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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餘的都是以一種剝削制度代替另一種剝削制度為其結果,他們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去做徹底*反革命的事情。只有我們,只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領導的人民大眾的革命,是以最後消滅任何剝削制度和任何階級為目標的革命,被消滅的剝削階級無論如何是要經由他們的反革命政黨、集團或某些個人出來反抗的,而人民大眾必須團結起來,堅決、徹底、幹盡、全部的將這些勢力*下去。’毛主席說得多麼好呀!為了‘只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領導的人民大眾的革命’一定要實現的那崇高的目標,從今以後,我一定能堅定的跟黨走,聽毛主席的話,堅定地走社會主義道路,把自己的非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成為無產階級的世界觀。請大家相信我,我宣誓!”他莊嚴地舉起了右手,“言必信,行必果,諾必誠。我保證!”然後,他放下右手,“請左派同學接納我歸隊,好集中全力向右派言論和右派份子開火!我的自我檢查、批判,完畢。”最後向臺下全體同學規規矩矩地行了鞠躬禮,向主席臺上的審委們也行了鞠躬禮,然後向小禮堂門外走去,進了走廊另一邊的一個候審學生呆的教室。走廊裡安排了有左派同學執勤。候審室裡,還有另外幾個人,表情也都非常緊張、嚴肅、、、、、、
小禮堂裡,主席臺上,都開始議論了、、、、、、
臺下能代表主流的有兩個聲音:“他的檢查,自我批評深刻、到位,感情也真切,符合他的家庭出身和思想情況,真實!”“能起到我們爭取在運動中說過一些錯話、認識模糊中間同學的典型作用、、、、、、”
臺上一個審委向全體審委成員:“周總理剛剛在全國人大四次會議的政府報告中界定了敵我之間的界限。他說,‘在現階段,人民是指擁護社會主義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的各民族,各*黨派,各人民團體和各方面的愛國人士,也就是說,按照憲法享有公民權的一切人。同社會主義對抗、同人民對立的敵人是反革命份子,反動的勢力和集團,和目前還在受著管制和勞動改造的份子。’今天的《人民日報》還登了郭沫若的講話,其中一句是著重談言者無罪或有罪的問題,他說:‘可能還有人這樣問:不是說,“言者無罪,聞者足戒”嗎?怎麼言者又有罪了呢?’談到這裡,郭沫若加重語氣地說:‘實際上答覆這個問題很簡單:“無罪者的言者無罪;有罪者的言者還是有罪的。”’我個人認為周總理可能是代表黨中央,郭沫若可以代表*人士,應該是對反擊右派鬥爭的一個概括性的收尾性的點撥了。楊光他家庭出身是工人又是青年團員,政治態度一向積極進步,今年只二十二歲;錯誤也不是蓄意攻擊,只是‘瞎子摸象’;‘毒’的社會效果也不大;且能拉綱上線、認識到位,很真誠。我認為他就是無罪者,因為他沒有‘老早就是另有企圖的’目的,且鳴放的言論又只是一個孤立的偶然行為,以後並沒有其它的右派言行。我建議,同意他班裡的同學的決定,同意他歸隊。”這個審委他就是系黨總支派的代表,他主要也是在看著審委之一的李曉晴而說這些話的。他叫呂岩。
眾審委立刻響應,皆答:“同意歸隊!”
呂岩決定:“那我們就再徵求一下臺下的全體左派同學的意見吧,”他開始向臺下同學大喊了,“同學們,請肅靜!”場內的哄議聲停止了,“同學們,大家認為楊光同學的自我檢查怎麼樣?”
臺下出現了很多人的喊聲:“很到位!”“深刻!”“應批准過關!”“同意歸隊!”“很好、、、、、、”。
呂岩:“同意楊光歸隊的同學,請舉手!”全場看不出來有沒舉手的同學。“有不同的意見沒有?如果有,請舉手。”一看,也沒有。忙又說,“那就是說,全體透過。我們審查組的意見與同學們的意見,不謀而合。那就去通知楊光同學了,讓他過來、、、、、、”
門口外守候的那個同學,接到了場內審委中一個人的通知,立刻走向了那候審學生的候審室、、、、、、
楊光一入場,全場臺上臺下,立刻就報以熱烈的掌聲、、、、、、楊光先是一愣,立刻就預感到是‘光明’地驚喜了——他如釋重負地燦爛地笑了、笑著、、、、、、
第二天是星期日,李曉晴高興得邀楊光到郊外去野遊、、、、、、兩個人在大河裡野浴、放鬆、、、、、、李曉晴愉快地說著:“是我犯的錯誤,讓你掃臉了。我緊張、鬧心了四十來天,終於都過去了。對不起了——但你好像並不高興,愉快不起來?!”
因為河水中,只有他倆,楊光索性就一吐為快:“見到你四十來天了一直是精神上負擔沉重,昨日才解脫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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