沒有注意到整個山寨因她沒了魂的纖弱身影四處遊蕩而沒了歡笑,的那股自憐將這座山林草莽狂放的豪氣全壓得死氣沉沉,:劉劍飛不敢再出現在的面前,只敢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後守候,在她欲再尋死或傷害自己之前點丁她的昏穴,再將她抱回房間休息。
而王國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義子日日在焦躁及心憐玉雲的日子中度過,心底的一股打算卻遲遲出不了口,生怕玉雲在得知他有意要劍飛娶她以了結山寨的低氣壓,並期能解放她心靈失去貞潔之痛後反而更想不開,畢竟她貴為富家女,而劍飛只是一介草莽。
劉劍飛心疼地看對著窗外出神的玉雲,再看看整個人已瘦了一大圈的小文,那雙睏意甚濃的眼眸仍強撐著看著她的主子。
小文確實是個難得的女婢,在第一次玉雲上吊自殺獲救後,小文幾乎未再好好闔過眼,多次深夜他站在窗外探視她們,小文總是低頭拭淚或是拿著毛巾反覆擦拭滿載睏意的雙眼,可惜的是陷入沉睡中的玉雲全不知曉,在她清醒也未曾詢問過小文半句,玉雲現在的世界只有小文一人,而且她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他走了進去,小文抬起削瘦的臉看向他,劉劍飛看了她眼底的紅絲後嘆口氣道:“你歇著吧,我會看好你家小姐的。”
小文搖了搖頭,“不了!謝謝你。”她再次將眼神定在玉雲的身上。
劉劍飛難過地搖了搖頭,可憐這忠心的僕人!幾次,他將玉雲點了昏穴告知小文玉雲至少會睡好幾個時辰才會更醒,可小文仍不為所動緊緊地盯著她的主子。
他將目光定在無魂的玉雲身上,他已縱容她多日,他是不允許她再如此自虐地生活下去,而且,這次他也不能允許她將這昔日歡笑的山寨永得毫無生氣,她該清醒了。
這一次,劉劍飛沒有點了玉雲的昏穴反倒點了小文的,他將昏睡的小文枕到桌面上休憩後,然後將倚在視窗的玉雲拉了過來坐到椅子上。
“你該清醒了!玉雲,難道你非拖垮寨裡的每一個人才甘願嗎?”
玉雲只是睜著那雙仍舊呆滯的眼眸並無答話。
“玉雲,失去了貞節並非沒了生命,你該好好珍惜自己才是。”劉劍飛擰緊了眉頭,用力地搖晃著她,玉雲聽了,眼中只閃過一絲漠然,神色並無太大的變化。
劉劍飛生氣地站起了身,他氣自己!氣自己的無力感,氣自己當初為何要被說服解了她的春藥,而今自己就像個十惡不赦奪她清白的混蛋!他更氣自己將她救活後搞得全寨弟兄是哀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