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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立刻有人認出他來了,並小聲地驚呼:“是縣委書記!?”
李曉晴也聽見了,並立刻去看,連臺上主席座上的五個人,也全都驚訝地站了起來,而且全都呈瞠目結舌狀。這時的人群,也立刻沿著縣委書記目視的方向讓出了一個豁口,而豁口仍在繼續擴大,人群向兩邊也即南北繼續退去,很快就讓成了一條‘衚衕’,他也只有向群眾們點頭揮手致敬,並不斷地說著:“謝謝”,順著‘衚衕’走去,走向會場的舞臺。他剛走過,人群也就又合上。而人群后面的一部分群眾的關注點也就全集中在餘下的三個生面孔人的身上了。而那個拿大衣、帽子圍脖的人,也隨即從人群后邊繞著向會臺走過去、、、、、、
這時,李曉晴才聽到後邊的人群中發出了兩個聲音,一個是問:“你怎麼能認識並確認他就是縣委書記?”一個是回答:“王順說過,現任的縣委書記是當年支前時的縣武工隊隊長。當年的縣武工隊隊長,張志丹我還能認不出來嗎?支前時,他同我們打了近一個多月的交道,怎麼還能認不出他?”
此時,在看過了李曉晴、楊光之後,人們的視線又都齊刷刷地立刻轉向了會臺、、、、、、這時,干擾著李曉晴視線的卻是一位與李曉晴等高、面容清俊、和善的青年人已湊到她的面前,親切而有些冒昧地笑問:“你是常泓玉的表姐李曉晴吧?”
李曉晴一愣,詫異地問:“你是、、、、、、”她不認得只有笑了,“你怎麼就能認得出我來?”
“我是常泓玉的丈夫林文泉。見你長得很像她表姐高中畢業時郵過來的那張相片,”又去看了一眼她身前腳下的旅行袋,“又是來走親戚的,還有說話的口音、、、、、、”他們的對話已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但他們同時又去關注臺上了。
“我是李曉晴,你還真認對了。你就是林文泉?你好!妹夫。”李曉晴高興得立刻就熱情地向他伸出了手,握完手又忙向林文泉介紹楊光,“這是我同班同學,楊光”。
待林文泉同楊光握完手之後,他才驚奇地問,“你們這是、、、、、、老姨來了嗎?”
李曉晴據實稟告,“放假前,從我爸那黨內參考上看到國內有農民退社的事兒,我們正好是學政治經濟學專業的,也算是為完成假期作業吧,回來考察考察。我媽今年就不回來了,年年都是我媽回來。我自從一離開家鄉,快八年了,一次也沒回來過。今年我回來,就算代表了。”
這時,人群開始散了。林文泉驚訝地忙說:“怎麼?散會了?”然後就邀請,“我們既然先遇見了,就先請到我家吧!”
會場路南擋住吉普車的那趟十間趟房,就是小王莊高階社的社部。林文泉拎起兩個旅行袋,楊光也拎了兩個,三個人穿過仍有散會人流的道邊,也沒顧得上去看會場那邊,就順著趟房門前的一直向西的村道走去。李曉晴邊走、邊感嘆地說:“真有點戲劇性了!沒曾想一進村,迎接我們的竟也是有關鬧退社的事。”然後才接著問,“坐在主席臺上最北邊的那個幹部是不是表哥王順?”
“是。”
“我看像嘛。這會場的主持人呢?”
“他是焉社長,你和他也是親戚,他叫焉武。從泓玉這邊論,她秦表姐比你大點吧?你還得叫他表姐夫呢。”
“原來是他呀!小時候,他乾瘦,兩隻大眼睛稜瞪稜瞪的整天亂轉,冬天時,穿得不保暖還經常是兩筒大黃鼻涕。不過,現在長得可挺帥的了,出息了。聽媽說過,他原來只不過是個硬撐著的小初級社的社長,現在也成大社的社長了?他與王順哥的這個社長,誰大?”
“王順哥是支部書記、管政治。應該是王順哥大吧。”
“那兩個在劉盼田身後打他踢他的小民兵是誰呢?”
“劉盼田說,他‘拉馬抬槽’是因為飼養員曹萬財虐待啞巴畜牲,不還得有一個飼養員嘛,劉盼田不也提了他的姓名嗎,他叫嚴福財。一個是他的兒子叫嚴志友,一個是他的外孫子叫袁輝。這兩個小子是親舅舅外甥,同歲,都是去年成立高階社時,那個窮棒子社的積極分子,今年也就都二十歲吧。”
“怪不得,他倆打劉盼田那麼兇,牛玉全那邊那兩個民兵就沒動手,原來這內裡邊還全有利害瓜連呀!那曹萬財的姓名我好象也很耳熟,他是誰呢?”
“噢,”林文泉想了想,“你是北京解放後四九年春天走的、、、、、、他的名字你耳熟?知道了,四八年秋天,他娶媳婦時,你還沒走呢、、、、、、他娶的媳婦叫富麗蓮,人長得妖氣、漂亮,外號叫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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