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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挑了挑眉,這是她答應了她媽要保守的秘密。
“去睡吧,天都要亮了。”冷意對他伸出手,十指相扣的瞬間,從彼此身上傳來的熱度,即使是黎明這樣微涼的時刻,也暖得發燙。
“你跟著我幹什麼?”冷意正要關門,付沂南手一擋,筆直地站在門口。“我那房間靠著後面的山,都是蚊子。”理由有點可笑,明明裝了蚊帳,還點著進口的驅蚊燈,至關重要的是付沂南是最不招蚊子的AB型血。
冷意任由他輕輕合上門,慢吞吞地走到床前,她自顧自地掀了毯子一角平躺下。付沂南躡手躡腳地躺在另一側,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如果不是床陷下去。她真以為付沂南乖乖回房問去了。
“你不覺得這樣很熱嗎?”付沂南從後面伸出一隻手,打在冷意的腰上,大掌上是無法忽視的熱度,幾乎算得上灼熱,冷意扭了扭。想要擺脫,他也跟著貼過來,得寸進尺地貼在她整個背脊上。
“我也覺得有必要在房間裝臺空調。”付沂南顧左右而言他,要不是老房子的線路老化得厲害,他限不得連廚房都裝上空調,中央的,到哪都涼快。不用像現在這樣,乘涼基本靠扇子。
冷意轉過身想要同他理論,他卻突然湊到面前,吻上冷意的嘴唇,大約渾身上下也只有唇瓣的沁涼的,她幾乎要被這樣舒心的溫度虜獲了理智,越吻越深,唇齒磨礪,讓人羞澀的輕響。
睡衣被從下面撩起,付沂南的手依然潛在她雙峰之間,冷意忽的一個激靈,貼在他胸前的雙手推拒著,他毫無察覺,反手握住她。
慌忙間,冷意腳踢中付沂南的膝蓋,這樣突然其來痛楚,付沂南冷不丁地鬆開手,捂著膝蓋悶悶地直冒冷汗。
冷意坐起來,往後退了退,似是防禦的姿態。付沂南揚起皺成一團的臉,映入眼簾的卻是她蒼白的臉,氣喘得厲害。
“冷意,你…”他不知道怎麼開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明明極好的氣氛,相互攫取,彼此包容,她總會忽然反抗,彷彿…受到了侵犯。一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我沒事。”等她回了神,冷意急匆匆地否認,將睡衣拉下遮住全身,似乎還不夠,將薄毯也覆在胸口,才側身躺下,背對著他。
付沂南不知所措,輕輕嘆了一口氣,一直這麼被她折騰的話,總有一天會不舉,自嘲地笑了笑,憋得難受,生生忍下來,朝著她的放向躺下。
猶豫了許久,冷意的呼吸平順了,他才敢再次將手臂爬上冷意的腰,感覺到她略微地僵硬片刻,還沒有睡著。
“付沂南,我很害怕別人碰我,那種感覺就像是…侵犯一樣。”幽幽開口,沙啞的噪音在昏暗房間裡散。
“我媽年輕的時候是做小/姐的,後來當了老鴇,從來沒有離開過夜總會。”付沂南往前挪了挪,又不敢靠她太近。
“夜總會的人很雜,可大概分成兩種,小/姐和嫖客。”她抓過付沂南沒有收回的手,包裹在兩掌之間,“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媽出入夜總會,混得如魚得水,夜總會里無論是保鏢還是小/姐。都和我很熟。”
“是十歲吧,還是更小,我記得是個夏天,穿了媽媽給我買的新裙子,粉色的泡泡袖,那天夜總會格外地忙,好像未了重要人物,保鏢都被派遣到包問門口守著,幾乎所有小/姐都出臺了,媽媽也無暇顧及我,我從化妝室裡偷偷溜出去,夜總會後面的小巷子經常會有喝多的人掉的東西。”
“我竟然真的撿到了十塊錢,那個時候的十塊錢,可以買很多糖果。”她輕笑,“可是運氣不好,在那裡遇到了一個酒鬼,他很高大,至少對我來說。”
“我推不開他。那麼重,真的推不開。我媽找到我的時候,裙子已經破的不成樣子,我媽抓了廚房的菜刀就一陣亂砍,那個人倒在那裡,滿地的血。我媽只記得抱著我哭,還是我安慰的她。他還沒來得及把我怎麼樣,只是抓得我一身的傷。其實。我真的很害怕…”
如同夢靨,付沂南甚至能感覺到冷意的身體在這樣炎熱的空氣裡微微顫動。
“十四歲的時候,有一次落單,遇到了仇家,一樣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媽已經死了,不會再挺身而出,是甘陸出手救了我,我也是那個時候喜歡上他的。”
“我真的很倒黴,不僅自己倒黴,還連累別人。”冷意聲音小下去,“付沂南,你真的敢和我在一起嗎?我身邊的人,都被我剋死了。”
“我不信。”付沂南哼了一聲,往她身上貼近,“而且我也很倒黴,不僅自己倒黴,也連累別人,小時候,自從我被綁架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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