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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欠誰一句解釋【2】
車子剛出酒店,就遇到下班高峰期,十分擁堵,二十分鐘都沒能走幾米,夏寧芮在車裡急得一直掐手指,旁邊的顧澤希開口:“會沒事的。”
她突然想起了3年前的那個夜晚,喬星洲也是用掌心給她溫暖,也是用這句話寬慰她,可安慰的話都是騙人的,她再也不相信。
“行了你,事情不是發生在你身上,你才說的這麼輕鬆。”其實那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了,可是在她聽來就是騙人的。
車子在一個小時後到達機場,途中江嬡婷打過一個電話給她,大意是醫生要給她媽媽做手術,可是手術的危險性相當高,需要家屬簽字,否則醫生不動刀。
她急得跳腳,對著電話大吼:“難道要等我回去簽了字,他們才救人,這什麼醫院……”
顧澤希冷靜的拿過電話,走到旁邊不知道和江嬡婷說了什麼,幾分鐘之後,他回來,一臉嚴肅的問:“你確定要阿姨接受手術,手術的後果一律由自己承擔?”
夏寧芮聽到這一席話,才突然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別無選擇,不是嗎?
“這是最後的希望,我只能這樣,不是嗎?”
她的眼底掠過一絲悲傷與絕望,她很想哭,可是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再悲傷,眼淚也像乾涸的河流一般,擠不出一滴眼淚。
“所有的後果我自己承擔……”她哽咽的說出這句話,顧澤希又到旁邊抬著電話說了很久,十分鐘後,機場的廣播裡播報登機訊息,他也及時回來,將手機遞還給她,“醫院會進行手術,我們先登機趕回去吧。”將登機牌遞到她手裡,他一臉凝重的往登機口走去。
夏寧芮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醫院肯進行手術,她不得而知,只是突然很感激,他陪在身邊,一如3年前,喬星洲的陪伴一樣,都沒有讓她一個人。
晚上11點35分,飛機安然落地,車子已經在機場等候,一上車,顧澤希就催促開快些,因為他知道她心急。
車子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疾馳,周圍安靜極了,只能看見對面車輛投射來的燈光。
開車師傅的技術很好,雖然顧澤希一直催促,但車子加速的同時依然保持穩當,所以20分鐘不到,他們便到了醫院。
夏寧芮見到江嬡婷的時候,陸嘉勳陪她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她眼眶有些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場哭泣,而手術中的紅色燈牌一直亮著,有時會因為接觸不良而閃爍幾下,發出“滋滋滋”的電流聲,在這個空曠靜謐的地方,都聽得一清二楚。
顧澤希和夏寧芮也在長椅上坐下,四個年輕人就這樣安靜的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或者說誰也不知道開口該說什麼。
除了等待,也只有等待。
突然“啪”一聲,手術中的燈熄了,醫生疲憊的從手術室走出來,摘下覆在臉上的白色口罩,頗有些躊躇,看到他們一張張期待的臉,還是不忍的說:“病人因為多器官嚴重衰竭,搶救無效……”
醫生還沒有說完,夏寧芮就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眼角溢位的一滴淚,還來不及劃過臉頰,就突兀的落在地上,然後被蒸發……
ps:今天把前幾天欠的都補上。。。
誰欠誰一句解釋【3】
成為植物人,永遠醒不過來,但至少她還能經常到醫院來見見媽媽,就算醒不過來又怎麼樣,可是現在殘忍到連見一面都不允許了嗎?夏寧芮躺在病床上,在黑暗中張開眼睛,周圍空無一人,只聽得到自己不太均勻的呼吸。
她將被子掀開,走出病房,空無一人且燈光幽暗的走廊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她硬著頭皮穿過走廊,走出醫院,在凌晨4點13分來到被黑色席捲的海邊。
海水漫過她的腳踝,涼得有些過分,腳底傳來陣陣刺痛,疼進心裡。
但這樣的疼痛並沒有阻止她繼續行走的腳步,她一步步往深海里走去,頭頂上的夜空繁星點點,忽明忽暗,冰涼的海水有力的拍打她的小腿,進而襲過大腿,冷得她瑟瑟發抖,水慢慢的沒過腰際,因為海浪的有力撞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漸漸浮起來了,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浮力。
“夏寧芮,你幹什麼……”一個聲音在她的後方響起,她想回頭看看是誰,可是一卷大浪襲來,直接讓她無法站立,一頭扎進海里,刺骨的海水讓她的頭劇烈疼痛,接著她感覺一隻溫暖的手掌覆上她冰涼的肩頭,一用力就將她從海里拉起來帶回岸邊。
夏寧芮躺在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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