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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是主人。吃瓜的人,如到了瓜地,擰瓜的人一定會給他摘‘瓜熟蒂落’的瓜;而吃瓜的人若住在離瓜的產地十萬八千里的地方,那摘瓜的人就要根據從摘到吃這段時間的長短,計算自己摘瓜需要硬擰的尺度了。當然,這只是個例子,而結論就是,一切為滿足吃瓜人的需要,才是標準。這樣,今天的‘我見’之二又出來了,從本質上講,‘硬擰的瓜不甜’的主人不是‘擰瓜者’。而‘夫’與‘妻’及‘擰瓜者’這些‘主體人’他們究竟能有多大的主權呢?《婚姻法》的立法與貫徹、執行,是還‘主體人’的需要及*了,今天你說‘捆綁不成夫妻’大家贊同。可具體情況,方才我點了,具體地說就是《婚姻法》實行已過七週年了,中國大地上又有多大比重的人去真實的按《婚姻法》來執行了呢?而在其它沒有明確的具體的法律範疇領域內,你的言行的標準是你主觀的‘主體人’——也即當事人——的立場和需要呢?還是‘矛盾的主要方面’的立場和需要?”然後他親善的笑了,“總的‘我見’就是:立場和需要是絕對的。只是,是誰的立場和需要,卻是相對的。而‘矛盾的主要方面’就是掌權者。這就是中國歷史的劣根性,中國社會現實中仍然存在的習慣性。畫龍點睛的再說一句,楊光鳴放的正確與否,不在他的講述與比喻,而是應去看掌權者的立場和需要。”然後突然結束“謝謝大家靜聽,能聽就是捧場,願與同學們進一步商榷。謝謝!”他開始回座。
在嚴全回座途中,先是冷場,竟還有人發出了一個聲音:“他鳴的是啥內容啊?主題思想是什麼?”還有一個聲音:“太隱諱!”至於是“隱諱”還是“隱晦”,不看字從口氣上是聽不出來的、、、、、、
但,楊光、李曉晴聽出來了。在嚴全剛坐下的時候,他倆帶頭地鼓起了掌。先是一部分人,然後才是大部分人都回過味來了,也都鼓起了極熱烈的掌聲、、、、、、
(27)晚飯前,楊光、李曉晴走回宿舍樓時,收發老人忙喊住了李曉晴:“李曉晴,你媽方才來了一趟,讓我別忘了:晚飯後讓你回家去一趟。”
“謝謝大爺!”
傍晚,李曉晴一個人回到了家裡。父母在樓上,見她上來,王孜萌忙把她喊進了小書房:“進來,到底還是參加了鳴放是不是?”
“可我沒署名。你們已經知道了、、、、、、”
“我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閱覽室裡有的同學在議論。楊光是幾號鳴放的?”
“就在向你們徵求意見的第二天、、、、、、”
“五六天了、、、、、、”王孜萌嘆了一口氣,“長大了,獨立了——準也是你任性,你不署名,讓他一個人代你鳴放的、、、、、、你看一看,這是下午我向你爸彙報,你爸才帶回來的。”
李曉晴接過了三份紅標頭檔案,坐在了母親的身旁,去默默地看、、、、、、仔細地重點之處又重複地看。看完之後,嚴肅地問:“怎麼辦?”
“要是聽話能挺幾天,也許這事就不會發生了。不過,你也不必太害怕——根據反胡風反革命集團時的經驗,楊光的‘鳴放’肯定得網進去,但是他並沒有懷疑黨的政策,而只是指向了教條主義者,家庭出身也好,又是個學生、、、、、、最終在這個學校,還有你爸爸把關、、、、、、只是從今以後就只能用耳朵和眼睛了。”
這時,從李曉晴一上樓就在思考什麼、提綱挈領寫什麼的爸爸也吱聲了:“長大了,鬧獨立,這可以!楊光是個好孩子、、、、、、他什麼都聽你的。回去吧!策略點告訴楊光,你得為他、為自己負責呀!”
、、、、、、李曉晴走向了宿舍樓,正好遇見魏中華一個人出樓,她裝作興致勃勃地迎上去:“又要去找女朋友了?”而且眼睛也在向他說話,“你這麼睿智,又精力充沛,不想鳴放點什麼幫助黨整風嗎?”
魏中華站住了,盯著她的眼睛:“我哪有女朋友、、、、、、她只是我家宿舍大院我爸同事家的,是文學系大一的,高中時也是一個學校,偶爾碰上了也就聊一聊、、、、、、”突然,他向李曉晴一擺手,就離開了人們進出樓必走的道,向沒人走的僻靜處走了過去。李曉晴也跟了過去,這時他才回答她的第二個問題:“我也是滿腔熱血,只是還沒有找到適當的題目。”然後向四處瞅了瞅,見無第三者,而且又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秘的說,“也就是你,我是絕對不會再告訴第二個人的了。”他瞅了一眼天“上邊,風向轉了。這是絕密。是從北京剛回來的一個同志告訴我舅的。社會中廣大的、、、、、、所有的人,還全矇在鼓裡哩。我舅怕我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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