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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躊躇,冷意縱然了他幾天,他就有點剎不住車,傲嬌過度的某人猛地發現冷意竟然不和自己說話了,兩人儼然己進入了冷戰階段!雖然是自己先冷落她的。
於是急得團團轉的某人開始計劃如何討好以便和好如初,終於多番思量覺得這事最有誠意。
“我房間裡蚊子多,我想搬回來睡。”大約是再也找不出比這個更脫線的和解理由了。再瞧當事人,估計也覺得有點丟面子而在說完話默默望房梁。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付沂南為了表示我很生氣,原本好好地親近感情地抱團睡,變成了主動地躺會自己房間睡,這本來就是想走容易想來很難的事情。
“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吃紅豆。”她又捏起一塊在手上,溼漉漉的手沾上高點就有了融化的跡象。
付沂南以為這是被拒絕了,有點憤然,當然更多的是沮喪,連眼角都耷拉下來,想著怎麼補救,冷意卻又開口了:“因為甘陸很喜歡,我才會常常買,常常吃,相思相思,我只是喜歡它名字裡的寓意而己。”
“不喜歡吃?”他像是要確定似的問了一遍,“不喜歡了。”她笑著回答,付沂南隨手將盒子仍在梳妝檯上,心情頗佳,也不知道是冷意袒露心聲還是她願意開口同他說話了,不過哪一樣都是他樂見的。
她最近還有一點方才吃東西留下的一點紅豆泥粘著白屑,付沂南忍不住俯下身吻住,直到乾乾淨淨也沒有離開,凡是一點點往嘴唇中心挪動,四唇輾轉,他突然伸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從藥湯裡撈出來,浴巾由於吸了水的分量經不住一個結而鬆散開,勉強滑落到腰間。
“不用脫總會不有恐懼了吧?”他嘿嘿笑,有那麼點奸計得逞的味道,冷意泡得暈暈乎乎的,身體也有點軟綿綿的,一時間猶豫在推抑或不推的艱難抉擇中。
醒悟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席子上,光裸的背脊觸碰到涼蓆,有點驚人。當他俯下身半壓在她身上,她的手似乎開始下意識地推拒了。
“冷意,是我,我是付沂南”“付沂南?”她輕緩一聲,纏綿而帶著一點沙啞,讓他渾身一顫,“付沂南…”推拒變得越來越弱,一雙手纏著他的脖子,慢慢滑到他的背脊。
他面板真好,摸上去細膩而有光澤,明明是將逾而立的年紀,卻比—般的小姑娘還要細膩,反正比她的好得多…冷意混亂的大腦裡只有這些不著調的胡思亂想。
當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冷意能感覺到她腿間的灼熱,從未有過的經歷讓她心慌,條件反射一般抱緊付沂南,臉頰貼在他的肩窩,鮮少有的屬於女人特有的嬌羞,嘴動了半天,只外行地扭捏出兩個宇:“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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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極少聽到冷意如此澀然的口氣,付沂南大約難得有了一點優越感,輕笑出聲,瞬間被冷意咬住了肩頭,緋紅的面上帶著一點挑釁的表情,某人驚醒,這會兒不能像個老手似的…
前所未有的疼痛撲卷全身的每—跟神經。“疼。”她依舊咬著他的肩頭,顫著嘴唇吐出這一個字,付沂南動了動,換了個姿勢,附在她耳邊:“這樣呢?”
“疼!”她依舊是這個字,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是要將那種尖銳的疼痛撥出去。“現在呢…”他又緩了速度減了力道。“疼!”半點也不給面子,眼角的淚痕都晶瑩泛光,越加讓人迷戀。
“現在…怎麼樣?”頓了頓身體,他是從來沒在床上遷就過任何人,原本就是尋求快樂的事情,這樣一而再地考慮對方他還有什麼快樂可言,可是這一次,看著冷意打皺的小臉,就下不去狠勁了,再三變換姿勢,試圖讓她不那麼疼。
“付沂南你到底會不會啊?!不是情場老手嗎?”冷意覺得自己已經疼得失去理智了,身上這人技術拙劣得堪比新手。
“這可是你說的。”付沂南眼睛一眯,太小心翼翼反而顯得笨手笨腳了。猛地一用力,冷意哼哼一聲,被付沂南噙住雙唇,輾轉問吞光了所有的呻吟,到最後冷意只能用力地抱緊他的脖子,圓潤的指甲也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長痕,縱橫著,見證了到底這一場翻雲覆雨有多激烈。
睡著之前明明一口一句太熱而將付沂南推出一臂之外,可睡著之後,卻不知不覺往那一具溫暖的身體上靠,纏住他的雙腿,整一顆腦袋埋在他胸前,鼻息噴在他的度膚上,有點癢,他俯身親了親她的發頂,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臭小子!”只聽到後院一聲中氣十足的咆哮,冷意正抓著鍋鏟煎荷包蛋,匆匆跑回去看熱鬧。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