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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亙允騰出一隻手,開了房門。
是的,我愛你,我用我的生命愛著你,我願意將自己全都交給你。
只求你相信——我愛你。
莫序白只是靜靜地躺在利亙允的懷裡,從利亙允均勻的呼吸聲中,她知道他已熟睡。
從大廳的鐘聲,她知道現在已經凌晨五點了。這一夜,她只睡了半個小時,其餘的時間未再閤眼。然而,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是熟睡的,這樣,她就能像現在一樣,一直依偎在他的懷裡。
但是,就這樣一直依偎在他懷裡又能如何呢?明天醒後,她又該拿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呢?
她可以在他對她的感情譏為只是為了奪取少奶奶頭銜的籌碼時,還能全身而退嗎?
不可能的!他們之間已不可能再有未來可言了!
她慢慢地移開了自己的身體,退出了他的懷裡。她撿起地毯上他的襯衫,披在自己的身上,悄悄地走出了房間,往長廊的另一個盡頭走去。
那是上次她來這裡時住的房間,她記得她今天帶來的旅行包,老李將它放在這裡的。
她走進了房間,開啟了燈,旅行廳包就放在床上;於是,她提著旅行包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她已梳洗完畢,換上了她的T恤、牛仔褲。
她在梳妝檯前坐了下來,拿出了紙筆。眼淚在動筆之際已掉落在信紙上,筆動得愈勤,淚水似乎更抑制不住。
備妥了一切,她提著行李包走出了“宮殿”。
天漸漸亮了,郊區的街上蒙上一層薄薄的晨霧,莫序白慢慢地走入晨霧中,孤獨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利亙允一個翻身撲了個空,讓他猛然驚醒了。
天已經亮了,他尋視著四周,卻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然而,他的目光卻停留在披掛在眼前的銀白色禮服上。這下子,他是完全清醒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真他的衣服已被摺疊整齊地放在一旁。
他的一顆心急速地跳動著,似乎已知道有事情發生了,終於,他看到桌上的東西。
鑽石項鍊再度躍人他的眼底,而和它放在一起的戒指也發射出屬於它的光采。然而,這一些似乎都提不起他的興致,他顫抖著手,拿起了壓在戒指下的紙,娟秀的字跡立刻浮上眼前。
亙允:
我走了。
我想這對你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我承認,我是自私的,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己經斟小莫的事抱定了懺悔一輩子的決心,甚至自私地想瞞著你,我要替莫伯父報仇的事。是的,瞞了體這麼多事,還想和你結婚,對你而言是極度不公平的;所以,我選擇了離開。
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不管你我之間保留了多少事情,對我而言,那都是一段最美的回憶,尤其是和你初見面的那個晚上。我想,那一晚你說的對,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未必是件壞事,畢竟,在那種情況下,我們都不曾試著隱藏什麼,倒覺得快樂,不是嗎?
至於我為什麼會答應留下來和你結婚?是為了利氏集團大少奶奶頭銜,或幫莫伯父報仇,或者……不管答案是什麼,我想,都不重要了,截止和項鍊,我都留下了;從這一刻起,我走出了你的生命。
永遠祝福你
“不會的!”他看完信後喃喃道。
眼光不經意地瞄到那混亂的床鋪,和一張染了血的床單,在在都證實了“昨晚”的存在。
“她不可能就這樣離開我的!不會的!不會的!”他發了瘋似的吶喊了起來,挫敗地跌坐在地上。
莫序白走過了大門未上鎖的莫氏莊園,穿過了廣大的庭院來到門前;她探索地伸出手旋轉著門把,發現並無上鎖,隨即,她開了門。
一走進門,意外地發現莫遠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看著她。
“莫……伯父。”現在的她已不知要如何稱呼莫遠了,只好怯怯地叫道。
奠遠倒也沉默了。莫序白見這場面也覺得尷尬,挪動著腳步走向樓梯。
正當她步上樓梯時,卻聽到身後的莫遠開口道:“你……昨天……還好吧?”
莫序白一下子愣住,平復了心情後道:“很好!”
她一說完,便急忙跑回房了。
再出現在客廳時,她已改提了一個較大的行李。
“序白,你這是在做什麼?”莫遠震驚地問。
“我想,我該走了。”她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堅決。
“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